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忌羽被突然發生的狀況驚呆了,他剛抽出背後的寶劍便被一劍砍下了腦袋,“咕嚕嚕”腦袋滾到一旁,人還保持著拿劍的動作。

“四弟好劍法啊!”景王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心中暗想:“老四對親兄弟下手竟然如此狠絕,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我可要多加提防了,說不定這小子背後就戳我一刀。”

翼王一腳將僵站在的忌羽踢翻,將劍上的血跡全都蹭到了屍體身上,方才回頭說道:“三哥,您說錯了,人可是血蛇國的人殺的。”

“哎呀,四弟說的是!”景王拍著額頭做醒悟狀,又道:“此地不亦久留,咱們先離開這裡。”

翼王點頭把轉馬頭,五十多人急匆匆而來又揚塵而去,空留下山上山下兩具屍體。

景王和翼王並馬而行,翼王道:“訊息可曾透露出去?”

景王道:“為時太早!”

“遲則知變。”翼王道。

景王道:“欲速則不達。”

翼王停了馬,不悅地說道:“人已經殺了,堂堂大燕國的周王死在了祈福山,這件事要儘快驚動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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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道:“派幾名好手夜闖祈福山莊,將人引到那裡,另派人散佈謠言,引昭天府府尹曹本正前來,如此一來祈福山莊裡的人再想狡賴也說不清了。”

翼王哈哈大笑,道:“好主意,就這麼辦!”心中暗想:“老三真是陰險狡詐慣會算計,滿肚子壞水連心肝都是黑的,和他在一起我可得多留一個心眼兒,鬧不好被他算計了去連渣兒都不剩。”

兩兄弟各懷鬼胎暫且不停,卻說周王掉下山坡胸口還插著一把刀,他怎麼都不會相信親兄弟竟然當著面捅自己一刀。

周王想著,那兩人肯定還有後招,說不定要拿自己的死做文章,他現在縱然真是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如願。

周王想睜開眼睛,他必須睜開眼睛,他必須離開這裡。然而他卻只是徒勞,他的眼皮紋絲不動,但是他胸口上的血還再汩汩的流著。

這時耳邊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找到了,他在這裡。”

接著便是一個少女的聲音:“殿下,待我為他止血,再這樣流下去十分危險。”

“他還能活嗎?”清冷的聲音裡透著焦急,淡淡的話語卻差點兒讓周王哭出聲來。他一直以為李承煜太過清高孤冷,不願與兄弟們接近,可是到頭來只有李承煜才讓他感受到了兄弟間彌足珍貴的親情。

“殿下放心,我們趕緊走吧!此地不亦久留。”上官婉兒說道。

“忌羽他……”李承煜有些不忍,上官婉兒嘆道:“殿下,我們帶走周王殿下他們只會以為掉到山坡底下的深潭裡,但如果我們一併連忌羽也帶走了,怕是引起景王和翼王的懷疑。”

李承煜清冷的眸子裡滾落下淚珠,這皇權真得有這麼重要嗎?以至於兄弟相殘。李彥隆,你躺在床上這麼長時間怎麼一醒來就轉了性子變得這麼殘忍?

上官婉兒給周王敷上止血藥,李承煜將他抱在金雕的背上,金雕載著三個人往李承煜的府邸駛去。

景王的妙計並沒有引來祈福山莊的人,因為當他派出去的刺客夜闖祈福山莊時,祈福山莊裡空無一人。

倒是把昭天府尹曹本正引來了,曹本正帶人將忌羽的屍首和屍體收起來便派人去周王府通知周王,他身旁一名衙役回道:“稟大人,小人打聽到這忌羽是同周王一起來的,恐怕周王性命不保,咱們還是下山搜尋一下吧!”

曹本正一聽事關重大,嚇得額頭冒出冷汗,連忙帶人下山搜尋,哪裡還找得到周王的身影?

遠遠看著這一切的景王和翼王相視看了一眼,翼王道:“那一刀明明捅在心口上了,他肯定活不了。”

景王也疑惑不解,說道:“就算沒有捅在心口上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啊!”

“難道被人救了?不可能啊,這祈福山四周都是我們的人,除非那個人長了翅膀了。”翼王懊惱地說道。‘

這時一個衙役打扮的人走上坡來,拜道:“王爺,周王不見了。”

景王道:“曹府尹怎麼說?”

衙役回道:“曹大人說他馬上奏明皇上請皇上定奪。”

景王問:“山坡下可還有出口?”

衙役回道:“山坡底下是一處死潭,小的琢磨著周王是不是掉進那裡頭了。”

“只要死了就好!”翼王舒了一口氣,現在沒辦法說是血蛇國的人做的只希望周王別活過來。

周王躺在床上,他只有三寸氣在,氣息微弱如即將熄滅的燭火。他的眼睛睜不開,只憑著強大的意志不想嚥氣。只聽床前有少女嘆道:“周王傷到心口,憑我的醫術是救不了他的。”

“那便如何是好?”李承煜聲音有些發顫,握著周王的手全是汗。

“皇兄不必擔憂,他是死不了的。”又一個清冷的聲音,這個聲音也很熟,只是周王一時想不起來了。但是能叫李承煜皇兄的女子只有兩個人,邦寧公主和安寧公主。

“皇妹,你有什麼辦法?”李承煜問道。

李令月不慌不忙地看了一下床上,道:“只怕你救他醒來他翻臉不認人了,不如你給他加一刀,豈不省事?”

李承煜聞言怒道:“皇妹,你……,你也和他們一樣不顧骨肉親情嗎?你看好了,床上躺著的是你的親哥哥,他是我們的二哥啊!”

李令月唇角微勾,道:“你不殺他他可想殺你,你忘了再去造船基地的時候你也是差一點兒死了,若不是我來得及時你的命早沒了。這個下毒的人就是他啊!”

李令月見他不說話,道:“景王在床上病了那麼久,為什麼一醒過來就這麼大的勢力?攏絡人心首先要攏絡兄弟之心,景王做到了。皇兄你平日裡不與人親近,有什麼話也藏在心上,他們只知你孤高冷清傲氣凌人,又誰把你當兄弟?”

李承煜道:“非是我不與他們親近,而是從小就被謠言所困擾。我自出生以來是和你一起被養在宮裡,不知親孃是誰只把皇后當成親生母親,但畢竟我沒有母妃。我和你不一樣也和他們不一樣,每當他們提起他們的母妃眼中譏嘲的模樣刺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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