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的運氣很好。

白予青竟然從廚房裡的冰箱翻出了一大塊牛肉和一大塊排骨、一大捆西蘭花和青菜,以及幾個大小適中的土豆。但是問題來了,菜很好,沒人會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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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水平都只限於將這些弄熟。

最後還是沈晏辭說:“熟了就夠了,現在我們還追求什麼。”

說得很有道理,沈曄和白予青無法反駁。

但是在弄熟食材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小事。

沈曄一指鍋中顏色偏深的牛肉:“熟了!能吃了!”

“不能!”白予青惡狠狠地說,“它剛下去沒有10分鐘!而且這個厚度怎麼可能熟透!”

“你這個鄉巴佬吃牛排還吃全熟的嗎!七分熟已經夠了!”沈曄剛說完,肚子就發出了更響亮的一聲,這讓他更堅定自己想吃肉的念頭,“可以出鍋了!”

“不行!”白予青擋住他,額頭青筋直跳,“這個厚度至少15分鐘才能達到你說的七分熟,而且誰知道這種環境吃生的會不會出事?!”

沈曄要去戳肉的筷子一頓,白予青看著他:“待會兒我喂進你嘴裡。”

沈曄面無表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轉頭就吐。

“……媽的你別吃了。”

“那我現在一刀扎死你。”

吃過飯後,沈曄揉著飽到鼓起的肚子在客廳裡來回走著消食。

白予青無語地看著他:“明明你吃得都沒有沈晏辭多。”看看人家沈晏辭一點事兒都沒有,還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喝水。這個傢伙倒好,一臉撐死我的表情走來走去。

沈曄翻了個白眼,他和沈晏辭能比嗎?

“手機呢。”一手揉著肚子,沈曄總算進入了正題。

白予青看向沈晏辭,後者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部老舊的手機遞過去,提醒道:“別亂按數字鍵,初步推測是按錯了就會響音樂,而且會持續三分鐘。”

“聲音有剛才那個擴音器大嗎?”沈曄接過手機,問。

沈晏辭和白予青同時道:“沒有。”

“沒有不就行了。”沈曄滿臉無所謂,在沈晏辭和白予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準1數字鍵所在的位置,毫不猶豫地摁了下去。

一秒、兩秒、三秒,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回事……”沈曄眉頭微皺,在其他兩個人也一臉疑惑的時候每個數字鍵都按了一遍後,抬眼認真地看著他們,“你們確定它……”

“歡!迎收看《遊戲》第三場比賽的規則報道……”

沈曄在這個聲音出現的一瞬間秒轉頭,沈晏辭和白予青也立刻扭頭看去。只見立在屋子客廳角落裡的那個老式電視機中,一名金髮碧眸、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含笑看著他們。

——竟然是威廉姆斯,《遊戲》的總導演之一。

大概也是之前向沈曄丟擲橄欖枝的那個人。

“祝賀你!或者你們?終於發現了這部手機的用途~”威廉姆斯笑眯眯道,“接下來由我親自為大家介紹第三場比賽的規則。”

電視上的畫面一變,一個皮膚灰白、全身赤裸的男人出現在電視上。

沈曄的視線掃過這個男人脖子處的釘緊的鐵鎖,以及對方奇長無比並滴著粘稠紅色液體的指甲,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擺什麼表情好。

“這就是你們這次遊戲的任務。”威廉姆斯的聲音在畫面外響起,“這種生物有個比較學術化的名字叫做生化武器,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叫它喪屍也沒關係。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沈曄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們現在所在的城市,有兩萬五千只這樣的喪屍;而你們只需要,殺死它們。”

客廳裡的三個人靜靜地聽著。

“這場遊戲有兩種結束方法。”威廉姆斯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電視機上,他豎起了兩根手指,“一是殺死全部喪屍、或只剩下最後一名選手的那瞬間,遊戲結束;二是在拿座城市裡生存七天,第七天的正午十二點遊戲結束,之後我們會派人去接你們。”

沈曄皺了下眉,換了個坐姿。

“不過兩種結束遊戲的獎勵方式有所不同,第二種生存下來的人全部有一倍的積分獎勵。”威廉姆斯臉上的笑容更大了,“而第一種,則是在將這次積分算入後的基礎上,再獎勵十倍。”

沈曄的瞳孔猛地收縮,就聽威廉姆斯開始舉例:“比如說,你第三場之前積累了一萬分;但在第三場遊戲你是唯一存活者,那麼在加入第三場遊戲的積分後,總積分再乘以十。”

“而且需要注意的是,以後的遊戲將不會再比這場遊戲獎勵的積分多。”

“對了,這場遊戲沒有進行組隊的選手,殺一隻喪屍獎勵積分10分。”

“於是相對應的,組隊選手殺一隻喪屍的積分就只有5分。”

“所以選手們,怎麼選擇就看你們自己咯。”

“啪”的一聲,電視機的畫面黑了下去。

客廳裡沒有人說話。

他們好像一下子被十倍砸暈了,每個人的呼吸都彷彿變得非常小心,不想讓其他人察覺到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變化。

“哇哦。”最後,還是沈曄出了聲。

“十倍,一百七十萬的積分,不出其他么蛾子的話,足夠我直接進最後一場決賽了吧?”沈曄特別平靜地看向其他兩個人,“你們說呢?”

“嗯。”沈晏辭應了一聲,“但是這樣就和你說的第三場第四場衝突了。”

“是啊。”沈曄嘖道,“但是他們這樣設定有什麼意義呢……?”

“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白予青突然慢悠悠地開口,“《遊戲》裡不管是什麼制度,對最終優勝者都是最有利的嗎。”

沈曄想了下,說:“你這句話說得和沒說一樣。”

白予青嘴角抽了一下,也似乎發現自己說話的毛病在哪,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它總是以一種非常極端的方式去選擇最終勝利者。”

沈曄微微張嘴,做了一個啊的疑惑表情。

“我是說。”白予青吐出一口氣,“你們就不覺得,每個遊戲的最終勝利者都會有相同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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