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柏煜目光憤怒瞪著他,抱著葉桐的力度一陣陣收緊,他幾乎是咆哮著開口,“滾開!”
風庭燁冷冷看一眼他懷裡的葉桐,“這個女人死有餘辜,你應該多關心子妗才是。”
聽到這個名字,風柏煜眉眼冰冷,狠戾的警告,“別再攔著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風柏煜欲抱著葉桐離開,她受了傷,不知輕重,沒時間再跟他耗下去,抬腳就要離開,卻被風庭燁再一次擋在面前,態度十分堅決,“風柏煜,放下她,你別再做讓子妗傷心的事情。”
他口口聲聲維護的是他深愛的女人,風柏煜忍無可忍,狠狠抬起一腳往風庭燁的肚子上踹去,風庭燁猝不及防被踹到在沙發上,劇痛延緩了他的行動,更加激怒了他的憤怒。
“為了這個女人,你跟我動手?”風庭燁雙眼猩紅,看向葉桐的目光殺意滿滿,“好,既然你這麼在乎這個女人,我偏偏要殺了她。”
說完,他從身上掏出匕首朝著葉桐刺去。
風柏煜跆拳道黑帶,身手敏捷,連連後退,身體側開輕鬆避開他的刺殺,但他儼然失去理智,一心想給葉子妗討個公道,步步緊逼,眼看著又要刺來。
他的目標是葉桐,風柏煜抱著她難免有些不方便,風七正好這個時候聽到聲音進來,看到這一幕,兩個一模一樣的臉,頓時愣住,“boss……”
他看了看風庭燁,又看了看風柏煜,風不清誰是誰。
風柏煜跑過來,將滿身是傷的葉桐放在沙發上躺著,厲聲吩咐:“好好看著。”
說完,他回過神,與追來的風庭燁扭打在一起。
風庭燁也是練家子,拳拳力度大的驚人,但風柏煜的速度更快更迅猛,抬手一拳,狠狠將他打趴在地上,他俯身,揪起風庭燁的衣領,剋制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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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告訴你一次,不許在碰她,否則我殺了你!”
他狠狠甩開風庭燁,起身抱著昏迷失去意識的葉桐迅速離開。
風七很快收拾好了心情,也不敢多問,開車送葉桐去醫院,車速很快,一路連闖紅燈。
他雖然奇怪為什麼那個人跟boss長得一模一樣,卻也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
醫院,一片寂靜。
沈圳聞聲匆匆趕來,葉桐已被確認無事,只是受了皮外傷,尤其是臉蛋,被打得鼻青臉腫,鼻骨都差點斷裂了,那樣子看起來令人十分心疼。
風柏煜看向床上躺著的人兒,她面色蒼白,秀麗的面容鼻青臉腫的,可想而知遭受到怎樣的虐待。慶幸的是,她沒有被侵佔……
想到他要是晚到一步,她不但會被侮辱,只怕這條命都保不住。
風庭燁性情狠毒,為了葉子妗什麼都做的出來。
“是誰做的?”
沈圳看著風柏煜問,胸腔激燃起怒火熊熊燃燒,竟然把他的丫頭打成那個樣子。
風柏煜目光陰沉,語氣很冷,“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照顧好她。”
他說完就要離開,沈圳第一次失控拽住他,“我要知道是誰做的,上一次是車禍,這一次直接把人綁走,風總,這人根本就是衝著葉桐來的,一天不解決,葉桐遲早要被搞死。”
風柏煜眉頭緊鎖,臉色是沈圳從未見過的森寒,“我不會讓她出事。”
他轉身就走,氣勢如虹。
沈圳心頭微驚,直到許久才回過神,進入病房看葉桐。
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她拼了命地奔跑,一身赤裸,身後是一群豺狼在追她,她慌張逃離,最後還是被撲倒在地,被啃咬得連骨頭都不剩。
她從夢裡才驚醒,瞳孔害怕得瞪大,粗重地喘息,直到看到沈圳,她一顆心才定下來,才發現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那不是夢!
那是五年前的寫照。
風柏煜就如同萬千豺狼,把她撕咬成碎片,哪怕過了這麼多年,仍然沒有放過她,她在泥潭裡掙扎,卻發現越陷越深,除卻絕望,還有滿心的不甘和倔強。
“沈圳……”
葉桐看向沈圳喚了聲,額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驚魂未定的神色,“我怎麼會在這裡,風柏煜呢?”
“他走了。”
沈圳給她倒一杯水,等她喝了後,才說,“這一次幸虧有他,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葉桐冷笑:“多虧了他,我才有今天!”
但是,她還是聽出了沈圳言語裡對風柏煜的感激,她疑惑的目光看向沈圳,“是他送我到醫院的?”
“沒錯。”
沈圳說,“當時我發現你不見了,所以去找他幫忙,後來就接到他的通知,說送你來醫院了……丫頭,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這些人竟然下的了這麼狠的手!”
聞言,葉桐緊緊皺著眉毛,實在想不通風柏煜到底要做什麼!
人是他,鬼是他!
他搞出這麼多花樣,到底想玩什麼?
想到那三個男人,葉桐心底湧現無盡的恨意,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著,“是他找人綁走我,我身上的傷也拜他所賜,沈圳,我不知道他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沈圳震驚,“你說什麼?”
是風柏煜做的?
他細細回想,覺得十分奇怪,不可能啊,怎麼會是風柏煜?
“葉桐,是不是誤會?”沈圳難以置信道。
“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
葉桐聲音忍不住顫抖,一輩子都忘不掉冰冷的匕首橫在她臉上的感覺,“他做了這麼多,只是為了要我承認我是葉桐!沈圳,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不動聲色地在背後做那麼多……”
沈圳從不懷疑葉桐,但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風柏煜出現的時候跟葉桐綁走的時間出入衝突,他不可能是綁架葉桐的人,可她卻如此篤定。
“葉桐,你聽我說,從你不見的一個小時後,我已經去找風柏煜,所以,他不可能是綁走你的人,這時間上說不過去。”沈圳覺得事有蹊蹺,難道風柏煜還會分身術?
葉桐搖頭,不願意回憶起的恐懼,“不,沈圳,我親眼看到他找來三個男人玩我,不可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