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綿聽罷,臉色驟然一僵。

寄秋見狀,覺得很可疑,便先從她開始。

“老夫人,她的指甲是完好的。”寄秋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說道。

奚言微微皺了皺眉,這結果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柳綿慘白著一張臉。咬唇道:“奴婢真的是冤枉的,三娘子禍水東引,到底是何居心!”

周氏一聽,底氣更足了些,她不住地哭嚷道:“母親,奚言是嫡娘子沒錯,可是嫡娘子也不能隨意謀害自己的妹妹啊!我琳兒一向善良,憑什麼要受這無妄之災!”

奚言眼神一凝。

奚宜琳不能受無妄之災,她奚言就可以?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了。

她眼神冷淡,腦海中思索著對策,她要將奚宜琳自導自演陷害嫡娘子的事情完完整整的抖給老夫人,讓老夫人好好瞧瞧,明面上和睦美滿的奚家到底是如何的千瘡百孔!

她忽然就有了主意。

這件事是奚瓊貌坐鎮指揮,奚宜玟和奚宜琳實施,柳綿是實施的第一人。

奚言很瞭解奚瓊貌,既然她敢動手,肯定將蛛絲馬跡都抹去了,那只能從奚宜琳和奚宜玟身上入手,奚宜玟被嚇傻了,奚宜琳十分虛弱,尚且能夠夥同周氏孜孜不倦的將髒水往奚言身上潑。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奚言不能直接對付奚宜琳,那樣有失她嫡娘子的名聲。

所以,只能從柳綿身上入手,這是最快捷最省事的辦法。

移舟發現了鐵證,只要證明白衣上面的半截殘甲是柳綿的,這件事便水落石出,可現在有一個很困哪的問題:柳綿的指甲完好無損。

柳綿一定是將傷口藏起來了,奚言心想道。

對了,藏起來了!

她不顧周氏的明裡暗裡的諷刺與詆譭,徑直走向柳綿。

“三姐這是何意?難不成是打算屈打成招?”奚宜琳冷冷道。

她一見奚言走了過來,心裡頓時就緊張起來。

柳綿好不容易洗清了嫌疑,她怕奚言找到了什麼蛛絲馬跡。

“柳綿,可否藉手一觀?”奚言盯著柳綿的眼睛說道。

“夠了!奚言,你別再誣陷好人了!這件事跟琳兒跟柳綿沒有任何關係!你休想構陷她們!母親,母親既然柳綿沒有嫌疑,現在是不是可以檢視奚言的手指?”周氏惡毒道,“萬一她賊喊捉賊,豈不是在戲耍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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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三姐,三嬸說得對,你也將手亮出來讓大家瞧一瞧吧,沒有傷口正好證明了清白,若是有……”奚瓊貌說到最後,欲言又止,活脫脫一副想替奚言脫罪但是不得已大義滅親的表情!

“就是,誰還不知道你那些腌臢心思!”周氏惡毒道,衝過來就想去抓奚言的手。

奚言輕飄飄的避開了,在老夫人身邊站定,向眾人顯示了自己的手。

乾乾淨淨,完好無損。

奚瓊貌微微皺了皺眉頭,早知道就讓奚宜琳找個由頭將奚言的手弄傷了,否則也不用在這個時候費這麼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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