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殿出來,金象公主快速來到了自己所居的宅邸。這座宅邸,充滿了佛國風情,一如藥葛羅的大殿。

守衛宅邸的守衛見金象公主來了,急忙行禮請安,金象公主置之不理,直接從守衛的中間快步穿行而過。

聞著金象公主身上的香風,幾個守衛愣了神,以前他們行禮請安的時候,金象公主雖地位尊貴,但是也會有所表示。然而今天,真是與之前大為不同了,簡直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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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守衛的心裡,頓時各有想法,也不知道金象公主是遇到什麼事了,性情大變。當然,身為守衛,他們便只有守衛的職責而已,怎敢多問?

金象公主一路進了自己的宅邸,步伐不停,穿過幾個迴廊,進了一個遍植花草的院子。

院子很大,中間有一條白石鋪成的小徑,直直通往一個裝飾華麗的房子。

這些花草,都不是俗物,乃是西域特有的奇花異草,鮮豔美麗,氣溫芬芳。女人都是愛花的,一見嬌豔的花朵,無論如何也要採摘一二,或聞或賞,或插在髮絲之間,或裝配在衣服之上。

但此時的金象公主卻全無心情,從奇花異草中徑直穿行而過,快步踏在小徑之上,來到了房子的門前,開了鎖,直接推門而入。

一進了門,只見房屋寬敞通風,極為敞亮乾淨,空氣之中,有著淡淡的香味,刺激著人的鼻腔,即使是女人,頓時也有些酥罪之意。

“公主。”

金象公主一進了門,立刻有一個身著紅衣的靚麗女子走上前來,恭敬的在金象公主面前行了一禮。

這女子,身材樣貌,絕類金象公主,也是臉蛋精緻,身姿妖嬈,自有一種迷人的氣息。

而此人,正是那虺曦了。

“她怎麼樣了?”金象公主直接問道。

虺曦站直了身子,指著中央的一張巨大的圓床,上面紅紗籠罩,裝飾華麗:“吃飽了就睡了。”

“她……還有心思睡?”金象公主銀牙一咬,恨恨不平,身姿一動,瞬息間到了大圓床邊上,伸出玉手一把挑來圓床的帷幔,此時只見大圓床之上,有一女子,身子有些許圓潤,不過不肥不瘦,豐腴適當,恰到好處。

她一身白玉般的肉,光潔清麗,不過……卻不著寸縷。

正是消失已久的薛千樹了。

金象公主見此有些貪婪之色,不過旋即又轉為了憤怒之色。手上一伸,直直掐住了尚在睡夢中薛千樹的脖子。

這一掐,薛千樹只是哼了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言不語,面無表情。但,正是如此,那無形中的輕蔑之色,才會如此的明顯,金象公主頓時怒意更盛了。

“信不信我馬上殺了你!”金象公主怒道,居然一時唾沫橫飛,絕不符合她靚麗絕倫的臉,與妖嬈的氣質。

“哼,小妮子,我勸你識相點!”一旁的虺曦也面露狠辣之色,聲音尖厲而道。

薛千樹冷冷一笑,似乎早已看穿了世事一般,從容自若,沒有悲慼之色,也沒有憤怒,也沒有恐懼害怕。

如此面無表情,金象公主更是不能忍了,掐住薛千樹脖子的手猛然一用力,只聽見咔咔兩聲,薛千樹的脖子好像立刻就要斷了一般,她嬌豔的臉,頓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呼吸困難,十分痛苦。

虺曦見此,自是興奮不已。這些日子以來,她被金象公主派來“伺候”薛千樹,不用說酷刑折磨或者殺了她,而是打也不能罵也不能,不容有牴觸之色,一切任由著薛千樹的臉色,她早已忍耐不過了,殺意很濃。

如今見此,自然喜形於色,心中暢快無比。

即使被金象公主掐住了脖子,薛千樹還是沒有半點的求饒之色,金象公主眉目一沉,牙齒緊咬,恨恨不已。

可是,卻還是一下子從抽回了手。

“你怕了?”薛千樹立刻譏誚笑道,咳嗽不斷。

金象公主哼了一聲,從圓床上起來,蓋好了帷幔,目視著虺曦,冷沉沉的道:“好生看著,若有半點差池,你知道後果的!”

“是,師父!”虺曦小心而道,目送金象公主走出了房間的門。

金象公主一出門,虺曦的臉立刻一沉,殺意陡漲,目光帶著寒刺,盯向那大圓床,然後一轉,看向了大圓床旁邊的一張小床。

虺曦立刻快步過去,掀開了小床的帷幔,只見小床上面,居然也躺著一個女子,也如薛千樹一般,一絲不掛,裸裎袒裼。白皙的肌膚,溫潤滑膩,一身軟肉,豐滿到恰到好處。而面容、身段,都是靚麗非凡。

不過,這個女子閉著眼睛,昏迷不醒,但即使閉著眼睛,也能辨認的出,她正是小媔!

……

“唉,你如何突然確定是金象公主抓了那小妮子?”快到回紇大本營的時候,木玄好奇的問道。

“金象公主,雖為女子……”李光弼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卻極好女色。她座下弟子無數,幾乎都被她親近過。”

“哦?”木玄眉毛一挑,沒想到……金象公主居然還有這種特殊的癖好。男有斷袖,女又如何?

“那得趕快了!”木玄心中有些起伏,像是很是擔心薛千樹了。雖是被女子……但,那也是貞操啊。

“也不用急。”李光弼此時倒不緊不慢了,又道:“那小妮子性子固執,著實強硬,衝撞過金象公主。而金象公主有一個毛病,若是她看上的女子,必然奪取過來,但是若那女子有忤逆,她便將女子囚禁,直到順從,中間好吃好喝好好伺候,不會傷害女子。”

木玄聽了,抓了抓腦袋,立刻又勒了一下白玉驄的馬繩,放慢了一點速度:“薛千樹最是好吃,希望不是養的太肥!”

不過,慢,只慢了片刻,木玄又在白玉驄肚子上一夾,白玉驄立刻疾馳而去了。

李光弼看著木玄遠去的背影,有些捉摸不透了……

“都督,來了!”

此時此刻,木玄與李光弼二人的行蹤,早已經被回紇的探子稟告到藥葛羅耳朵裡了。藥葛羅冷冷一笑,倒是從容不迫:“來就來吧,反正,回紇還是我說了算!”

木玄與李光弼二人二馬,在回紇大本營外停了下來,放眼望去,只見建築密佈,金碧輝煌,之外是高高厚厚的圍牆,將藥葛羅華麗的宮殿,都包圍在內。

在外面,數隊回紇士兵手持兵器,嚴密守衛,一雙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木玄與李光弼。

“這就是回紇的禮數?”木玄一笑,手上一抬,往前一指,指著藥葛羅的大殿,而與此同時,回紇士兵手中的兵器,都對準了木玄,暗處的弓箭手,蓄勢待發。

“回紇都督,藥葛羅……應該就在那裡吧?”木玄笑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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