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亞人曾是埃辛維倫帝國人口僅次於埃辛維倫人的民族,自從被征服之後就一直在尋求獨立,屢屢叛亂,因此遭到了帝國高層的打壓,飽受壓迫,而馬丁七世允許民族自決,給予地方貴族更大權力的政策非但沒有緩和帝國內部尖銳的矛盾,反而激發出了各地貴族的野心,巴伐利亞人從那時候開始就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在三十年戰爭中是對抗皇室的主力。

巴伐利亞出自Bayuwaren,是埃辛維倫帝國統治該地時埃辛維倫人給予該地的名稱。在8世紀早期聖卜尼法斯完成將該地的人改信天主教。從此巴伐利亞一直相信天主教,16-17世紀巴伐利亞人抗拒宗教改革,而且還仍然堅持相信天主教。

大約由1550年至1788年,阿芝諾芬家族統治巴伐利亞公國,直至最後一位公爵泰西羅三世被查理大帝罷黜為止。在接著的400年有很多家族統治公國,很少家族能傳至第三代。而那些公爵中最後亦是最重要的一位,就是腓特烈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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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獅子腓特烈被他的侄子埃辛維倫帝國皇帝腓特烈一世罷免巴伐利亞公爵的名銜之後,在2188年,巴伐利亞被給予維特爾斯巴赫家族作為封地,從此巴伐利亞由2188年直至3700年都是在維特爾斯巴赫家族統治下。2354年巴伐利亞第一次分裂成若干數個公國,但在2358年巴伐利亞再被統一,而慕尼黑也成為唯一的首都。2583年的戰爭早期巴伐利亞公爵取代了他們的表親普法爾茨公爵獲得了埃辛維倫帝國內強大的選帝侯名銜,從那時起不但決定了巴伐利亞擁有選舉埃辛維倫帝國皇帝的權利,而且獲得在帝國法律之下的特別正式地位。

在勒芒大會期間,傷亡慘重的各地貴族與皇室齊聚一堂,重新劃分歐羅巴德斯大陸的疆域,巴伐利亞不得不將蒂羅爾北部和沃拉爾堡割讓給諾德,在維也納和會期間,它還割讓了薩爾茨堡的更大一部分和因河地區,得到維爾茨堡,阿沙芬堡,萊茵河左岸的帕拉廷地區,黑森-達姆施塔特,豪斯魯克和福爾達修道院作為補償。但是隨著芮爾典的崩潰,對諾德由來已久的恐懼和嫉妒捲土重來,在列國忽視了巴伐利亞對巴登繼承權的要求的情況下,巴伐利亞只有在得到帕拉廷在萊茵河右岸部分才同意這些讓步。問題在此公開化了,雙方關係仍然很緊張,在亨利一世的調解下,巴伐利亞和諾德的領土爭端得到了解決,儘管前者提出抗議,領土安排主要是按諾德的意思制定的。巴伐利亞得到了一小塊領土,將本土和帕拉廷連結起來,而巴伐利亞軍隊負責駐守美因茨的邦聯要塞。

同時在3587年2月1日,蒙特格拉斯被解職,巴伐利亞進入了憲政改革的新時代。在新的大陸局勢中,巴伐利亞擔負起了對抗突厥人的守護者責任,蒙特格拉斯夢想著巴伐利亞能在東歐羅巴德斯建立像埃辛維倫在西歐羅巴德斯那樣的霸權。王儲推行自由主義憲法和對巴登提出宣稱權的政策得到民眾的廣泛支持,而對於前者,蒙特格拉斯直到被解職前也絕不做出讓步。

3589年5月26日,新憲法頒佈。國會包括兩院:第一院由大世襲地主,政府官員和王位繼承提名者組成;第二院由很少的選民選舉產生,包括小地主,市民和農民的代表。憲政改革的試驗並未達到王室的期望,國會召開後一些議員的激進主義——最極端的就是要求軍隊向憲法效忠——引起了國王的極大警惕,他向芮爾典和諾德求助,希望採取任何他們建議的鎮壓措施。但是芮爾典拒絕參與任何爭辯,而認識到生死存亡依賴於國王的國會也放低了調門,馬克西米連在去世前也一直維持著模範立憲君主的形象。3590年10月13日,他的兒子路德維希一世繼位。路德維希是一個開明的藝術科學贊助者,他將蘭茨胡特大學遷到了慕尼黑,並且將慕尼黑打造成整個歐羅巴最美麗的城市。

但是席捲整個歐羅巴德斯的獨立浪潮不僅讓巴伐利亞人脫離了埃辛維倫帝國的統治,也將巴伐利亞人對於獨立的嚮往與熱情完全激發了出來,在3600年七月一日,路德維希一世在人民的要求下承認萊茵公國,瓦拉幾亞公國,薩爾維亞公國還有條頓公國的獨立,巴伐利亞失去了近四分之三的國土,路德維希一世也在不久之後染上重病去世。)

