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丫非比常人，地球人都知道。
可偏偏一邊吃著火鍋一邊要著回扣，可就不對味道了。
大唐皇族都是要臉之輩，為什麼你李煥兒不要臉？
老牛很不爽，綠菜的生意命名已經手拿把掐了，為什麼你小胖丫要插一腳，非要一成的紅利？
“牛伯伯，您看看程家莊現在的封地，雖然隸屬長安城郊……”小胖丫在嘴裡狠狠嚼了一口牛肉，含糊不清的說道，“可這裡畢竟是清河姐姐的地盤……牛伯伯，清河姐姐的封地和程家莊接壤，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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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兕子頭頭看了牛進達一眼，發現牛進達在沉思之後，立馬明白了程懷亮為何找她做說客了，“如果兕子和清河姐姐說……你們都欺負我，我去了就是哭……你們覺得清河姐姐還會把被程家莊過界的封地留給您種綠菜嗎？”
“這……”老牛明白，小兕子就是所有公主和王爺的掌上明珠，招惹了小兕子就是捅了馬蜂窩，在看看氣定神閒的程懷亮，老牛就知道，程家的雜碎已經把目標放在了清河公主的封地上。
“牛伯伯，兕子雖然年幼，可兕子知道知恩圖報……”小兕子端起一碗水，對著牛進達拱手，“牛伯伯，凡事待思量，您現在不同意也沒關係，日後會同意的……當然，前提是現在兕子要一成的紅利……日後嘛……沒準就不知道幾成了……”
“兕子，既然咱們要佔用清河公主的封地……”老牛奸笑不已的看著小兕子，“那咱就全佔了怎麼樣？”
小兕子白了老牛一眼，“以往兕子覺得程伯伯就是個流氓……現在看……你們這一眾武將叔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童言無忌。
老牛尷尬的撓撓頭，“這買賣必然也會算清河公主一份的，就這樣定了，我牛家佔六成，兕子你和清河公主殿下每人佔兩成。”
小兕子一努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一旁的小閆拿眼睛瞄了一眼小程，那意思很直白：現在你知道了吧，武將們都他娘的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程懷亮搓搓手，很委婉的提醒老牛，“牛叔叔，怎麼種綠色是小侄的獨有的手段，您看……是不是……”
老牛很不耐煩的瞪了一眼程懷亮，“老牛佔四成，你們一人佔兩成……”
刷……
程懷亮一張契約擺在牛進達面前，“牛伯伯，親兄弟明算賬，這是股東協議，您得簽字畫押……公主殿下也要簽字畫押的……”
畫押？簽字？
老牛就感覺自己像是賣身給地主老財了，額頭上佈滿黑線，咬牙切齒的就想弄死程懷亮。
種植綠菜不是小事情，人員、銷售、門店……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牛家出人，清河公主都沒露面就讓小兕子給拿走兩成紅利，小兕子作為一個中間人，一點實質性的東西沒拿出來分走兩成，程懷亮這雜碎就拿出種菜的手段……也特麼分走了兩成……到了老牛這裡，只剩下四成……
老牛有種曰了狗的感覺，怎麼的都感覺自己吃虧……不過……老牛也不傻，清河公主雖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可老李還是很心疼的，任何封賞，清河公主都能得到，老李可以漏掉任何人，卻漏不掉清河公主……
至於小兕子……那可是老李的心頭肉，長孫皇后的寶貝疙瘩，就問天底下誰敢招惹小兕子？
別的不敢說，老流氓程咬金第一個衝上去，一斧子劈死你大爺的……
小閆別看手無縛雞之力，可小閆和老閆要是在長安城喊一嗓子，他嗎的不說全長安城的勳貴都能盡全力支援，最起碼也能充當水軍……拿口水淹欺負小兕子的那些死狗養的……
老牛很不平衡……可又沒辦法，這是天底下獨一份買賣，又有皇族的支援，誰他媽敢搶這綠菜的生意？
所以，老牛在心裡默默的下了一盤很大的棋……四成的純利潤……足夠老牛家富可敵國了……
小兕子很滿意的拍拍手，空手套白狼這種事情，小胖丫最喜歡了……更何況，無意中，給清河姐姐謀了大大的福利……
清河公主很照顧她，從小胖丫出生起，清河公主給她的禮物，都快能擺滿她的閨房了……
公主的閨房……那可不是一般的小……
小閆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自己的小妹妹做點什麼，難得有歲數這麼小的忘年交……嗯，建築設計方面……必須全力以赴的支援……
但是……老牛似乎去工部鬧過，還揚言要對自己的哥哥動手……哎，到時候……必須要給老牛點臉色看看……給自家的哥哥找回面子……
