“真的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張青衣目不轉睛的看著老刀,毫不弱勢的和他對視,似乎真的自己沒有事情找他。
“那好啊,我正想出去玩玩呢,既然你沒事找我。那就走吧,我走得急,不能招待你了。”老刀說完,然後就轉身離開。
“別呀,還有事沒說呢。”張青衣笑嘻嘻的將老刀拉了回來,讓老刀坐在炕上繼續說道:“要不說呢,咱們是老夥計,就知道我有事情找你。”
從你出現在戲園,我就知道你有事情找我。“老刀白了一眼張青衣,說道:“什麼事?”
“跟我走一趟。”張青衣正色的說道。
“去冰川遺蹟?”老刀聽了張青衣的話,頓時明白了:“是周無敵請你來的?”
“不是,周無敵現在恨不能殺了他的這個兒子。”張青衣說道。
“周無敵要殺周瑜?他瘋了?”老刀猛地站起來,一臉的不相信,但是又被張青衣摁了下去,示意自己說的沒錯。
老刀看著張青衣好奇的詢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自己查的。”
“周無敵請不動你,還有誰能請你?”
“祖上的人情,必須還了。”張青衣說道。
老刀聽了張青衣的話,不再詢問,說道:“什麼時候走?”
“你不能和我們一起走,你單獨行動。”張青衣說完,將自己的計劃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老刀。
這個時候,我才從陳慶之的嘴裡知道了張青衣的身份,兩湘之地唯一的倒爺,當年張家勢力非常大,每從兩湘之地流出去的每一件墓裡倒騰出來的東西,都必須經張家的手,不過後來逐漸的沒落。
現在也只有張青衣自己帶著一個戲班子在兩湘之地遊蕩,張青衣是不出湘的,外面的活基本上不接,要是接的話,就讓他的徒弟帶著戲班子作為掩護,然後去倒鬥。
戲班子的確是一個很好地掩護,由此可以看出張家曾經的實力多麼大。
我們回到酒店,將一些在冰川遺蹟用不上的東西寄存在了櫃檯上,房間還給我們留著,也好回來的時候有住的地方。
我和陳慶之因為揹著太多的東西,所以不能坐火車,也不能到汽車站裡坐汽車,只能在汽車站外面等。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甘肅迭部,那裡就是冰川遺蹟所在的地方,坐公交車的話,大概需要九個多少時的時間。
我們沒有等來公交車,反倒是看到了張青衣帶著的戲班子乘坐的公交車。
公交車緩緩地在我們面前停下,坐在副駕駛上的張青衣看到我們,笑呵呵的說道:“這麼巧?要不要一起走?”
“好啊!”我和陳慶之聽到張青衣的建議都很開心,畢竟安全多了一分保障。
車門緩緩開啟,我和陳慶之上車之後,發現車上有男有女,但都是二三十歲的年紀。
張青衣示意我們將揹包在前面,然後對大家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陳慶之,是你們的師兄,這位是周瑜,你們的師叔!”
“啊?”聽了張青衣的話,車上頓時引起了轟動,解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一個比他們年紀還要小很多的人竟然會是他們的師叔,這讓他們怎麼接受?
陳慶之覺得跟我站在一起會讓他特別的尷尬,於是趕緊離開,朝著車後面走了過去。
“大家好!”我也有些不自然的和大家打招呼,說道:“我叫周瑜,你們喊我周瑜就可以了。”
可是沒有人聽我的,全部都喊了一句:“師叔!”
我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好尷尬的點點頭,看到前面還有一個空座,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人,看他的身材,似乎是一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顯得很冷淡,車上這麼亂,她連抬頭看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就坐在座位上低著頭,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這些東西對她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張青衣走過來,對我說道:“她是我們戲班子的,叫塗夢純,不大喜歡和旁人接觸,你就坐在這裡吧。”
“好,好。”這是一個不經常與人接觸的人,叫塗夢純,好名字,我不禁讚歎了一句,我坐在了座位上,不過坐的偏向一邊,並沒有靠近塗夢純。
九個多小時的車程,坐車也是很累的,昨天喝了太多酒,休息的不是很好,我坐在座位上,很快就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只是我感覺左臂有些壓的慌,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塗夢純睡著了,正壓在我的胳膊上。
我沒有動,但是胳膊被壓得酸溜溜的,我想活動一下身體,但是塗夢純立即醒過來了,先是一愣,隨即坐了起來,臉朝著窗戶的位置,我根本看不清楚她長什麼樣子。
我看到塗夢純的衣服上,不停地再蠕動,我嚇了一跳,趕緊摸了一下我的口袋,卻發現小白鼠不見了。
她的身上是小白鼠?我嚇了一跳,冷汗都落了下來,不知道如何給她要過來小白鼠。
塗夢純也發現了自己身上似乎多了一個小東西在蠕動,低下頭,卻看到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正在自己的胸口舒服的打著滾,然後就趴著不動了。
“呃……這個小東西是我的。”我很不好意思的對塗夢純說道。
“……”塗夢純沒有說話,只是將小白鼠從自己的胸口上拿了下來,還給了我。
“吱吱吱吱……”小白鼠的美夢被打擾了,舒坦的小窩也不見了,小白鼠很生氣,張牙舞爪的叫著,似乎很是留戀那個讓自己舒服的地方。
手很細,很白,看到這雙手我不禁覺得有些熟悉,像是鄭莉的手,的確像整理的手,不過我只看了一眼,並沒看清楚。
對啊,小白鼠似乎也喜歡在鄭莉的身上趴著,若是旁人的話,它根本不讓碰的。
她不會是鄭莉吧?我心裡中想到,但隨即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現在鄭莉還在廈門的醫院裡接受治療,怎麼可能是鄭莉呢?
說起來,我好幾天沒有和鄭莉聯絡了,要找個機會和鄭莉打電話,傾訴一下相思之情。
小白鼠還在做最大的抗議,想讓它重新回到自己溫暖的小窩裡面,我一把將它摁到了口袋裡,這個色鼠,早知道就不把它帶出來了,淨給我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