“還沒有埃爾多安的訊息麼?”費安頓四世穿著黑色的緊身獵裝,腰間掛著鑲滿鑽石的黃金劍鞘,在大殿之中踱來踱去,腳步聲在寂靜的大殿之中清脆而又引人注目,良久,他才開口說道。

“是的。陛下,埃爾多安大人自從進入本都行省之後就了無音信,根據暗鴉的偵查,應該是被黑石大公軟禁在了驛館。”

依舊是那個帶著金色面具的暗鴉,因為暗鴉在南方的眼線以及成員都被叛軍給清除掉了,所以他這個本來是暗鴉在北方的負責人的金具暗鴉不得不擔負起重建暗鴉在南方的情報網的責任。

這又談何容易,為了不讓暗鴉的權力膨脹,也是為了安全,暗鴉的成員都是單線聯絡,只有一南一北兩個負責人擁有召集所有暗鴉成員的權力以及知道每個暗鴉的聯繫方式,眼下南方的負責人已經確定死亡,也就意味著暗鴉在南方苦心經營數百年的情報網的徹底崩潰。

“哼!他亞特伍德.沃倫到底想幹什麼,已經宣佈了叛亂,卻不大舉進攻潘諾尼亞和潘德裡亞,只是維持著僵持不下的局勢,卻又軟禁朕的使者,難不成他想要自立為王不成?”費安頓四世冷哼一聲說道,而在他面前單膝跪下的暗鴉卻猛然一顫。

“臣會竭盡全力想辦法刺探出黑石大公的意圖,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我們的力量很關鍵,無論是對於皇帝還是叛軍,我們的力量都將改變局勢,所以在他們無法用壓迫來讓我們屈服的情況下,拉攏我們是最好的選擇。”

即便是白天,昏暗的城堡裡也只點了寥寥數根蠟燭,在長桌上,黑石大公普蘭克一邊用刀叉切割一塊鮮嫩多汁的小牛排一邊滔滔不絕的對他的長子進行教導。

“因此我才沒有回應兩方,我在待價而沽,誰出的價碼更高,本都行省就支援誰,海因茨,我的孩子,不要讓你的情緒影響你的決定。”茂密的大鬍子上沾滿了牛排的汁水,然而身穿暗金色長袍的大公卻毫不在乎,那入口即化的鮮美肉質令他閉上雙眼細細品味。

“那父親您覺得,帝國和叛軍,哪個的贏面更大一些?”

在大公的身邊,海因茨.亞歷克斯.斯坦利,黑石大公普蘭克的長子,也是本都軍隊的統帥,去年剛剛舉辦完成年禮,是一個出色的統帥,有著驚人的戰略眼光,生活中還是一個溫文爾雅,在帝國貴族圈子中人緣很不錯的年輕人。

他優雅的將盤中的牛排切割成幾乎完全一樣的小塊,然後就著醇香的紅酒送入喉嚨,黑色的片狀的頭髮集中向一側傾斜,劉海左眼鏡位置到右眼位置,明顯的傾斜效果很具美感,淡藍色的瞳孔中只有平靜淡然,完全不像黑石大公的眼睛那樣流露出野心的光芒。

“還不好說,如果光看帝國內部,只要那個德意志蘭家的小家夥能夠抵擋住叛軍北上的步伐,那麼叛軍的下場就只有從海路向聯盟逃亡或者被帝國制裁的下場,但是聯盟把帝國的大部分力量都牽制住了,這也正是我們的機會,斯坦利家族已經被限制在這本都行省數百年了,是時候開始擴張了!”

“父親,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皇帝可不是那些愚蠢的大臣,他的果決與狠厲不會讓他這麼束手就擒的,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想盡辦法湊出一支軍團,從海路登陸下高盧,然後兵分三路,配合那位侯爵四面合圍叛軍。”他將一塊牛排放進口中,用舌頭向上頂,品嚐肉汁的美味,然後開口說道。

“而且根據行省南部海域漁民的報告,一支打著帝國旗號的艦隊在一週前就朝著下高盧去了,估計這時候叛軍已經陷入了恐慌中,相信使者已經朝著本都行省過來了,現在就要看父親您如何抉擇了。”

海因茨的退讓與表態顯然讓普蘭克很是滿意,儘管已經年近五十多歲了,但是黑石大公的身體始終很好,至今還能親自披甲上陣。

“海因茨你作為本都行省的使者去拜訪一下那位奇裡乞亞的侯爵,看看他有沒有可能守住奇裡乞亞,然後回來告訴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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