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狡兔死,走狗烹。”奚言紅著眼,盯著奚瓊貌惡狠狠地詛咒:“你們等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死到臨頭還不消停,打,再打,我看她還敢嘴硬!”奚瓊貌被奚言吐了一臉汙血,平日維持的端莊優雅被撕開,氣急敗壞喊道。

滿是倒刺的鐵鞭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背上,只一下便能帶下一片血肉,沒幾下,奚言的背和大腿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

她險些痛暈了過去,又被一盆冷水生生潑醒。

“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的死?”奚瓊貌惡狠狠道,令人讓一碗烏黑藥汁強行灌給奚言。

“我特意向溫郎要的續命藥,你不能這麼輕易的死了,我要你看著你自己血肉分離,我要你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死去!”奚瓊貌笑得猙獰。

奚言拼命想將藥催吐出來,立刻被侍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掙扎間,她的頭重重磕在地上,險些磕暈。

很快,她就被抬上了一張床。

昏昏沉沉的意識迅速回籠,奚言驚惶四顧,發現四肢被縛,奚瓊貌手握匕首,正安靜的衝著她笑。

“這藥真真奇效,沒一會兒,姐姐你的精神就恢復不少了。”

“你要做什麼!”

奚瓊貌笑而不語,款款上前,解開了奚言衣衫。

侍衛見狀,眼睛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了。

“你住手,要殺就痛快一點,何必如此羞辱我!”奚言聲嘶力竭喊道。

“姐姐你可真多話。”奚瓊貌說著,拿起匕首對著奚言白皙消瘦的身體比劃兩下,抵著腹部,溫柔道:“就從這裡開始吧,這裡曾有過溫郎的骨血。”

“啊……”

下一秒,一陣冰涼又尖銳的劇痛從腹部傳來,奚言眼前一黑,猛地發出淒厲的慘叫。

“這是第一刀,先帝在位時,曾親手凌遲了自己的親哥哥四百一十三刀,姐姐來猜一猜,這一次,妹妹能凌遲多少刀?”

奚言痛得說不出話來,渾身痙攣,卻又被侍衛強硬的按住。

“這是第二刀,我恨你為何要出現在我的人生裡,若沒有你,我不會因為身份,處處被你壓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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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刀,若不是你,奚家上下就不會一朝覆滅。”

“第四刀,第五刀,第六刀……”

奚言一次又一次以為自己會活活痛死,可是沒有,許是俞朝溫給的藥效果極佳,又或者奚瓊貌凌遲的水平實在太好。

“第五百八十刀,姐姐你看,你就剩下一雙眼睛和心臟了,這樣吧,妹妹仁心,給你一個痛快。”

“第五百八十一刀,這是最後一刀,黃泉路上,記得走好,還有,要少恨妹妹一些,免得我做噩夢,攪了我與溫郎的溫柔夢。”奚瓊貌輕聲說著,將最後一刀狠狠扎進奚言的心臟。

“若有來世,爾等之仇,我必加倍奉還!”奚言死咬著這個念頭,滿腔恨意地咽了氣。

奚瓊貌渾身是血,見奚言嚥氣了,扔掉匕首,低低的笑了起來。

“娘娘,不好了!外面…啊!”門外的侍衛慌慌張張進來稟報,卻瞧見滿地鮮血與床上骨架,嚇得面無人色。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說吧,什麼事?”奚瓊貌慢條斯理擦了擦手上的血,發現怎麼擦都擦不去,厭惡的將手帕扔在地上。

“啟…啟稟娘娘,天降異象,此時洛邑正降鵝毛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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