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思量了一下,最終選擇了搖頭:“還是讓淼淼自己做決定吧!”

在目前看來這是再合適不過的辦法,雖然她早就覺得溫君晏那種喜形不於色的人不合適性格單純的淼淼,但她也沒料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不管怎麼說淼淼是她從小到大視為家人的存在,見她受騙受欺負,心裡總是不好過的,嘆了口氣,又問:“奶奶呢?”

她從一進門就沒看見奶奶,只有他捧著個碗剝毛豆,看樣子今晚是炒豆子。

傅晨熙如實回答:“在隔壁王阿婆家裡。”

話落,他又撓了撓背,想到什麼的說:“跟我來。”

程諾疑惑的看他:“幹嘛?”

傅晨熙拉著她上樓:“擦藥!”

程諾本來心情就不好,一把甩開他:“擦什麼鬼藥?你煩不煩!”

傅晨熙見她反應激烈,就知道她理解錯了,面無表情的看著發脾氣的她。

程諾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淡淡的又說:“藥已經被我扔了。”

傅晨熙不由一笑:“想哪裡去了?還想我給你親自擦嗎?”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往下,直到停留在某處。

程諾紅著臉的趕緊打斷:“你…那你什麼意思?”

傅晨熙獨自往樓上走:“給我擦!也不知道是誰的爪子,撓了我一背。”

程諾驀地想起梁笙的話,僵在倒上不下的位置,好像不去也不合適。

剛遲疑的往上走了幾步,他話語一頓就回過頭,如沐春風一笑的微屈身,長臂一伸攬過她纖細的腰,直接將她抱了上去,語調曖昧的說:“不過撓我一背也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第一次,難免會覺得疼,我不介意,寶貝,昨晚辛苦你了!”

程諾在他懷裡整個身子都是僵的,她就沒見過把床幃之事說這麼大義凜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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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晨熙將她放床上,從抽屜裡拿出一隻藥膏,扔給她!

然而某人沒回過神的被砸了腦袋,啊了一聲,下意識抬手就去摸被砸的地方。

傅晨熙也是一臉無奈。

見她滿是埋怨的眼神,笑了笑:“我又沒把你怎麼著,你倒是叫什麼?”

程諾憤憤起身,沒接茬:“誰要給你擦了,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自己擦啊!”

話落,她還將他扔來的藥膏扔過去。

傅晨熙看她捂著額頭,邪氣的說:“是你自己發呆,還怪我咯?”

程諾惱火的開口:“不怪你怪誰?你就不會拿過來?”

傅晨熙連連點頭:“行行行,我拿過來,拿過來,這樣可以嗎?”

他一邊說一邊將藥膏遞到她的手上。

程諾耍脾氣的推了一下,傅晨熙也有耐心的將藥膏再次往她手裡放。

知道她因為淼淼的事情心情不太好,所以他都能理解。

程諾也確實為此煩躁,悶悶的又說:“你不脫衣服,我怎麼擦?”

傅晨熙魅惑的笑了聲,將寬鬆的T恤利落的脫下扔在凳子上。

程諾看到他背上觸目驚心的一道道紅痕,還是小小震驚了她,嘴角抽了抽,要是他後背破皮的紅痕是她抓的,昨晚是不是也太瘋狂了?

貌似也不能全怪她,怪就怪下藥的那個人,讓傅晨熙跟食不知髓的野獸似得。

擦著擦著,他忽然轉過身,聲音有點沙啞:“找你擦藥好像不是個好主意。”

傅晨熙握過她微涼的手,無賴的笑著:“要是藥效還沒過就好了!”

程諾瞬間明白他什麼意思,急著就把手抽回來,那是一種危險,原始的危險。

她到現在走路都不舒服,她可不想再重新領略一次那穿透的疼。

傅晨熙卻沒給她逃離的機會,順著她手就往懷裡一拉,把她扯入了胸膛,略略抬起她下巴:“告訴我,是不是還很疼?”

他只是不想將美好的事情在她心裡留下糟糕恐懼的印象。

因為他感覺到她在牴觸他的靠近,前所未有的牴觸,是帶著害怕的一種牴觸。

程諾緊張到心臟砰砰亂跳,掙扎的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你先放開我!”

都沒得到答案,傅晨熙哪裡會依:“不行,你必須先回答。”

耐不住的程諾只好睜眼說瞎話:“不疼。”

傅晨熙也一眼看出來:“諾諾,你不乖哦,居然也學會說謊了!”

程諾抿了抿唇:“你到底想怎樣?我說了,你又說我在說謊,有意思嗎?”

傅晨熙溫聲細語的開口:“嗯?這就生氣了?”

程諾不想看他,嘴硬道:“沒有。”說著,她又掙了幾下:“你放開我!”

傅晨熙倒也不扭捏的坦言:“那不行,放開你,你就跑了。”

程諾徹底被他打敗,因為他說的很對,放開她,她肯定是撒腿就跑。

而且幾次試圖掙扎都鎩羽而歸,她也氣喘吁吁的選擇了放棄。

和傅晨熙對抗,他收拾她是手到擒來,滿滿的經驗,可她在他手裡就是弱者。

隔著薄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越發炙熱的體溫,這是不祥的徵兆。

就在程諾想要打破僵局,傅晨熙先她開了口:“諾諾,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會再那樣做。”他說完,就將她放了下去,起身穿衣服。

程諾站在原地還愣了愣,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這樣說,忽然間形象好像得到了昇華,小氣放不開的那個人反而是她。

嘟囔的道:“沒什麼好抱歉,本來就是我欠你的,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話落,她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才直視向他。

然而不到一秒的對視就讓她跟洩了氣的皮球,灰溜溜的移開眼神。

因為他這個人總是說變臉就變臉,眼看那張臉陰沉冷漠,她就沒骨氣的慫了。

關鍵是她還不知道她怎麼就又得罪他了?

傅晨熙目光深邃的盯著她,語氣也寒森森:“程諾,我再強調最後一遍,我們不是身體的交易,所以沒有欠不欠一說,聽明白了嗎?”

程諾鬼使神差的就點頭“嗯。”了,腦袋裡卻嗡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大抵指的是她總拿她跟他是晴人與金主的關係來說話,這讓他很不舒服。

不舒服的何止是他,她又不濺,她對這種難以啟齒的關係肯定也不舒服。

主要是要跟他撇清關係,只能找些難聽的話來說。

正在程諾懵圈狀態差點忘了接下來說什麼,他又冷靜開口:“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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