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太監沒見如此能顛倒黑白的人,可惜又沒多過什麼書,就連反駁都找不到合適的話,只能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祁北辰色厲荏然道:“難道本王的話你們也聽不到嗎?”

‘疾雷’這才把駕著楚皎月和楚離月兩人身上刀劍移開。

楚皎月道:“我需要你幫我們準備三匹快馬。”

“皎月,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我給你們三匹快馬,你們三個都走了,誰幫我父皇解毒。”

楚良接話:“自然是罪臣,罪臣只有確保他們離開京城後,就自會給陛下解毒。”

“......好!”祁北辰揮手,“這裡都是我大祁的最好的戰馬,你們可以挑選兩匹離開。”

楚皎月向身後齊刷刷的黑影望去,黑影中有‘疾雷’,也有‘輕騎’,她好不猶豫的走向‘疾雷’的兵馬,走到最後排首將先鋒的位置,在仔細挑選,最後她選了兩匹黑色光亮鬃毛,體格均勻結實的精悍的馬匹。

楚皎月沉思片刻後,就拉著這兩匹馬的韁繩徐徐走到楚離月的位置。

楚離月早就已經在奔向了太子身後的那匹馬背旁,試圖將昏死過去的顧小四從馬背上弄下來。

“顧小四!”楚離月猛的轉頭看向她,“他有點不對!”

楚皎月趕緊牽著馬繩,向前檢視,她仔細觀察顧小四死灰色的臉,他臉上已經褪盡了最後一絲血色,要不是他的背還在微弱的起伏,不然楚皎月光是看他的臉,還以為顧小四已經死透了。

她眯著眼,突然撩開顧小四的袖口,居然直接將他袖衣上粘連的一層皮肉撕了下來!

登時是一片的血肉模糊,楚皎月幾乎能看見撕開皮下的那層神經組織。

楚皎月倒抽一口涼氣,她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種酷刑,那是二戰時的凍傷實驗,就是一群侵略者將活人的一雙手放到零下四十多度的製冷環境中,冷凍成一層冰來,然後又把人放回室內,用開水澆他們,那骨肉就能馬上分離,放人活活痛死,然後在極其變態的去觀察不同年齡階段,不同體格的人骨肉分離程度。

楚皎月原本只是想檢視皇帝是否對他動了刑,又到了何種程度,結果沒料到居然這個情況。

那顧小四好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似的,只是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從他臉上看來,人家不過是在做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

楚離月快要哭了:“你別弄動他。”

“你先去把晴明扶上馬。”楚皎月飛躍上而上,小心的將顧小四精瘦結實的腰身抱住。

她不敢用力,生怕他的腰會像書上所說,稍一用力敲打就能斷掉。

萬幸的是,顧小四的身體雖然冰冷,但也不至於到了渾身是冰的散發寒氣的地步。

楚皎月沒有騎過馬,但是那段時間電視劇看得比較多,所以大概方法也能知道一二,能不能活學活用應該也不是問題,畢竟她也曾從楚俞那個密道偷東西出來,自己學著憑記憶有模有樣的學習如何萃取嗎,而且還能在有限的裝置條件下,萃取出更厲害的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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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認為自己騎馬應該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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