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十分有氣勢,讓劍客也不禁一愣。

就是這個空檔,鸚鵡撲他臉上狠狠抓了他一把。他吃痛,手下意識的抓著鸚鵡一甩,鸚鵡腦袋撞在桌上,登時暈了過去。

此時江如鳶已經走了出來,她拎起暈過去的鸚鵡,然後吩咐店小二拿個鳥籠來,她將鸚鵡放進去以後,才帶著歉意,朝劍客笑了笑:“對不住,我知為何它就發狂了……大俠你的臉傷了不如我送你去醫館看看罷……”

那劍客見她著急的神色,心中一軟,推拒道:“小傷而已,姑娘不必如此掛懷。”

江如鳶提出給銀子,可他不肯收,江如鳶覺得有些不妥,她便道:“……那大俠可否告知名號,我住在太子府,大俠若是覺得身子有什麼不適,便去那裡找我就是。”

葉棋聽她說自己住太子府,以為她是王府中姬妾身邊侍女,便欣然報上名號:“在下葉棋。”

不想他話音才落,卻聽身後有人驚呼:“你是葉棋?中原一舟山莊的大公子,葉棋?”

“不才,正是在下。”葉棋似乎已經很習慣別人認出他來了,也沒有流露出不快的情緒,只是大方的說道。

那是一個中年人,看起來也是江湖人士。

江如鳶對他們江湖之間的各種問好沒有什麼興趣,於是拎著鳥籠就想回自己的位置,不想,那人卻跑過來攔住了江如鳶:“姑娘,有這位葉公子在,您還費力找什麼馴鳥人啊,這位葉公子的好友,乃是靈師谷谷主流寒高的好友,夜谷主最會訓鳥獸了!”

“真的?”江如鳶江湖人士毫無瞭解,她有些不相信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她看向葉棋,葉棋雖然點了點頭,卻露出了一些為難的表情:“是這樣沒錯……只是寒兄……”

“流谷主應該就在京中呀!”那男人突然說。

江如鳶狐疑的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似乎很想讓她請什麼流高寒回去一樣。

她又不認識他,為什麼他會如此殷勤呢?

江如鳶心中警惕起來,他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接著又看了看葉棋,然後搖頭笑道:“聽說江湖中的高人中有一些自己的習慣,既然葉大俠沒有先開口說出來,那定知道那位谷主不願意做這些事,我又何必勉強。”

果然聽見江如鳶這麼說,那個中年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他趕忙笑道:“這位夫人有所不知,那位流谷主是有一些毛病,但若是葉棋公子開口話一定能將人請來的?”

江如鳶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中年男人,冷聲說:“你好像很希望,我請葉公子幫忙呢?”

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窘迫,他連連擺手道:“……大家都是江湖人,看見夫人如此為難,這下定是想要出一些力……”

江如鳶眼神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她看著那個中年男人一眼,接著突然往前一步,一把叩住了男人手腕脈門:“你是誰,說!”

不想那個男人的力氣大,他見江如鳶如此,心知自己已經暴露,於是他將手腕往外一扭,居然掙脫出來!

見他要跑,葉棋一把拿起旁邊的劍,就往男人背後擲去,男人被生生打中,他慘叫一聲滾在地上,江如鳶準備過去看,不料外面卻突然飛進來一隻銀箭,正中男人眉心,

江如鳶一愣,再看過去,那個中年男人已經斷了氣。

江如鳶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男人,心中生涼,她知道這人一定是誰派來,想要引導她做什麼事情的。

只不過他任務失敗了,那個人害怕他洩露出自己的秘密,於是就將他滅了口。

一般的人是不會這麼著急,如果這麼著急滅口,就說明她只需要一點點提示,就能猜出男人背後之人的身份,所以那人半點機會都不會留給她。

江如鳶臉色凝重起來,那個人如此關心這鸚鵡,難不成這一次外頭的傳言其實是他們……

想到這裡,江如鳶不禁背後一涼,她不想再等,提起鳥籠子便想離開。

不料葉棋卻跟了上來。

“你……”江如鳶對他也有些警惕。

葉棋苦笑道:“姑娘隻身一人出來,方才又遇見了這樣的事情,這下好歹是江湖人士實在不放心的姑娘一人離開,姑娘放心,在下護送姑娘回王府後,便會自行離開。”

江如鳶看了看他,心中雖有警惕,但想到先前他仗義出手,心下思量片刻,也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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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棋跟著江如鳶回到王府,一路上沒有多話。

江如鳶原本就對這些江湖人士倖存興趣,因他曾幫過自己,一路也不曾說話試探,心中稍稍放下防備,到了王府沒有讓他離開,而是將他請進了府中。

江如鳶命人將鳥拎回她屋子裡好好看著,那鸚鵡一項溫順,怎會突然發狂,她對此事心有疑慮,只是現在還不好細查。

那邊葉棋聽著下人對江如鳶的稱呼,見那些人叫她正妃,他便立刻知道江如鳶乃是最近在京城中聲名大噪的那位太子妃。

他坐在屋子裡,看著屋內一應華麗古玩,心中不覺生出一陣苦悶。

正欲告辭,可江如鳶就在這時候走了進來。

她語氣有些焦急:“不知葉大俠可否幫我一個忙?”

葉棋見她有些為難,心中也不忍,於是點頭道:“太子妃娘娘請說。”

江如鳶本來也沒有想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是在茶樓的時候人多口雜,她不好直接暴露。如今回了王府,她知道肯定有人會把自己的身份說就來,所以也並沒露出意外的神色。

她只是點了點頭:“葉大俠不必如此客氣。”

正當江如鳶想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的時候,外面卻突然闖進了一個人,急喘喘的跪在地上:“正妃,正妃出事了!”

“什麼事?”

“有,有人死了!”那小廝說著頓了頓,又道:“就是您上次將江家四小姐賜給他的,那個戲子,死了!”

“……死了?”江如鳶心中頓生不妙,她忙問:“他死了你為何如此著急?”

她這一問,那小廝有些為難,她於是催促了兩句,那小廝才吞吞吐吐的說:“……這,這外頭都說,那人是正妃,您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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