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雲錦這樣,江如鳶低頭想了想,便拉了綠銀在一邊看。

她知道方雲錦素來是一個惜命的,不對在這個時候做什麼對她自己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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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站出來,想必也是猜測到了其中的糾葛,她那麼瞭解凌葉宇那群人,說不準她都已經猜到了這人的真正來意……

這麼想著,江如鳶不禁微微挑起嘴角,她倒是很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這方雲錦的點子的確不少,說不準她出手比自己出手的效果更好。

果然,聽了方雲錦的話之後,宮女立即縮著身子,露出了一個十分警惕的表情:“你又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娘娘不見了……”

這小宮女此刻的就如同腹背受敵的小獸,時刻都將身上的毛豎著,生怕露怯之後就被人生吞了。

她出來的時候,七皇子特意交代過,不能跟太子妃和太子殿下之外的任何人提起清妃不見了的事情。

七皇子他們對外只說清妃已經先回宮了,現下外頭的流言應該也已經平定了下來,這太子妃娘娘不知道倒也就算了,她知道太子妃是不能經常去街上走動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府中的一個下人,居然還有也知道這件事情……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倒是知道你是誰,你是林月,是清妃身邊的小丫鬟。”方雲錦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頭定然是被人威脅了什麼。

說不準,就是凌葉宇騙她過來的。

反正借刀殺人這種事親,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林月聽方雲錦居然將自己的名字也說了出來,不禁更加訝異。

“你……你為什麼知道我是誰!”這小宮女從前也見過方雲錦,不過當初只是遠遠看見過,方雲錦雖美卻也不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姿色,她自然不記得了。

見她不認得自己,方雲錦倒是的先笑了,她抿了抿嘴:“奴婢是有幸見過姑娘一次而已,自然記得姑娘,不像姑娘,如此健忘。”

林月哪裡會相信這個,她滿心滿眼裡只有懷疑。

她看了看眼前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丫鬟,又看了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旁邊站著不曾開口的江如鳶。

心中一合計,便立刻得出了結論。

清妃定是被太子妃藏起來了,所以這王府中諸人都知道這個事情,就連這個丫鬟也敢在這兒說三道四。

難不成真當他們好欺負麼!

“哼,你既然要這麼說我也不好反駁,來拂了你的面子,不過既然你知道這些,那麼你告訴我,我們家娘娘究竟在哪裡!”

她說著,作勢就要衝進去,方雲錦蹙眉一攔,她卻一下子伸出手,眼看就要打人。

方雲錦見了之後,一把抓住他的腕子。

她畢竟只是一個宮女,要是有功夫在身上的,只怕也不好這麼對付。

“你放開!你這個小賤婢,若不是你把我們家娘娘藏起來了,你怎會知道這些!你快鬆開,你竟然敢私藏宮妃!你就不怕皇上回來之後處死你麼!”

小宮女眼看是要生氣了,一雙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要不是估計這江如鳶現在還在一邊,她估計已經一口咬上去了。

“你這話說的還真是好笑,早上那麼大的動靜,誰又不知道呢?

方雲錦聽著覺得話中有話,她說了半句之後,又突然停住,頓了一頓,接著道:“你是從宮裡出來的,難道真不知道是誰弄出這麼大動靜?”

“我們對外分明已經說了娘娘已經回宮了,全城百姓都知道了的,為什麼就你們這裡不知道!”林月也著急了。

看著時辰一點點過去,若是不能早些將清妃尋回,難道真的要等皇上回來之後問罪麼!

“讓我進去!”說著,她又要闖過來。

好在經過之前江如鳶的一頓訓誡,王府的下人現如今還不敢,說閒話,便是好奇,都只是在一邊略微駐足,看了就離開了。

“你膽子還真是不小,不過是一個小小宮女,僅憑自己心內的一點揣測就想要闖進來,你難道以為這是你們家清妃的天下了嗎!”

方雲錦見狀,也不再跟她多說什麼。

她說為什麼這個小丫頭目的這麼明確,原來是凌葉宇在背後耍詐,她說著回頭看了江如鳶一眼,江如鳶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次是自己上當了。

臉色也不是很好,只是朝她點了點頭。

示意她可以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不必顧忌。

“走,我們去看看清妃。”江如鳶說著,扶了綠銀的手就要走。

估摸著清妃沒有這麼快醒過來,外頭眼看著已經是按捺不住了,只怕是也會想辦法在府中做一些什麼手腳。

可是沒想到她才走了兩步,外頭的守門侍衛卻十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下子跪倒在她面前:“正妃,不好了!”

