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一轉眼又到了春節,葉柯也出院了,寧喬喬提出一家人在舊金山過年,寧鴻軒很是開心的應著。

冷霜曼聽到訊息後,清秀的面容沉默著不說話,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間。

寧鴻軒不明所以跟著她進了房,兩人這些天一直濃情蜜意,她突然對他這麼冷淡,他很不適應的問道:“你是不是不願意見我媽,其實自從她經歷了那次車禍後,想開了很多東西,我爸也經常勸她,她應該不會太為難你的。”

冷霜曼很是無奈的把自己扔進沙發裡,指指在客廳看電視的母親,說:“你媽打我罵我都無所謂,我是不想大過年的,扔下我媽一個人在這兒。”

寧鴻軒抬手輕輕撫上她的髮絲,眉眼裡全是笑意,說:“媽當然跟我們一起去舊金山啊。”

她屈指彈了彈寧鴻軒額頭,苦惱的說:“寧先生,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冷霜曼有時候也是搞不懂寧鴻軒情商到底是高還是低,就比如說出國學習這事,他很體貼很霸道的把母親接到巴黎,甚至壓根就沒有跟她商量過。

母親跟自己來巴黎三個月了,平時也很少出門,才剛剛習慣這裡的生活,如果去到舊金山,先不論生活環境,單是跟葉柯的相處就夠令人頭疼的。

作為兒媳婦,她可以為了寧鴻軒,主動化解他們母子之間因為自己而產生的矛盾,只要是在她力所能及範圍內,不管做什麼她都願意。

作為女兒,葉柯地婚禮上把母親氣得心臟病復發,她不想母親再次出現意外,估計母親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見葉柯的。

寧鴻軒溫熱的指腹撫上她的臉頰,把她擁在懷裡,極盡魅惑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這件事情交給我。”

美國舊金山。

寧喬喬半個身子撲葉柯懷裡撒著嬌,她好聲好氣的哄著葉柯:“媽,你就伯母打個電話,邀請她來舊金山過年,想想嫂子在你出車禍時可是捨身救你啊。”

葉柯鼻子哼了一聲,戳了戳她的額頭:“她什麼都沒做,怎麼就叫捨身救我了,我用得著她救啊,我真是白疼你了,胳膊肘向外拐。”

寧喬喬窩在沙發裡,臉上是純真的笑容,她把玩著剛剛修剪的精緻漂亮的指甲,笑著威脅著母親,說:“媽,你可要想好了,哥可是寵妻無限哦,你要是真不願意打電話,估計他們三個人就在巴黎過年了呢。”

葉柯被女兒氣到了,婚禮當天,冷如蓉因為她語言的棗激心臟病復發進了醫院,兒子當時逼著她給冷如蓉道歉,她一氣之下來到美國,原本以為幾個月過去了,這事不了了之,畢竟寧鴻軒的身體裡流淌著自己的血液。

她從鬼門關走一遭回來還是得面對這個問題,她氣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憑什麼要我跟她道歉,就算我願意給她道歉,她也未必願意接受,你哥愛在哪過年就在哪過年,沒他我一樣開開心心的。”

寧天明笑笑,望著葉柯的眼睛說:“柯柯,你想想我們寧氏為什麼稱霸全球,還不是因為我們海納百川,對上恪盡己責對下包容信任,做人要有胸懷才是正理,你大度點,拿出我們大家族的氣量來,主動打電話給親家母一個臺階下,大家和和睦睦的過年,家和萬事興嘛。”

葉柯聽到這兒黑著臉辯解到:“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你的意思就是我是個惡婆婆,對兒媳婦不好。”

寧天明聲音冷下來,問道:“難道你對兒媳婦沒有成見嗎,在醫院她可是真心的照顧你,你出車禍後,如果不是她毫不猶豫的站出來願意給你輸血,我們根本就不敢讓醫生開刀動手術。”

寧喬喬給葉柯端買了一杯茶過來,“婆媳這麼難相處,聽得我都頭疼,我以後不要嫁人了,我就一輩子待在家裡陪你。”

葉柯慈愛的看著女兒,溫言說:“真是個傻丫頭。”

“如果喬喬將來嫁人了,她婆婆也像你對兒媳婦的態度一樣對她,你會是怎麼想呢?”

“我跟她拼命。”

寧喬喬吐了吐舌頭,說:“媽,將心比心,你這次給伯母打電話邀請她來舊金山過年,並不是在向她認錯,而是代表你認可了嫂子,以後你跟嫂子的相處也會越來越愉快,我哥也不用夾在中間那麼為難了,而且這次你生病了,我覺得嫂子真的是盡心盡力的在照顧你,在我眼裡他完全是一個合格的兒媳婦啊。”

葉柯愣了慢,抿著嘴唇不再說話,綠色茶葉在杯子裡浮浮沉沉,熱氣一圈圈的盪漾開,映照著她微微犯紅的臉。

夫妻多年,寧天明瞭解葉柯的性格,看她的表情,心底是認可了冷霜曼這個兒媳婦,只是一時抹不開面子。

他笑了笑,對寧喬喬說“我們喬喬也長大了,你陪你媽聊會兒天,我去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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