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自跟蹤於我還怪我動手?大燕國的公主真是好不講道理。”昭明公主說道。

“我只是恰巧路過,見到有人氣急敗壞地不顧公主形象地罵人。”李令月淡淡地說道。

“你,我罵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別人的終身大事又關你什麼事?鹹吃羅卜淡操心!”昭明公主氣道。

李令月依舊淡淡地說道:“這就惱了?本宮只當你多有修養,看來本宮還是高看了你了。”

“李令月,本宮有沒有修養不關你的事!你站在我面前我想揍你,你知不知道?”昭明公主吼道。

李令月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腿,一縱身落在樹旁一塊大石上,盤膝而坐,道:“昭明公主,你要是有這個能耐只管試試,只怕你現在連動都動不了吧!”

“胡說,你能動我難道不能動?”昭明公主心虛的說道,實際上她的腿迎向李令月那一擊的時候李令月膝蓋骨只輕輕一頂便將一根金針刺入了她的小腿骨,現在金針上面的藥物發作昭明公主已經僵在了那裡。

“卑鄙無恥,陰險小人。”昭明公主瞭解李令月的性格,在這種情況下李令月是不會對她動手的,所以她罵得毫不顧忌。

“昭明公主,你要是承認自己是個潑婦就盡情的罵吧,反正罵人又不會傷到本宮半分。”李令月一邊運功療傷一邊說道。

昭明公主聞言閉上了嘴,她不禁上下打量起李令月來,道:“你有話直說,本宮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

李令月冷光掃了她一眼,道:“昭明公主,憑什麼你以為本宮有話和你說呢?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既然無話可說就把解藥拿來。”昭明公主深吸一口氣,小腿骨內插著的金針刺得她疼痛難忍,這真是痛並麻木著,看來李令月已經拜魏珺晴為師了,連這樣的損招也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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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當然有。”李令月說完這句話便沒有下文,微閉雙目靜靜地在石頭上打坐。

“李令月,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解除婚約嗎?”昭明公主咬牙說道。

李令月搖了搖頭,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腿上的痠痛已經消去,李令月閃身站在了昭明公主跟前,然後一揚手丟擲一團白霧,隨後一縱身躍向樹梢,踩著枝頭上的枝條飛也似地躍上了高牆。

昭明公主動了動痠痛的小腿,金針剛才已被李令月取出,但是針扎的地方還是劇痛難忍,使她連邁動一步都十分艱難。

好在昭明公主手下的玄璃玄慈趕到,玄璃將昭明公主抱在懷裡,由玄慈護送著回到了住處。

“李令月!”昭明公主被放在鳳榻上,小腿處痠痛不止,玄璃捲起她的褲腿不由嚇了一跳,半截玉腿腫得棒槌似的,有一處還留有一個針眼,針眼的周圍有一圈血跡。

玄慈連忙取來冰塊冷敷在昭明公主的小腿上,避開了針眼的位置,卻見昭明公主平躺在鳳榻上一雙鳳眸盯著頭上的帳頂,雙手緊了握握了緊,突然口中溢位一絲鮮血,暈了過去。

玄璃和玄慈大驚,玄璃連忙將手搭在昭明公主的手腕上檢視,玄慈急忙問道:“公主怎麼樣?”

玄璃收了手,嘆道:“氣的。”

玄慈松了一口氣,道:“我叫人端盆水來。”

玄璃點了點頭。

宮娥將水端進來退到門外等候,玄璃和玄慈挽起袖子拿溼毛巾將昭明公主身上擦乾淨,將原先的外衣中衣以及褻衣一併脫下來換上乾淨舒適的小衣,又往她的小腿上塗抹上消腫活瘀的藥物,這才吩咐宮娥將水端出去,兩個人則是在隔間的兩張木榻上運功。

昭明公主兩次在李令月那裡吃了暗虧又怎肯罷休,冰窟之中,她搶走了雙刺害她深受重傷,這筆賬她還沒找她算呢又被他刺傷了小腿。

昭陽公主極怒攻心氣的吐血,可嚇壞了玄慈玄璃兩個人。

玄慈心中暗想:公主之前被安平公主用暗器打傷差一點兒傷到骨頭,傷勢還沒有痊癒又被凍傷,再加上又一次傷害,再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玄璃則是恨透了李令月姐妹,也為主子的身子骨擔憂。主子身嬌肉貴哪能如此糟蹋?燕國的這對姐妹簡直太可恨了。

突然玄璃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問玄慈:“剛才我們給公主換衣服的時候你有沒有見到公主隨身攜帶的赤玉牌?”

玄慈聽她這麼一說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你沒有見到公主隨身攜帶的玉牌?”

玄慈和玄璃大驚失色,公主的玉牌如果落入他人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尤其是公主是被李令月傷了以後丟失的赤玉牌,說不定赤玉牌已經在李令月的那裡了。

赤玉牌本是三國皇室成員才有資格佩帶的身份牌,每一名皇子或帝女都有一塊自己的赤玉牌。赤玉牌上刻著本人的生辰八字、封號以及名字以及祖父祖母,父親母親的名諱。

這塊赤玉牌會同本人一起嫁娶,玉牌中的內容是持牌人最真實的身份,因為三國信仰上天,孩子一出生就拜謝蒼天,祭拜祖宗,沒有人在這上面作假。

所以皇室子孫的身份百分百是真實的,因為要想檢驗血統的純正只需要滴上兩滴血就可以將牌子開啟了。

製造這小小的一塊兒巴掌大的赤玉牌,卻需要一萬八千道工序,最後是血濃於水將父親的血與嬰兒的灌注於裡面的玉石機關之內,乃成。

公主如果丟了這塊玉牌就連祖宗三帶的生辰八字也落入人家的手裡,在三國,生辰八字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這是很不吉利的。

玄璃和玄慈也顧不得公主需要休息,連忙跑到公主榻前把她叫醒。昭明不悅地瞪著她們兩個,問:“你們幹嘛?”

剛睡醒的昭明公主眼裡含著淡淡朦朧的一層,聲音柔軟嬌美好聽,即使是生氣也讓人感受不到她的怒氣。

“公主,大事不好了,您身上的赤玉牌不見了。”玄慈說道。

玄璃也著急點頭。

昭明公主不緊不慢地從枕頭底下拿也一塊晶瑩透明的赤紅色的玉牌,難得解釋道:“李令月的確拿走了赤玉牌,但那是假的。”

玄璃和玄慈接過玉牌端詳了許久,才點頭說道:“不錯,這是公主的玉牌。”

昭明公主瞪了她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道:“傳本宮命令,這幾天本宮不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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