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貝琪意圖反駁,可反駁了,不就變相地承認喻老夫人說空話?

看得出貝琪戰鬥力不行。

喻老夫人慢條斯理地說:“你們貝家,有禮貌,會尊敬老人家的也只有你。小瞳啊,你跟我說說,昨晚你和喻世發生了什麼,讓一個一整年也不生病的人,突然就病的這麼重了呢?”

貝瞳聳肩,很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啊。”

貝琪又說話了。

“什麼不知道,我和家裡的傭人都可以證明,昨晚你們在房間裡,發出很大的聲響!你肯定對喻先生做了什麼!”

貝瞳瞟她一眼:“我一個去弱女子,能對他一個大男人做什麼?你是不是想太多?”

“是不是想太多,你如實說清楚,和伯父伯母他們解釋一下啊!”

這人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沒錯,貝瞳昨天是對喻世下了狠手,可這不代表她要承認。

“不就是閨房裡那些事,”貝瞳故作羞澀,“你想啊,發出那麼大聲,還不是喻世他……弄得厲害嘛!宮十八式都被他使出來了,我們怕床會塌,所以在地板上玩的。”

“。”

這話叫人怎麼回?

對面喻老夫人和她丈夫的臉色都僵硬了。

貝琪不可置信:“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對你…你明明不喜歡他!”

“不喜歡?”

一道森涼的男音響起。

眾人齊刷刷回頭看去。

喻世披了件外套,扶著牆慢慢走下來,他模樣蒼白,羸弱顫巍,看得他父母神色動容。

“你起來做什麼,快上去休息?”喻老夫人心疼得迎上去,上下打量他,碰了碰他發燙的臉頰,“哎呦,都燒成這樣了,真可憐。”

喻世輕輕推開她:“我沒事,您別擔心。”

喻老夫人抓著他的手不放:“你現在跟媽說清楚,你是不是被她弄病的!說實話!”

喻世目光掃向沙發上,背對著他的貝瞳,她看起來毫不懼怕,他會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來。

對了,喻世想起來,她想離開這裡去找白青安,呵,他怎麼能讓她如願?

“就像貝瞳說的那樣,昨晚太瘋了,結果沒注意保暖。”

貝琪急急道:“可是,可是為什麼偏偏是您生病,姐姐什麼事都沒有?這不科學啊。”

喻世冷冷道:“輪到你說話的份了?”

貝琪一怔,差點哭出來。

喻老夫人說:“那我問你,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喻世道:“她半途就睡過去了,我把她放在被子裡裹著,自己悶頭瘋了一晚上,這樣的解釋行嗎?”

大廳裡又靜了靜。

行,怎麼不行?貝瞳快笑出豬叫聲。

寧可真會編啊。

對面那個大叔在盯著她,貝瞳只好裝作不好意思,低下頭,扶著額頭作羞澀狀。

喻老夫人訕訕地放開他。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就算是父母,也過於干涉孩子婚姻生活,會讓人討嫌。

貝琪大受打擊地退後幾步,怎麼會?為什麼他這麼維護姐姐?

難道說,他真的喜歡上姐姐了?

那她呢?她怎麼辦?

貝琪都拉下臉,特地搬進來接近喻世,讓周圍的朋友都察覺到,她的意圖,現在她得不到喻夫人的位置,豈不是讓大家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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