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這是沒人了麼,盡會抖落這些么蛾子”殊野也算是一個厲害人物,只見殊野忽然舉起手中破決懸空立於眼前,一雙修長的手一邊結動法訣,一邊嘴上還不饒人的如此說道。

不過殊野如此囂張,實際上也是有他自己這樣的資本的,因為此時此刻破決可謂是光芒大盛,照射的這周圍可謂是一陣通明,那些傀似乎是很怕這些光芒,一時間都不敢上前,彷彿被什麼定住了腳步一般。

一看到殊野手中的劍可以如此變化,娢縞原本神態自若的表情便是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怒氣,這怒氣不是那一種散發在外的怒氣,而是一種,怎麼形容呢,一種隱忍還帶點面子上掛不住的怒氣。

沒錯,就是這樣了。

看到這樣的娢縞,殊野的心裡自然是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之前被娢縞弄的也算是很沒有面子了,接著女娮“從天而降”一通流光便將娢縞給打退了,讓殊野還沒有來得及“報復”一番,現在好了,這娢縞自己送上門了,殊野哪有放過之理?

只見殊野笑了笑,然後手中法訣變換,破決立馬化作十幾把長劍,懸空在殊野的身邊,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

一起的女娮見狀,便忽然收了手,看著娢縞一副狐假虎威,啊呸,實際上也不是狐假虎威,要知道,這女娮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卻盡得她母親和父親的真傳,小小年紀諸修為了得,對付起來這娢縞,也可以說是絲毫不帶一點的遲疑的,只是現在這不是有殊野打頭陣了麼,所以女娮便開始對著娢縞囂張的叫嚷了起來,只見女娮收了挽月刀,雙手環胸,嘴角輕蔑一笑,接著說道“不過是一些糊弄人的把戲,你這種三歲小孩的智商,也只配做我的手下敗將了”。

一句話,說的娢縞直接面紅耳赤,要知道,娢縞本身便是一個極其注重面子和別人對她的看法的人,昔日妖神在的時候,娢縞因為青雉比自己高一頭,她明面上背地裡,都可以說是沒少整么蛾子,從這一點上,便能夠看的出來了,這娢縞的脾氣到底是什麼樣的。

所以,當女娮叫囂完了之後,娢縞那叫一個怒火中燒,雖然自己修為盡廢的時候,也算是過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被人嘲笑的日子,但是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娢縞雖然修為沒有回到巔峰時期,可是至少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份兒。

“你這個小蹄子,嘴巴生的好看,可是我怎麼越看越不順眼呢”娢縞說罷這一句話,隨即便立馬一甩衣袍,絲毫不估計殊野的劍一般,直接飛身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娢縞的白煉彷彿就好像是開花一般的長牙舞爪的開始向女娮襲來,雖然女娮看著這陣仗,心裡到底是有一點顧忌的,可是因為此時此刻殊野在自己的身邊,所以女娮便一點也不害怕的又說了一句“人貴在有自知自明,妖精山魅,亦然”。

這一句話說的雲淡風輕,聽的娢縞可謂是急火攻心,自己看上的這小夥子和自己長劍相對也就算了,這哪裡冒出來一個姑娘?躲在這小夥子的身後風涼話?

和殊野的恩怨情仇,娢縞一瞬間便放下了,隨即忽然目光對上女娮,一副恨不得將女娮碎屍萬段的模樣。

當然了,娢縞做事從來都不僅僅是眼神,她像是一個老戲骨一般,眼神到位不說,這一舉一動,一招一式,都可謂是滴水不漏。

看著娢縞這般囂張的向自己襲來,女娮微微的向後退了一步,而殊野卻是及時接上,二指合併,手勢向前,立馬便有兩把破決的分身向娢縞飛去。

也不知道這娢縞是不是回去吃了什麼厲害的丹藥什麼的,這一次,殊野的攻擊,可以說是還沒捱到娢縞的時候,便已經被娢縞身邊周圍的白煉給打飛了。

意識到了這娢縞似乎有些不對勁之後,殊野可謂是眼疾手快,立馬發起了下一波的攻擊,直接便將自己手中的所有的長劍都給指揮了出去,只留下一把真正的破決在自己的手裡。

而這十幾道劍影,在對上娢縞周身的白煉的時候,也壓根沒扛上幾個會和,直接便被打飛了。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這娢縞已經衝到了他們的眼前,女娮自然是看到了娢縞的實力比之前要厲害了許多,也發現了殊野的劍影似乎是阻擋不了娢縞的靠近之後,便準備抽出挽月刀以做抵抗,可是這時間實在是太緊了,女娮畢竟凡人,飛身躲避也沒有娢縞的速度快,所以自然而然的,女娮,遲了。

