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看到向日葵的舉動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用略帶責備的語氣對著向日葵說道: “向日葵,你嚇到這位白鳥先生了。”

接著又走到向日葵的身旁伸出手將她拉了回來,衝著寧次鞠了一躬說道:“實在是抱歉,白鳥先生。”

“不不不,你的女兒很可愛。”

雛田聽到寧次的誇獎,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總感覺面前這個男人似曾相識,他的聲音自己的腦海中也留有印象。雛田打量著寧次的眼睛,是正常的黑色,看樣子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剛剛一瞬間居然想到了一件很離譜的可能,實在是有些可笑。

雛田沒有和寧次多做交談,畢竟她現在已經嫁為人妻,雛田牽起向日葵的小手慢慢的離開了。向日葵回過頭衝著博人擺了擺手,又接著衝寧次擺了擺手。

雛田邊走邊衝向日葵問道:“向日葵,你剛剛怎麼突然就拉住了白鳥先生的手呢?”

“我,我也說不清楚,就感覺那個叫白鳥的先生身上有一股很親切的感覺,我很想接近他。”向日葵說完臉上有些迷茫,她說不明白自己的感覺。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哦,向日葵。”

“好的,知道了,媽媽。”

雛田買完了東西之後,兩人走出了雷門商場。路邊有一間花店,雛田拉著向日葵走進了花店,又買了一束白百合。

“向日葵,今天我們晚點回去,去看一看你的舅舅好不好?”雛田見到白鳥先生之後,突然很想去看一看寧次,那個當初為了救自己和鳴人犧牲掉性命的哥哥。

“嗯,”向日葵用力的點了點頭,指著一枝向日葵花對雛田說道:“媽媽,我也要給舅舅帶一枝花。”

“好好,這枝花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樣,你的舅舅看到這枝花時一定會很高興的。”雛田說著將那只花遞到了向日葵的手上。

“可惜了,我從來沒見過舅舅。”向日葵擺弄著手中的花小聲的說道。

另一邊當雛田剛剛走後,博人和寧次交談了起來。博人看著寧次有些不解的說道:“向日葵平時很膽小的,看見熟人有時都不敢靠近,更別說是陌生人了,真不明白她今天為什麼會突然拉住你的手。”

“別想那麼多了,廚具買完了,還有其他很多東西都要買,走吧,陪我去買幾件衣服。”

博人領著寧次向著賣衣服的地方走去,他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對著寧次說道:“其實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也很想親近你,白鳥前輩。倒不是想拉住你的手,而是覺得有很多的話想跟你說,”

“是麼?”寧次為了不暴露身份,不冷不淡的回應著博人。

“哦,我明白了。”博人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寧次看著博人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這是一種忍術,”博人自顧自的說道:“白鳥前輩之前一直是以臥底的身份潛伏,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學了一種可以使別人對自己產生親近的忍術。我說的對吧,白鳥前輩。”

聽完博人的分析,寧次有些哭笑不得,輕聲回答道:“你要是這麼理解也可以。”

“真厲害呀,不愧是暗部上忍。”博人邊走邊感慨道。

就這樣兩人來到了賣衣服的地方,寧次沒怎麼挑,隨手拿了幾件適合自己尺碼的白色練功服,試過之後感覺還算合身,穿著也很舒服,就都買了下來。

寧次又接著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這時已經買了很多東西了,但好在雷門商場跟別的商場有些不同,當你在雷門商場買很多東西的時候,商場會租借一張儲物卷軸。你可以將買到的東西放在卷軸裡,然後帶回家,等到下次再來商場的時候,把卷軸還回來就可以了。因為雷門公司的總裁以前當過忍者,所以他很會將忍術與商機聯絡在一起。

當兩人從雷門商場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博人興致勃勃地邀請著寧次跟自己去吃漢堡,寧次以自己的身份需要保密為由搖頭拒絕了。兩人約好吃過午飯之後,博人會去寧次家找寧次。

寧次回到家之後簡單的吃了一口,然後開始整理買來的東西,剛整理了一部分外面就傳來重重的敲門聲以及博人的喊聲:“白鳥前輩,您吃完飯了嗎?”

