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禍天的保證後,符聖也總算了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家寶貝徒弟長得可愛一點也不算什麼壞事嘛!

不得不說符聖作為光是沉睡就睡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卻和其他門派中的老頑固不一樣,接受新鮮事物的速度很快,當得知林安然有著女裝的癖好,不但沒有對林安然另眼相看,反而對此非常感興趣。

時不時還想象中那個老坑貨變成年輕女孩子的樣子說話也不會被人發現不妥吧?畢竟那獨特的中性嗓音整個修真界也沒幾個。

“對了,那賢侄你為什麼還要騙他們呢?”

“因為那只老虎啊~”

“老虎?”

符聖再次有些不解,在他看來那只老虎不過是一隻吃的比較壯實普通野獸罷了。在隨心門如此濃郁的靈氣滋潤下長大,能夠聽懂人言似乎也不算什麼稀罕事吧?

而符聖的疑惑也在禍天的預料當中,在和路過的一名弟子打了個招呼後突然向符聖問道:

“師叔,你認為剛剛那名內門弟子的資質如何?”

雖然有些納悶禍天為何會突如其來問這種問題,但符聖還是回頭略微打量了一眼那名路過的弟子,當那名弟子察覺到背後一股奇異的視線回過頭時卻看不見半個人影,就連剛剛打完招呼的二師兄也不見了蹤影,弟子隨即只是聳了聳肩慢慢走遠。

而此時,隨心門通往地下的地道當中,禍天揮了揮衣袖,拳頭大小的幽藍色火球憑空冒出,懸浮在兩人的周圍,沒有一絲熱度的詭異的火焰幽藍色的火光照亮了前方漆黑泥濘的地道。

“金火雙靈根,二十五歲左右,開光期五階。說實話資質中上,但估計能達到這個修為也是藉助了很多外力的幫助,未來應該會止步出竅期。”

一邊回答著禍天之前那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符聖一邊有意無意地貼近了禍天幾分,避免自己接觸到這幽藍色的火焰。

這可是鬼修和鬼族才能掌控的鬼火,除了能夠如普通火焰一樣焚燒有形之物外,還能夠很大程度上灼燒靈魂這種無形之物,對符聖這種靈魂體的傷害可是不小。

妖族也有極少數的種族可以掌握鬼火,而彼岸花恰巧就在其中。

即便知道禍天對自己完全沒有敵意,但此時的符聖還是慌得一批,就跟明知道不會爆炸的炸藥,腦子正常的人也不會去撿起來當球踢一樣。符聖可不像孫某那麼喜歡作死,他還有那麼多茶葉沒喝著呢!

“師叔的感知很準確,但在我看來當他到達出竅期巔峰之時,雖然不能做到同境界無敵,可分神期六階以下的一般修士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禍天平淡無奇的話語當中卻充斥著無比堅定的信心,讓緊跟在身後的符聖不禁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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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

“沒錯,我們隨心門的內門弟子只要出了隨心門,幾乎每一個都有越級挑戰的實力。其他門派的內門弟子更在乎弟子的資質、天賦,而我們隨心門只在乎弟子是否有閃光點,或者說我們更注重對潛在能力也就是潛能的培養和激發。”

還不等符聖驚訝,禍天又補充道:

“師叔或許不知道,剛剛那名內門弟子除了雙靈根修士之外,同時他還是一名三品鑄造師,當他達到出竅期巔峰之時,他也將有很大的可能衝擊七品鑄造師。不單單是他,八成的內門弟子都不僅僅是一名普通的修士。如果師叔以後有興趣,可以去指導一下隨心門裡那些不成器的符修們~”

符修、煉丹師、鑄造師、魔道雙修、佛道雙修、傀儡師等等在外界極為特殊的修士,在隨心門當中竟然足足佔了內門的八成,且每一個都有越級挑戰的實力。

若是哪一天閒雲那個老坑貨終於耐不住性子讓隨心門暴露在世人的眼前......符聖已經不敢繼續想象下去,要是那個老坑貨自己親自出手,加上隨心門的戰力,或許真的能和整個靈界宣戰啊。

不過轉念一想,符聖這才放鬆下來,按照那個老坑貨的性格,肯定不會有征服世界這種野心的。就怕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招惹了隨心門整個龐然大物,估計那時會給他整個門派引來滅門之禍,就算是仙境強者下界也阻止不了。

“想必師父應該和我一樣,都是看中了小安然和小孫的潛能,才願意收他們為徒。而在我看來那只老虎,雖說不是很明顯,但它的體內也絕對蘊藏著潛能。萬物皆有它的潛能,就算是一坨屎也能被用作肥料澆灌花草。咳咳!這句話是師父他老人家說的!”

注意到符聖看待自己的眼神變得古怪,禍天連忙解釋道。

符聖也就收起了自己異樣的眼神,並不質疑禍天的解釋,話粗理不粗,的確很有那個老坑貨的風格。

“所以嚇唬他們,並不是為了刺激那兩個小子,而是為了給那只老虎壓力?讓它激發出潛能?”

經過這一番繞圈子,符聖總算是理解了禍天的真正用意。

“嗯,沒錯。有哪一只血統高貴的神獸最初不是由一隻血統卑微的野獸進化而成的?”

對於禍天的這句話,符聖倒是深表贊同深沉地點了點頭,作為上個時代遺留下來的殘黨,他自然親眼目睹過一個又一個王朝的殞滅,一個又一個新王的崛起,見證了無數強大的血脈最終拜倒在歷史的長河裡,和數不清的命運寵兒的誕生。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恰好的機緣,一隻麻雀跳上枝頭成為鳳凰在符聖的記憶當中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眼前年輕妖孽的少年就像是繼承了他的師父一樣有著狠辣的眼光,猶如從眾多馬匹中一眼就能挑出有著千里馬潛質的馬兒的伯樂一般。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沒有給他選擇未來的機會,任其赤腳走過遍地荊棘的坎坷之地抵達高峰後。他並沒有試圖向這個世界發洩自己的不滿與怒火,沒有去向世界討回失去的東西。而是轉過身從荊棘當中劈開一條大道,給了其他人追趕上自己腳步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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