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熙見她終於抓住重點,邪氣的笑:“冒險,當然不能辜負這兩個字……”

程諾惴惴不安的看著他唇邊掛著如梔子花絢爛芬芳的笑,皺了皺眉。

那樣純白的笑,偏偏不懷好意。

傅晨熙湊就上來的在她唇邊吻了吻。

程諾措不及防的要往後退……

他卻無奈的說:“諾諾,你要再動,我手上的針可就掉了。”

程諾微微偏頭看向他束縛她的那隻手,確實有點點血跡,她也不敢再亂動,明明扎的又不是她,她都不知道她有什麼好顧慮的,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

傅晨熙雖是淺嘗輒止,但他晴欲的眼神迷迷濛濛看的她好不安。

他嗓音低沉曖昧的說:“這樣就算冒險,怎麼樣?”

程諾剛想往後退,一看到那根液體管,動作就又打住,只搖頭晃腦的道:“不不不,這這這不行,這玩的太過了,我我要回家。”

哪怕跟他接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可該避免的情況還是要避免。

而且她真的一直覺得他很過分,仗著是她恩人的份上,對她為所欲為。

就在程諾準備起身,傅晨熙一把拉過她手腕:“諾諾,你說話不算話!”

程諾頓時也就不敢動了:“傅晨熙,你你你不能這樣,我我我也沒不算話,你那是逼著我應下的,不不不然,我怎麼可能答應玩這麼下流的遊戲。”

說完,又覺得警告不夠,補充道:“我我我跟你說,你你你要敢敢敢動我……”

傅晨熙的眉毛卻越擰越緊:“舌頭捋直了再跟我說話!”

程諾也崩潰了,他這麼一提醒,她下意識捂住嘴,舌頭在檀口間動了動,深呼了口氣,鼓足勇氣的說:“我會報警的,報警!”

傅晨熙笑盈盈的重複:“報警啊?報警說我強了你?還是哪樣?”

程諾咽了咽口水,心想進一步發展下去,可不就是嗎?

這廝還挑釁極了,拿起床頭櫃手機:“要我幫忙打電話嗎?哦,我差點忘了,家裡有現成的,諾諾你喊一聲,韓辰就進來了,有什麼你跟他說吧!”

話落,他笑的陰惻惻:“明明是有的人送上門來給人霸王石更上弓了!”

程諾騰地一下就不好了,作勢就要喊,可他悠哉悠哉的,顯然一點不介意。

轉念一想,韓辰又是他的兄弟,指定要覺得他跟她是在鬧著玩,不了了之。

程諾發現她這種智商有限,情商感人的,真不是他對手:“傅晨熙,你就不能換一種懲罰的方式嗎?為什麼一定要是這個?不覺得孤男寡女這樣很過分嗎?”

他笑的是一臉狡黠:“諾諾,孤男寡女這樣過分,成雙成對這樣就不過分了?”

程諾頭痛,她的話好像總能被他完美的曲解。

傅晨熙抬手就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雖然不重,程諾還是不自覺捂住自己的頭,幽怨的瞪著他,活像是砧板上的肉:“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早知道死也不答應他。

傅晨熙輕笑的說:“諾諾,你膽兒不是挺大的嗎?敢跑去南安查你的爸的事,還敢主動對楊志浩投懷送抱,現在,不過是跟我玩個遊戲,這就怕了?”

他懶洋洋的看著躊躇不定的她:“你在怕什麼?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

程諾咬了咬唇,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在很清楚跟他不可能的情況下,她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與他那樣親密:“我有什麼好怕,這只是原則問題!”

傅晨熙見她遲遲沒辦法下決定,退一步的說:“那我們點到為止!”

程諾尋思的問:“真的?”

傅晨熙淡應了一聲“嗯”。

程諾安慰自己的開口:“行,那玩就玩吧,反正只是一個遊戲而已。”

一邊說著,她一邊抓過床上的一床被子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裹起來,然後才稍稍的放心,從裡面探出個腦袋。

傅晨熙看她把自己防賊一樣的防著,無奈的笑:“女士優先,諾諾先來吧。”

程諾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從中抽出了自己最想問的:“之前為什麼不說你沒見過我父親的遺物,現在為什麼又要親口跟我說了?還有我爸到底有沒有找過你?”

傅晨熙嘴角的笑宛若曇花,挑眉道:“諾諾,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先回答哪個好?還是一次性解決三個,我再問你三個。”

程諾乾脆的應了:“都行!”

傅晨熙側躺著,長睫眨了眨:“之前不說一是我聽見你去了南安,翻天覆地的找你了一天一夜,將手上所有的事都全部擱下,就是為了找你,我擔心你會遇上危險,結果某的小白眼狼愜意的很,醉臥楊志浩的懷裡,還達成了協議,我找了你那麼久,得到的是什麼?被你猜忌,懷疑,諾諾,我就沒一點脾氣的嗎?”

程諾有點後悔了,她為什麼就問了這個問題?

他語調頓了頓,表示無奈:“現在跟你說,不過是覺得你太蠢,到如今還沒想通裡面的理,被敵人牽著鼻子走,她們巴不得你離我遠點,而你也偏偏順了她們的意,你爸的確找過我,也是他讓我救你,說是你能幫我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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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傅晨熙慵懶一笑:“怎麼樣?我的回答還讓你滿意嗎?”

程諾默默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覺得他真的是會做人,帶著糖的一巴掌,讓她竟無從反駁。

傅晨熙抬手撫了撫精緻如玉的下巴,像在思考。

片刻,他臉上的笑意一點點褪去的格外認真看著她:“諾諾,不許撒謊哦!”

程諾有些拿捏不準他到底要問什麼?

秉著他都是如實所說,她還是點了點頭:“嗯,你說吧!”

傅晨熙的手就那麼不容她躲的攀上她唇:“諾諾,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吻了你很多次,你就真的沒有一點觸動嗎?”

程諾怔了怔,臉色不由自主的發紅,不說還好,一說腦海裡莫名其妙的就浮過畫面,那些與他翻滾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似得緩緩播放,每一幕都是又羞又恥。

情不自禁間,她抓著被子的手緊了緊,但最後還是選擇了迴避:“沒有。”

簡短,卻很是遲疑的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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