寧次戴上面具走到了院門前,看著博人有些無奈,他沒想到博人會來的這麼快,博人此時手裡正拿著一杯喝了一半的可樂,看樣子是剛從漢堡店裡出來。

“白鳥前輩,您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博人喝了一口可樂向寧次問道。

“隨便逛一逛好了。” 寧次對於去哪裡倒是很無所謂。

“那好的,白鳥前輩,我會儘量帶你在木葉村裡逛個遍。”博人說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博人的行動確實就跟他說的一樣,他帶著寧次幾乎逛遍了整個木葉,從忍者學校到火影巖,從公園到已經頗具規模的一樂拉面館,甚至還帶著寧次坐了一趟雷車。

兩個人從中午一直逛到了太陽快要落山,這一天下來博人感覺雙腿有些乏力,坐在中央廣場的長椅上盤算著接下來該去哪裡。

寧次站在博人的身旁,好奇的打量著廣場的周圍。突然寧次看到街邊不遠處有一個賣棉花糖的小商販,他走上前去買了一個彩色的棉花糖。

博人看著拿著棉花糖走來的寧次笑著說道:“沒想到白鳥前輩還喜歡這麼孩子氣的東西。”

寧次將棉花糖遞到了博人的面前,聲音柔和的說道: “這是給你的。”

博人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他撇過頭去有些傲嬌的說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喜歡吃棉花糖。”

“算是我給你的謝禮好了,就當是委託人給忍者的謝禮。”寧次很想摸摸博人的頭,然後告訴博人自己是他的舅舅,但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或許永遠都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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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 博人伸手慢慢的接過了棉花糖,然後放進嘴裡輕輕的扯下一大塊,蓬鬆的棉花糖在嘴裡瞬間化成了柔和的甜意,順著舌尖流進了喉嚨裡。

“很甜,這個棉花糖很好吃。白鳥前輩,你要不要也嘗一口。”

“不了,你喜歡就好。”寧次面具下的臉充滿著笑容,雖然自己剛剛認識這個大外甥,並且這個大外甥還不知道自己是他的舅舅,不過這就足夠了,自己是個已死之人,能夠再次見到親人,已經是天大的幸福。

博人很快就吃掉了棉花糖,他站起身來對寧次說道: “白鳥前輩,過一會夜市就要開了,我帶您去逛一逛夜市,那裡非常非常的熱鬧,有很多好玩的和好吃的。”

寧次看了看漸漸落下的夕陽,突然想到一個自己想去的地方,於是對博人說道: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想去的地方。”

“哪裡?”博人趕忙問道。

“陵園,我有個朋友就埋在那裡,我想去看一看。”

博人原本洋溢著的笑臉慢慢的嚴肅了起來,他對著寧次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這就帶您過去,順便我也去看一看我的舅舅。”

在去往陵園的路上,寧次向博人問起了他的舅舅,博人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樣,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我的舅舅他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叫日向寧次,是一個天才,15歲就成為了木葉上忍,但他為了救我的父母在忍界大戰中犧牲了。忍者學校的伊魯卡校長曾經說過,能為了拯救他人,犧牲掉自己性命的人稱之為英雄。我雖然沒有見過我的舅舅,不過我敢肯定他是個英雄。我見過很多舅舅的照片,我的家裡擺放著很多,姥爺家裡擺放的就更多了。我老爹也時常會講起舅舅以前做過的事情,花火姐姐也經常會提起。姥爺他每次聽到寧次的名字時,就會立刻愁容滿面的唉聲嘆氣。真是可惜了,好想見一見寧次舅舅,讓他教導我忍術,和他一起悠哉悠哉的閒逛,如果寧次舅舅還活著的話,我就不會去經常搗亂煩我那個工作狂的臭老爹了。”

寧次聽完博人的話,心裡感覺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原來還有這麼多人掛念著自己,自己當初雖然離開了,但是羈絆還在。一個人肉體的死亡並不是真正的死亡,只要有人還記得死去的人,那麼這個人就還活著,直到有一天,所有人都淡忘了那個死去的人,這個人才算是真正的死去。

博人看著寧次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白鳥前輩,我感覺您非常的親切,所以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關於我舅舅的事情。”

“不用道歉,我很喜歡聽你說關於你舅舅的事情。”寧次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覺得我們很投緣,我最近一段時間休假,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經常來找我,我隨時歡迎。”

“嗯,白鳥前輩。”博人用力的點了點頭,呲著牙笑了起來。

夕陽照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金色的餘暉為兩人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兩人雖然認識不久,並且還相隔著一個面具,但兩人的羈絆卻悄悄的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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