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子月和鬼殿殿主正要用膳。

鬼千秋急急忙忙趕來,聲音焦急。

“不好了,殿主,豔紅突然發病,請蒼月郡主過去給她看看吧?”

看著鬼千秋,白子月一臉茫然。

這個傢伙也會來找自己給鬼豔紅治病?

莫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鬼殿殿主聲音疑惑:“鬼殿的醫師呢?”

“鬼醫不知道去哪裡了?請殿主允許,蒼月郡主過去一趟。”

白子月正想回應,她去看看,可誰知道,鬼殿殿主卻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冷聲響起:“你快帶鬼豔紅出去,找大夫。至於郡主,只會殺人,不會救人。”

冷昊蒼說完,鬼千秋面色一變,匆匆離開。

白子月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問道。

“殿主為何不讓我去看看三護法?”

鬼殿殿主搖頭一笑:“春宵苦短。如若郡主前去了,那麼本殿主今夜又如何補償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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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月做夢都沒有想到,鬼殿殿主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不讓她去。

“可如果三護法真的不舒服了,那麼該如何是好?”

白子月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

“呵呵!如若是那樣,鬼千秋早已經帶她去治療了,無需郡主擔心。”

白子月用膳,察覺到鬼殿殿主的目光,異常灼熱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突然有些吃不消了。

“殿主,您用膳吧。”

白子月夾了一隻蝦,放在了冷昊蒼的碗中。

冷昊蒼眉頭一挑,吃下了。

站在暗處的那些黑衛,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只能看著殿主吃下了蝦。

“你先去歇息吧。在床上等本殿主。”

鬼殿殿主吃著吃著,放下了碗筷,直接走了出去。

白子月一臉茫然。

對方到底有什麼事,那麼急?

雖然疑惑,可白子月用完膳,待在了廂房之中。

她內心砰砰直跳。

坐在床上,她的腦海,響起了剛才鬼殿殿主的話,可不知道怎麼的,腦海卻時不時浮現出冷昊蒼的模樣。

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三心二意?

可她已經和鬼殿殿主成親,自然他們就是夫妻了。

可為何她又會想到冷昊蒼?

“一定是那個男人一直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才導致自己那樣。”

白子月對自己說著。

眼看過了兩個時辰,鬼殿殿主還沒有回來,白子月也疑惑了。

這是怎麼回事?

她走出了廂房。

“你們有沒有看到殿主?”

“沒有,夫人。”

白子月詢問兩個路過的奴才,那兩個奴才搖搖頭。

白子月一臉擔憂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閃過。

“什麼人?”

白子月追著那黑影,大概奔跑了上百米,就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涼亭之中。

對方背對著白子月。

透過昏黃的月光,白子月能看到,放置在對方身旁的一套黑袍。

在那黑袍之上的,正是一張銀白色的面具。

白子月看到,鬼殿殿主的後背,都是紅痕。

這是?

“他過敏了?”

白子月細細思慮。

難道殿主不能吃蝦?

怪不得殿主剛才突然離去,看來,他剛才強忍著。

白子月的內心被觸動了下。

誰能想到,對方原來是這個原因,才那麼久沒有回來。

她走了上去。

可這個時候,鬼殿殿主已經拿起了面具,戴上了。

對方轉過頭來,就看到了來到此處的白子月。

“郡主來了?”

鬼殿殿主問了一聲,披上了衣袍。

白子月笑了起來:“殿主何必如此慌張?不如讓子月為你治療一番。”

“本殿主無礙。”

“無礙?”

白子月剛才清晰的看到,這個傢伙的後背都已經是一片片的紅色了。

難以置信,對方吃了一隻小蝦之後,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白子月想要給鬼殿殿主檢查清楚,可對方卻擺擺手。

“回去歇息吧。本殿主有要事,晚點過來。”

說完,對方施展輕功離開了。

“等等!”

白子月的直覺告訴她,對方根本沒有別的事,只不過因為對方過敏罷了。

白子月追上前去,可不一會兒,已經失去了對方的蹤影。

她一臉鬱悶和擔憂,回到了廂房之中。

她越想越是擔憂,可就在這個時候,鬼殿殿主回來了。

“怎麼了?本殿主剛才不是說了嗎?去處理一些事務罷了。一會兒不見本殿主,你就坐立不安了?”

鬼殿殿主眼底閃爍著笑意,道。

“沒有。”

白子月乾巴巴道。

“呵呵!夫人等急了吧?”

鬼殿殿主向著白子月走來,白子月猛地從床上彈起。

“殿主今晚就在這廂房之內休息吧。子月在一旁的小榻上休息便可。”

說著,白子月抱著被子,走到一邊去了。

冷昊蒼看著白子月的一舉一動,有些不解。

“白天的時候,夫人不是埋怨本殿主嗎?如今本殿主在這裡了,夫人怎麼又離開了?”

冷昊蒼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白子月,道。

白子月一臉不自在。

“請殿主原諒。子月來例假了。”

例假?

呵呵!

白子月這話能不能再虛假一些?

“既然郡主不願意,那麼本殿主也不會逼迫你,本殿主要的是你心甘情願。”

冷昊蒼笑了起來。

白子月看著對方,就這麼離去,松了一口氣。

如果鬼殿殿主真的硬要對她做那事,她內心實在拒絕。

剛才,她又想起了,前世和拓跋辰在一起之事。

那可怕的陰影,籠罩在了她的頭頂。

冷昊蒼看著軟塌上的白子月,輕輕一笑。

他自然明白,對方為什麼拒絕自己。

只是,既然白子月不願意,他也不會逼迫於她。

他冷昊蒼還不屑於幹此事。

兩人躺著,不一會兒白子月就進入了夢鄉。

冷昊蒼起了床,把睡在軟塌上的白子月抱起,抱到了床上。

他看著白子月的眉眼,眼底帶著笑意,躺在了對方的身邊。

第二天清晨,白子月清醒的時候,突然摸到了身邊之人。

她睜開眼睛一看,這才發現,鬼殿殿主躺在她的身邊。

“殿主怎麼在這?不對,我怎麼在床上?”

白子月眼底閃爍著震驚,可下一刻,她的目光,便落在了鬼殿殿主的面具上。

趁著對方現在還沒有睡醒,自己摘下對方的面具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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