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來襲的風波算是過去了。

喻世的父母見問不出什麼,就離開了喻家。

貝琪給貝瞳留了個你等著的眼神,扭頭上了樓。

所以她還是不肯離開喻家。

一時間,客廳人走茶涼,只剩貝瞳和喻世在這。

喻世像是終於堅持不住了,人晃了晃,走到沙發旁,扶著扶手坐下。

他出了一身冷汗,像是虛弱至極了,貝瞳也沒那麼冷血,去廚房倒了杯溫水給他。

“喝一點,我上樓給你拿藥。”

喻世擺擺手:“不用,我下來前吃了。”

他喝了水。

貝瞳接過他手裡的空杯子,說:“謝謝你。”

喻世還以為聽錯了,歪頭看她:“你也會道謝?”

她不僅會道謝,還會道歉,不過兩者都看時機。

貝瞳翻了一白眼:“你愛信不信,我扶你上樓。”

喻世又意外了。

貝瞳放了杯子,過來扶起他:“不管怎麼說,你今天的確給我解了圍,哪怕我不喜歡你,也不會恩將仇報。”

她不說這話還好,喻世根本不需要她感激或道謝,說了便讓喻世覺得,她就是費盡心思想離開他。

喻世掙脫了她的手:“你還在想著你喜歡的白青安?”

貝瞳手上一鬆,有點無奈,這話承認了他生氣,不承認他也不信。

貝瞳道:“他不在,你擔心什麼。”

喻世坐回原位,沉著臉說:“他不在,你也記掛他,既然這樣你又何必嫁給我。”

貝瞳嘆氣,這不是她能選擇的,如果能,她哪會不早點答應白青安的求婚?

現在再說有點晚。

喻世覺得頭暈,實在撐不住,起身要上樓的時候,人暈了過去。

貝瞳趕緊叫了傭人過來,搬他上了樓。

碰到他身體時發現他燒得真不輕,一夜不睡,照顧了他一整晚。

次日,喻世病情大好,他本也年輕,恢復的快,醒來見貝瞳趴躺在身旁,目光閃爍了幾下。

看得出她昨晚累了一宿。

到底是個善良的女孩,她明明可以不管他。

喻世抱起她回了她臥室,讓她先睡著。

貝瞳醒來的時候,發現整個房間鋪滿了玫瑰花,滿眼浪漫的紅,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這怎麼回事?

她又穿了?

不對,依稀可看出來,這裡還是原來的那個地方。

貝瞳下了地,很快想明白原因,除了喻世。整棟別墅誰敢這麼做?誰有錢這麼做?

這人該不會打算正式追求她了吧?

真頭疼。

貝瞳走出房間,迎面走來的是貝琪,她冷笑看她。

“怎麼樣?開心嗎?喻世特地給你的驚喜!你肯定以為他寵你寵上天了吧?”

我沒這麼認為,但我一點也不驚喜,只有驚嚇。

可與她多做解釋也無意義。

貝瞳喊了個傭人過來,讓他找人把臥室裡的玫瑰收拾掉。

傭人猶豫再三,點個頭,轉身走了。

貝瞳知道他肯定是要去請示喻世,總歸,這個地方還是喻世做主,她這個夫人不過是頭銜。

吩咐完了,她回房洗漱換衣。

不得不說,傭人們效率很高,她從衛生間出來時,臥室已經淨了一大半。

傭人說:“夫人,老爺今天晚上晚點回來,要你與他一起吃飯。”

又不是小孩,吃個飯也要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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