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佈置的溫馨浪漫,冷霜曼洗完澡後躺在床上,隔著浴室透明玻璃,依稀可見男人健碩的身材,完美的八塊腹肌透著男性的力量。
剛才洗澡時,寧鴻軒要求兩人一起洗,被冷霜曼給拒絕了,這一天比任何時候都累,她實在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了,見到男人從浴室出來,她閉上眼假裝睡著了。
男人戳了戳她的鼻子,嘴角的笑意漸漸蔓延開:“真睡著了?”
冷霜曼在車上躺了一會兒,洗過澡後人反而清醒了幾分,被他戳穿,只得轉過背來,臉對著眼前的男人,男人健碩的腰身只圍了一條浴巾,渾身上下散發著荷耳蒙的氣息,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臉頰不由得微微發燙。
寧鴻軒今天喝了不少酒,她知道男人想做點什麼,率先開口拒絕著,男人炙熱的雙眸避無可避的看著她:“丫頭,我不會免強你做任何事情,這些日子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你。”
在得知母親進醫院的那一刻,她不是沒有怪過他,可看到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為了自己,在舅舅面前道歉賠笑,在葉柯面前處處維護自己,她就怪不起來了。
發生了這麼多事,他還願意信任自己,護著自己,陪著自己,而且事事尊重她,顧及她的感受,難道還不夠嗎?
如果沒有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他們的日子一定會更幸福更完美的。
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酸澀的聲音裡帶著甜蜜:“寧先生,我好想和你私奔,到一個人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過著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生活。”
哪怕粗茶淡飯都沒有關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起拾花種菜,一起賞花,一起掃落葉,他們僅僅只屬於對方。
寧鴻軒在她身邊躺下,修長的的手指撫上她光滑的胳膊,說:“然後再生一堆孩子。”
冷霜曼埋進他的頸窩裡,甜美的聲音裡有幾分歡愉,也有幾分期待:“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手之手,與子偕老。”
女孩一字一句緩緩的念著,清幽的聲音隨著濃濃的夜色散開,猶如天籟之音,擊撞著寧鴻軒心頭一顫,她素淨著一張臉,淡紫色的睡衣外是她如綢緞光滑的肌膚。
寧鴻軒只覺得口幹舌躁,呼吸有些困難,溫熱厚實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臉頰,冷霜曼按住他不老實的手,很想告訴他自己報考巴黎美術學院的事。
話到嘴邊,又嚥下了,心有不甘的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讓人牽著鼻子走嗎?”
寧鴻軒眯眯眼,說話的語氣冷了幾分:“我會親自跟著案子進展的,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一想到面前的可人兒這兩天受到的傷害,他巴不得將那些五馬分屍,他一定會讓那些傷害小女孩的人加倍的千百倍的討回來。
寧鴻軒心疼的看著躺在身邊的小女孩,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好,並囑咐她,為了安全,在案件水落石出前不要出門,有什麼需要吩咐管家。
“可是我想明天去醫院照顧我媽。”冷霜曼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敵人在暗她在明,可是出了這麼多事,她也放心不下母親。
寧鴻軒一把將身邊的女孩攬進懷裡:“明天上午我去公司,下午陪你一起去醫院。”寧鴻軒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現在他真的不放心小女孩一個人出門,再出點什麼事他都不能原諒自己了。
冷霜曼點點頭,在他懷裡乖順的像只小貓咪,兩人肌膚相觸,他的手臂順手挽上她的腰肢,冷霜曼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子背對著他,沒想到寧鴻軒絲毫沒有其他的想法,任由小女孩轉過身,他自己拉著被子蓋在身上,伸手關了檯燈睡覺。
小女孩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過,他怎麼會捨得折騰她,為了讓她睡的安心,直到小女孩呼吸均勻,他才伸手把她攬到自己懷裡。
第二天,冷霜曼足足睡到吃午飯時間才起床,房間裡空蕩蕩的,早已沒了人影,她洗漱過後下樓,管家已經準備好了午餐,都是一些清淡開胃的小菜,冷霜曼睡足了覺,胃口也變好了,一口氣吃了不少東西。
管家見她吃的急,在一旁笑著說:“少奶奶吃慢點,少爺出門前,交待過了,叫少奶奶不必放心,醫院裡他已經加強了防護,你母親的安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冷霜曼吃過東西,給舅舅打了電話,得知母親今天的比昨天好多了,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她想出去走走,管家跟上來,說:“少奶奶,少爺十點打來電話,說他忙完公司的事就會回來陪你。”
少爺從來沒有帶過女人來這裡,昨晚帶少奶奶回來後,不僅調來了最信任的人來加強別墅的守衛,更是放下工作來陪她。
以前少爺不怎麼回這棟別墅,偶爾過來住一晚上,都是凌晨以後,今天提前回家,由此可以看出少奶奶在少爺心裡的位置。
難怪夫人會不高興,八成是怪少奶奶搶了自己的兒子。
管家說完這話,冷霜曼這兩天累到極點,根本不想動彈,聽見管家的話,懶懶的回房,房間的陽臺有一張精緻的藤椅,她到書房拿了一本書,躺在椅子上看書,安心的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