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先是疑問的啊?了聲,但很快便明白過來,遲疑的說:“就當昨晚的事什麼也沒發生,我們還維持之前…之前的額,嗯,合作關係,對,合作關係。”

她小心翼翼觀察著傅晨熙的神情,見他攏起的眉,沒骨氣的磕巴了一下。

他眼神犀利的看她:“你確定?”

程諾硬著頭皮說:“這樣對我們都好,至少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傅晨熙輕笑的聳肩:“我沒覺得尷尬。”然後又很可惜的說:“原本還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但以我們的關係,好像還沒深到那種程度,看來是沒必要說了!”

程諾以為有關父親,極具好奇的直接忽略他前言,問:“什麼秘密?”

見魚兒上鉤,傅晨熙寓意深長的笑了笑:“知道傅安易吃了那麼大個虧,為什麼會妥協不追究梁笙嗎?”

程諾感覺智商遭到了碾壓,黑著臉說:“她下的藥,說了不就等於自掘墳墓。”

“嗯,聰明聰明。”傅晨熙鼓著掌,一面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搖著隱形的狐狸尾巴說:“諾諾,聽了我的秘密,我們的關係可就非同尋常了!”

程諾的臉瞬間更黑了,麻蛋!被套路了!

傅晨熙笑的也更猖狂:“諾諾,看在我們關係這麼好的份上,我就再跟你說一件事吧,她為了不露出破綻,不僅是我的酒杯有藥,蘇欣然的酒杯裡也有!”

程諾的思緒一下被他帶走:“哇,這麼狠!”

話落,她又覺不可思議:“可昨晚你明明在我……”

說著說著發現有點不對勁,及時的住了嘴。

傅晨熙眉眼彎彎的補充:“是啊,昨晚我明明醉倒你的溫柔鄉,蘇欣然呢?”

程諾羞紅了臉:“我…我怎麼知道?”

傅晨熙手錶的震動,讓他道:“唔,奶奶快回來了,我該去做飯了!”

拋下這個問題,也不管沉浸在未解答案中的她,起身便奔向樓下廚房。

程諾跟著反應過來的朝他追過去:“喂喂喂傅晨熙,沒你這樣的!你還沒跟我說誰幫那個蘇什麼然…那那什麼了……”

傅晨熙腳步一頓,笑盈盈的回頭:“那什麼呀?”

有了幾次他突然停下的經驗,程諾連忙止住,往後一退說:“你明知故問!”

傅晨熙驀地逼近她,程諾下意識的又往後退,退到腰都直接抵在欄杆上,他還在靠近,雖說跟他有過更近的距離,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每次靠近都能讓她心跳加劇跟心臟病犯了一樣,尤其是那張妖孽到毫無瑕疵的臉在面前晃來晃去。

程諾腰往下一分,他頎長的身子也跟著往下,嘴邊絢爛的笑過分迷人。

她不斷豎起內心城牆的防患,可耳邊他酥酥癢癢清淺的呼吸就如同一根羽毛在心間撩撥,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好不容易建起的城牆崩塌瓦解的碎成渣渣。

他在她耳垂吻了吻,程諾渾身一震顫慄,讓她躲無可躲的吻傾襲而至。

從被迫,到自動繳械投降,真的很丟臉!

他鬆開她的時候,她還眼神迷離,傅晨熙勾唇一笑:“是這個嗎?”

他指尖觸碰著她粉嫩的唇,一路輾轉的流連往下。

程諾也漸漸清醒,等意識到自己被調喜了,他已經雲淡風輕的轉身走了。

留下面紅耳赤暴跳如雷的程諾大罵:“混蛋!王八蛋!澀狼!你榴芒啊!”

罵完還是不夠解氣,拉了一把敞開大片的衣領,只覺丟死人了!

沒過多久奶奶跟阿姨就一路說說笑笑回來,程諾正坐在涼椅上啃西瓜敗火。

奶奶進門便問她:“晨熙呢?他說了今晚要在家吃飯的!”

程諾壓著心中火氣:“廚房。”

奶奶疑惑的看她:“他在廚房幹嘛?”

程諾皺了皺鼻子,心想在廚房還能幹嘛,悶悶說:“做飯。”

奶奶卻立馬數落起來:“小諾,晨熙好歹是客,你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在廚房?這哪裡是我們程家待客之道?怎麼越來越沒禮貌了?”

程諾難得跟老太太頂嘴:“他算哪門子客?都在我們家常住下了!”

奶奶也察覺到了她的不愉快,試探的問:“吵架了?”

程諾一口否認:“沒有。”

但她的情緒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從小看她長大的奶奶:“好了,晨熙為我們老程家做了不少,這房子本身就是他花錢買下的,人家想來住,我們理應招待。”

程諾耐不住奶奶苦口婆心的大道理,只能連連點頭說知道了,然後跑進廚房。

而傅晨熙把該洗的也洗了,該切的也切了,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淡淡的看她一眼後,就像剛才的事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程諾最佩服他的也就是這一點了,上一秒還沒臉沒皮,下一秒就能嚴肅的商討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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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的說,他跟有人格分裂症的似得,從邪氣到高冷來回切換自如。

他抬眼問她淼淼的事,她打算怎麼辦?

程諾剛剛就設想過了,不管是她去製造讓淼淼發現,還是哪種情況發現,最終都逃不了淼淼會為這段感情哭的死去活來,因為她看得出來,溫君晏對她很重要。

而且溫君晏這個人能在這麼短時間抓住淼淼的心,顯然也不簡單。

哪怕淼淼鐵了心跟他分手,但程諾想,只要溫君晏對她挽留,和寧可心徹底的斷絕關系,淼淼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當然,這都還是往好的方面想。

因為她清楚淼淼不可能是寧可心的對手。

傅晨熙夾在中間,肯定不好做,可同樣,這種事太敏感,她也不好做。

所以根本就沒有好的辦法。

傅晨熙一邊往鍋裡倒油一邊說:“諾諾,我覺得你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程諾皺著眉:“那我也太不厚道了吧!”

傅晨熙掌起勺來倒是有模有樣,他說:“可淼淼這點就做的挺好,你看她平時嘰嘰喳喳跟只小鳥似得說個不停,但上次在半腰山莊看見我牽著喝醉的寧可心,不也是等到我和你吵起來了,她才跑到你身邊說的這事!”

程諾回憶著,其實不盡然,她道:“情況不一樣好嗎?要不是我當時要做手術,她不想影響我的情緒,估計她早就忍不住了。”

她所瞭解的淼淼就是這樣,雖然任性,但也分得清大是大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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