清河公主？李敬？
程懷亮有些懵逼，自家的媳婦？那豈不是……豈不是清河公主的一切都自己的？
清河公主，名李敬字德賢，是老李的第十一女，在五歲的事就就得到老李的厚愛，被封為清河公主。
貞觀五年，李世民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老程嘮嘮。
原本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的兩個人，在老李的御書房裡伶仃大醉，兩個人拍拍肩膀拉拉手，相互擁抱下……
探討完兄弟感情之後，老李就一點點的引導老程，必須要親上加親、老程為人……實誠……尼瑪的，皇命面前，老程不答應也必須點頭答應。
親上加親！
老李的七姑娘嫁給了程懷亮的大哥程處默。
至於李德賢！
老李很上心，支援李敬成人禮的就是長孫皇后，長孫皇后賜字——德賢！
蘊意很簡單：就是繼承長孫皇后“志在德賢”的初衷。
李德賢母親去世的早，長孫皇后一直拿李德賢當成親姑娘，養著……寵著……慣著……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老李在自家的門樓上，畫了二十四個畫像。
一一掃視之後，老李再次注意到了自家的心腹愛將程咬金……
頭腦再次發熱，老程是好人，為人實憨厚，必須要親上加親在加親……
老程啊，朕還有愛女……
陛下啊，臣還有兒子……
你兒婚配否？
臣兒尚未婚配……
朕……女兒嫁了？
臣兒……娶了……
於是，歷史上的程懷亮，在父母強行包辦之下，娶了清河公主……
現在的程懷亮自然是沒見過清河公主的……正史記載的很有限，大唐以肥為美，再加上天可汗陛下李世民的基因遺傳很嚴重，貌似除了晉王李治稍微瘦那麼一點意外，其餘的不管男女都是大胖子……最典型的就是魏王李泰了，那簡直就是胖子中的戰鬥機……
可野史記載，清河公主是老李娶得胡人女子生的娃兒，尖臉、黃髮、細腰小細腿……
按照當時的審美眼光，清河公主就是一醜女……還是醜人中的醜人……
但是……按照程懷亮的想法，李德賢那就是典型的鴿子蛋的臉，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又細又長的大長腿……一頭飄逸的黃髮……
小程想想都覺得美美噠……李德賢就是後世典型的傻白甜，典型的白富美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程懷亮是俗人……
諸葛亮有黃月英，得了木牛流馬，流芳百世。
現在小程……必須要見見清河公主李德賢啊……那可是未來媳婦……
別的不敢說，自家的媳婦必須是未來的小富婆啊……
於是，程懷亮十分靦腆的搓搓手，一臉羞澀的看著小胖丫，“兕子，既然咱們要佔用清河公主殿下的封地……是不是……”
小胖丫看看程懷亮，用手輕輕攥了攥小閆的衣角，小閆一副沒看見的樣子……依舊端起酒碗……繼續喝酒……
小胖丫見小閆一點不表示，噘著嘴看著程懷亮……講道理，小兕子現在雖然是六歲，可卻是六十歲的腦筋，就衝程懷亮表現的這樣表情……小胖丫就知道，程懷亮動了歪心思……
“兕子，做哥哥的既然提出合作，就必須要見見當事人，空口白牙的說說肯定是不可能的……簽字畫押籤合同這種事……”程懷亮招了無數的藉口，可還是覺得籤合同才是最正常的藉口，“籤合同必須本人簽字的……咱大唐的額律法擺在那呢……不能越界……”
小胖丫依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懷亮哥哥……你是不是要見清河姐姐？”
“對呀，見面就是要籤合同的呀……”
“籤合同……”小胖丫搓搓手，半眯著眼睛瞄了一眼程懷亮，“懷亮哥哥，我可是她親妹妹，親妹妹是可以代簽的……”
“好吧……代簽……”
程懷亮很無奈，這小胖丫鬼精鬼精的，有她攔著想要見到清河公主可是很難了……
兩家的封地是挨著的，又沒有圍牆籬笆的，想見公主還不是……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世上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也變成了路。
現在的問題是，老牛這傢伙是不是做買賣的人……
“牛伯伯，您牛家的生意平日都是誰打理啊？”程懷亮問。
“當然是牛嬸嬸了……”小兕子恨鐵不成鋼的白了程懷亮一眼，“咱們大唐的武將們，戰場上牛的一批，可要是離開戰場做買賣……兕子敢說，他們加一起都不如兕子……”
老牛臉一紅，這要是別人說這話，老牛早大腳丫子上去一頓踹了，可偏偏說話的是小胖丫，這事兒也就這樣了……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