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蜂蜜的軒轅士被這一罈蜂蜜便淋了個遍。
這時,左言之又開啟了另一個罈子。
下面的軒轅士一聽罈子被大開,又嗅了嗅鼻子,動了動耳朵,立馬慌張地開到處亂撞,大跳起來,似乎想要離開這坑,但是無濟於事。
只見左言之把那罈子一倒,接著壇口便向倒泥土一樣,一堆黑乎乎的東西便從罈子了倒進了下面的坑裡。
原來是數不清的螞蟻!
一下之間,全身傷口和蜂蜜的軒轅士便被這大量的螞蟻給包裹住了,這些螞蟻黏在左言之的身上,開始往他身上的傷口和肉縫裡鑽,痛得軒轅士幾乎要昏死過去,又疼又癢,但是四肢卻被左言之之前用繩子給綁住了。
受到這種折磨的軒轅士內心開始真正地嚮往死亡了,他開始羨慕每一個可以輕易死去的人,而不用像他這樣萬般疼痛。他知道及時被疼死過去,接著又會復活,然後繼續忍受這疼痛,接著再死去,再疼痛,如此迴圈,只要那蜂蜜還有,螞蟻不死,自己便要永生永世受這般折磨。
不得超生,如同身在無間地獄!
而上面的左言之看到這一幕,卻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萌生。因為自己小時候所受到的各種折磨,所以現在看見別人被折磨,他似乎已經麻木掉了,變成了一個活脫脫的施虐狂,甚至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來想軒轅士要琉璃盞的。
左言之只是開始享受這折磨人的快樂。
接著,左言之便看了這下面的軒轅士被折磨了兩個時辰,其間痛死了幾回。這才問道:“琉璃盞呢?交出來我就不讓你再受痛苦。”
軒轅士一張嘴,想要說話,但嘴裡卻塞滿了螞蟻,接著從他嘴裡爬了出來。
他身上的肉已經被螞蟻啃得差不多了,白骨露了出來。但是他卻仍舊堅持不說,只顫顫巍巍地吐出了兩個字:“做夢。”
左言之一聽,心裡被撞了一下,他想不到這軒轅士的骨頭竟是如此硬,然而,他幾乎已經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讓他飽受折磨了。左言之思考了片刻,看了看下面已經不成人樣,彷彿一具有熱氣的乾屍的軒轅士,接著他又笑了一下,使出“千件術”御劍走了。
折磨一個人不能讓他就範,那麼如果讓他享受呢?
這便是左言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蠻荒大漠的蒼碧之崖裡面是無數的猛獸在飛行著,北疆國的大臣們都驚訝了起來,要是這個太子真的失蹤了他們該怎麼辦,一個大臣道:“我們應該跟在太子的後面,想這絕壁崖之下便是無數的珍奇異獸,太子又沒有學習到馴獸之術,怎麼能夠對付這些異獸呢!?!”
他們不可能去責怪昏鴉,昏鴉可是這北疆國巫師,不可能直接去責怪於他,想到了這裡,眾人更加的擔心了起來。
在絕壁崖之下,是一個巨大的神鳥之巢,裡面霧氣瀰漫,無數的靈氣從中慢慢的迸發而出,雲昊天看著這些鳥蛋,不禁的被迷住了,“這就是神雀之蛋嗎?真是好看極了,也是我帶回去送給母後還有昏鴉巫師,那麼他們應該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