“怎麼了,起來說話。”

“外頭,外頭來了一個公公,兩隊侍衛,說是要請您入宮一趟!”那侍衛說著指了指外頭:“現在我們的人攔不住,人已經闖進來了!”

話音才落,就只看見一個身著大紅宮衣的太監,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他先是看到了在一邊哭鬧不休的小宮女,然後就立刻看到站在一旁的江如鳶。

此時方雲錦低著頭閃到一旁去了,她現下還不希望自己在皇上的人面前露臉,只害怕那些人背後也有凌葉宇的指使。

那公公雖然風風火火的過來,不過到底是在宮裡伺候久了,不比那個林月。

他過來之後,滿臉堆笑朝著江如鳶扶了扶:“奴才見過太子妃娘娘,奉皇上口諭,請太子妃娘娘入宮一敘。”

他說著,從衣袖中掏出一塊金牌。

江如鳶蹙眉,她想仔細看看金牌,可那太監卻將東西收了回去,然後讓出一條路:“太子妃娘娘現在就請走吧,可別耽誤了。”

“宮裡有什麼事情?”江如鳶卻不肯走。

她沒有想到皇上竟然這麼快就已經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直接讓人來找上她,莫非是因為皇上聽信了雲妃母子的話……

“哎喲,這宮裡有事自然就是主子有什麼吩咐,我們這些做奴才鵝也不過是聽吩咐辦事,那裡能知道哪些。”

那太監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了一絲侷促的表情。

江如鳶也不知那究竟代表了什麼,但是她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這些人都是練出來了,要是有好事,只怕是先說出來討賞了。

但是看他這樣的態度,又似乎並不是那種,讓龍顏震怒的大事,否則他不會如此謙和……

“這不是我不去,只是如今太子染了咳疾,正在修養,王府中您也知道沒有其餘人了,我只怕是分身乏術。”

“太子妃娘娘,您莫非是想要抗旨不成?”那太監聽了臉色立刻就變了。

江如鳶卻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自然不敢,只是想問公公一個明白,這皇上究竟是要我去做什麼,我也好安排時間和照顧人手不是?”

“宮中讓您去的,自然就是大事!”那太監還沒有說話,林月卻是先插嘴。

江如鳶掃了她一眼:“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林月連忙低下頭,那太監不悅的將她幹到一邊,自己上前道:“這原本是應該告訴太子妃娘娘一聲的,只是奴才們實在是不知道什麼事。”

說著,他又強硬進了一步。

“太子妃娘娘還是往這裡請吧,宮裡頭可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呢。”

江如鳶仍舊是看著他,大有一副你不說,我就半步也不挪的架勢。

太監看江如鳶這個樣子,也不禁著急地往前跨了一步:“太子妃娘娘,您可別再為難我們這些奴才了!”

這裡本是內院之外,尋常人是不敢往前,看他這個樣子,似乎太著急了一些。

“既然是宮裡有人等著我,那公公不如先告訴我,究竟是誰等著。”這人過來沒有拿著聖旨,只是奉口諭過來抓人。

雖說如此倒是也屬正常,畢竟這時候,就算是皇上有那個閒心寫一道聖旨,只怕他周圍的文臣也不願意。

但是,這個人未免也太著急了一些……

“太子妃娘娘這話說的太好笑了,宮中等著您的自然是貴人,難不成還會是奴才麼。”那小太監聽見這個話,倒也是沒有著急,只是咳嗽了一聲。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著急了,所以就地停了下來,只是看著江如鳶:“若是太子妃娘娘不肯前去,奴才也沒有辦法強迫您做什麼,只是您要知道,現在這可不是您任性的時候!”

“我自然知道不是我任性的時候,可我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就跟人離開不是!”江如鳶看著,愈發覺得這人不對。

“公公看我早晨起來的匆忙,衣裳也沒有換,既然是進宮來面見貴人的,那我就更不能失了禮數,請容我先去更衣。”

江如鳶說著扶著綠銀的手就要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對綠茵說道:“你現在回去告訴周娥,讓她一定不要著急,先帶著葉棋出去城外等候,讓人看好方雲錦,還要告訴太子……”

她實在不知道這一次是什麼情形,這個人這麼著急要把她帶走,莫非是因為皇上已經被人蠱惑,所以想要對她下死手了,所以才會這樣宣佈口諭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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