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二小姐都在府中。”

殺人花恭敬的回答道。

聽到對方的話,白子月讚賞的看了一眼殺人花。

不愧是冷昊蒼訓練出來的黑衛,無論何時,都沒有忘記各個人喬裝的身份。

就算在這庭院之中,只有自己和她,她依然按照原來的稱呼,來稱呼對方。

這也算得上是小心謹慎了。

“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白子月說完,走進了庭院之中。

殺人花抬頭,就看到白子月走了進去。

不好!

若是就這麼走進去,恐怕白子月會看到......

殺人花想叫住白子月,可她已經走了進去。

白子月走在路上,看著月苑,眼裡帶著些許的笑意。

一陣時間沒有來到自己的府邸,她都快要不認識這裡的構造了。

可就在她走著走著,就聽到了濃重的喘息之聲。

白子月一臉疑惑,她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男子,穿著純白內衣,正在很艱難的修煉劍法。

而白子月所聽到的喘息之聲,正是對方發出的。

“嗯?這不是拓跋真嗎?”

白子月走了出來。

拓跋真內心一驚,怒道:“你是何人?”

他在這裡練劍,無人知曉。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瞞過守在院落之中的黑衛,走進來。

白子月正想開口,突然想起,自己所易容的這張臉,他們未曾見過。

他輕笑一聲,拔出腰間匕首,向著對方刺去。

“嗯?”

原來是公子。

拓跋真不認得白子月的相貌,但是卻認得對方的匕首。

那把匕首,他見過的。

白子月本想考驗一下對方,可轉瞬之間,就已經被對方認出來了。

一下子,無比鬱悶,收起匕首。

拓跋真看無名公子面色不愉,拔出長劍,輕道一聲:“願意接受公子考核。請公子莫要惱怒。”

白子月聞言,翻了翻白眼,臉上帶著滲人的笑意:“你錯了。我並不是生氣,不能對你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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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一愣。

不是因為自己拆穿了對方,所以導致對方不高興嗎?

那是因為什麼?

白子月冷道:“你為何練劍?你可知道,你的雙腿剛剛好起來。你這麼快練劍,是想要你的腿留下暗傷嗎?”

她聲音聽起來極為溫潤。那是因為她用的是腹語。

否則,若是用真聲,估計不用片刻,便是被對方識破了真實身份。

拓跋真聞言,紅唇緊抿。

“我想快點幫助公子。在這裡的時間越發的久,公子也沒有來聯絡。我就在想,是不是公子嫌棄我,幫不上忙?”

聽到了這話,白子月嘆息一聲。

她走上前去,把對方的長劍,按回到了劍鞘。

“你誤會了。這一陣子,我沒有能來見你,是因為我有重要事情處理。如今事情解決了,我就來見你們了。”

白子月說完,笑看著拓跋真。

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面孔,聽著熟悉的聲音,拓跋真心口狂跳。

香!

好香!

為什麼每次公子都那麼香?

拓跋真面紅耳赤。

看著眼前的無名公子,拓跋真暗罵自己。

他居然口乾舌燥,有了反應。

難道他喜歡的是男子?

不可能吧?

可如果不是,為什麼自己會對對方動情?

天啊!

拓跋真內心吃驚。

難道他之前被拓跋辰關了太久,連性取向都有了問題嗎?

“你怎麼了?”

看著拓跋真那發紅的臉,白子月一臉疑惑問道。

拓跋真猛地搖頭:“許是天氣太熱了。請公子稍等,我換上衣袍,便跟你出去。”

稍等?

如若她真的是男的,倒是不介意在此稍等。

可她貴為女兒身,如今又已經出嫁,成為鬼殿殿主夫人,自是需要避嫌。

她轉過身去。

拓跋真看著無名公子,如此尊重自己,對對方更有好感了。

雖然大家都是男子,但是對方卻沒有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這下子,他更是心跳加速。

白子月等了一會兒,不耐煩的道:“好了嗎?”

白子月不是不知道男人換衣衫要多長時間。

身後的拓跋真也太慢了吧?

對方換衣衫的時候,都夠一個人換衣衫,換上五次了。

拓跋真面色一紅,跑到了白子月身邊,尷尬道:“好了,讓公子久等了。”

白子月噗嗤一笑:“沒事。我差點以為,你尿褲子了。”

拓跋真聞言,耳根紅了。

他剛才差點把持不住。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無名公子的背影,竟覺得這背影婀娜多姿,有著無雙之姿。

拓跋真剛才看入神了。

如果不是白子月那一句“好了嗎”,估計他現在還在看。

拓跋覺得自己魔障了。

難道他真的對一個男人有興趣了?

就在這時候,白子月對著遠方,笑著喊了一聲:“香香!”

白子月奔了過去,抱住了香香。

可剛剛抱住了對方,卻發現不妥之處。

她現在化身為無名公子,此舉,必定會讓香香誤會。

果然,香香在被白子月抱了之後,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子月,再是臉蛋一紅。

二八佳人杏桃腮,顧盼生輝點眉波,正是形容眼前香香的絕妙佳句。

“公子。”

香香很是羞澀的看著無名公子,喊了一聲。

她蹲下的時候,那一身明黃色長裙,拖到了地上。

白子月雙手扶起她,可下一瞬,她又意識到不妥了。

自己抓住她的位置,恰好是對方的手腕。

這也就觸碰到了對方的肌膚。

“這......”

白子月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她本不想讓香香誤會,可誰知道眼前一幕,越描越黑。

站在白子月身後不遠處的拓跋真,心突然抽疼起來。

“原來,公子喜歡香香。”

拓跋真內心想著。

他越發的覺得自己邪惡了。

他是一個男人,他拓跋真怎麼可以喜歡對方?

這是對公子的褻瀆。

他不能喜歡公子,否則若是地方知道了,那麼會如何看待自己?

白子月可不知道拓跋真的想法,她察覺到了自己不該這麼扶著香香,放手了。

可這一下子,香香沒有反應過來。

“啊!”

香香驚呼一聲,全身失去平衡。

眼見對方快要摔到地上,白子月腳步一錯,眼明手快,攔腰抱住了對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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