好在還有殊野在,當娢縞快要衝到了女娮的的面前的時候,一旁的殊野已經持劍而立在了女娮的面前,只是,娢縞畢竟不是人,她的攻擊,也不僅僅只是片面的這麼簡單。

就是因為這一點,只見殊野剛剛手持破決和娢縞手中的白煉懟上之後,娢縞身邊原本如同白蛇或者是狐尾一般的白煉,便忽然鋪天蓋地的衝了上來,一瞬間將三個人給包圍在了其中。

意識到了事情不妙之後,女娮也自己抽出挽月刀,雖然每一刀下去,白煉的包圍便會破一個洞,但是很快,這一條白煉破了一個洞,另外一個白煉立馬會補上來,因為白煉隔絕了出來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女娮的動作終歸是一時之間施展不開,而這邊的殊野已經和娢縞懟上了幾個回合,並且,殊野的心裡忽然猛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娢縞的實力,似乎是在一瞬間突飛猛進了。

之前在九虛幻境之中和娢縞過手的時候,殊野還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應該怎麼說呢,殊野感覺,這娢縞,完全可以用判若兩人來形容。

之前殊野手持破決,在不動用心法的情況下,可以和娢縞過出一個平手的模樣,而女娮在用了法訣的情況下,直接便將娢縞給打回了老家,現在的局面,和之前在九虛幻境前面的局面,完全不同啊,這不是娢縞之前的力量。

還是說,在九虛幻境的門口,因為青雉的原因,或者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地理原因,所以娢縞的力量不能夠發揮完全,而現在卻是被激發透徹了,所以殊野和女娮便懟不過她了?

這種情況的可信度,殊野還是以為很高的。

“小心,找突破口”殊野既然知道了這娢縞似乎已經不是一開始他們好對付娢縞了,所以便也不逞能,畢竟這到底是不是娢縞的全力,殊野也看不出來,只是保險起見,還是先拉開距離再說。

可是,這距離真的是有這麼好拉的麼?

完全可以說是在頃刻之間,在殊野剛剛說完那一句話之後,女娮便有一次試圖突圍,然後失敗了。

縱使女娮是一個素來自信的人,這個時候也是有點忌憚了,自己原本一招便能滅了她威風的娢縞,怎麼忽然有點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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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這一點之後,女娮似乎有些不信邪一般,又一次的在類似於白色繭中,發動了攻擊。

火樹銀花的流光彷彿就是火焰一般,所過之處,燃盡白煉,可是這白煉似乎不是之前的白煉了,原因很簡單,因為之前女娮能夠一舉燒灼的娢縞落荒而逃,可是現在不行了,現在,風水輪流轉了。

此時此刻,置身事外的吃瓜二人組,也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隨即,哀酒便兀自說道“這兩傢伙不是被困在裡面出不來了吧?”。

而已經畫了一個陣法結界,此時此刻正和哀酒同時站在其中鵺灼,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隨即微微皺了皺眉頭,接著說道“似乎是這樣,娢縞的力量變強了,可能是和青雉有關”。

“嗯?”哀酒有點疑惑不解,雖然之前鵺灼是和自己說了娢縞和青雉的事情,但是這娢縞力量忽然變大,難不成還是青雉在背後搞的鬼?

看到了哀酒忽然沒有轉過來這個彎子,所以鵺灼便解釋道“青雉離不開那九虛幻境門口的那一段路,之前娢縞實力有限,可能是和那一段路有關”。

聽到了鵺灼如此解釋,哀酒立馬心下瞭然,隨即便笑了笑,然後說道“原來是這樣,這女娮殊野,也算是輕敵了”。

“是了,而且現在還沒有出來”鵺灼說著說著,便忽然反身上了馬車,接著示意哀酒上馬車,隨即說道“你能否出手一下,我們接下他們直接離開,身體能扛得住麼”。

哀酒雖然不想輕易出手,可是此時此刻的鵺灼手中沒有長劍,之前的陣法也不過是防禦而已,現在如果要衝到了娢縞的白煉身邊,估摸著也接不到他們二人,再說了,他們長久的被困在其中,也不是一回事。

鵺灼,終歸是一介凡人。

這是鵺灼無法控制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他體內的力量,正在慢慢甦醒。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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