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之一聽,心想:原來如此,看來我得趕緊回到那,再把他給挖出來,好讓他交出他琉璃盞。於是,便向古尺劍說道:“我想之前他還在客棧準備‘扳手腕’大賽,所以此時也應該不曾走遠,我現在就去客棧找他,看他是否在那,如果不在,便再作打算吧。”

語畢,左言之便出了地下兵場,又返回那南國城外的荒郊,不多時,便到達了,看自己所埋的土地沒有動彈過的痕跡,便放心那軒轅士還在那裡。

雖然軒轅士不會餓死,但一定餓得難受吧?

左言之一掏寶劍,使出了“千劍術”,倏忽,漫天的寶劍一齊插向地面,接著那原本平坦的地面便被挖空了,很快,被五花大綁的軒轅士便又露出了泥面。

他一見左言之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非但沒有求饒,反倒咬牙切齒,將左言之一頓咒罵。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魚肉如此有骨氣,也算難得了。

接著,左言之便問道:“聽說,你有一個琉璃盞是嗎?”

軒轅士道:“是有怎麼樣?”

左言之道:“借來用用如何?聽說你那琉璃盞可以查出那南國的雲昊天的下落,看來明晚能不能實現光復北疆國的第一步,便靠他了。”

軒轅士一聽,抬頭道:“你這個假冒太子的小人,就算光復了北疆國,可北疆國落在你的手中,又和沒有復國又什麼區別?”

左言之一聽,冷笑了一下,道:“區別?好,我來告訴你區別,區別就是如果你把琉璃盞交給我,我就讓你舒舒服服的,不管你現在是死也好,活也好。可如果你不把那琉璃盞交給我,反正你也死不了,那我就折磨得你生不如死,永遠地痛苦下去!”

可軒轅士聽了他的威脅,仍舊沒有動搖,反說道:“活埋,好呀,死一千次一萬次都好,我在這地底下還落得一個安靜。”

這時,左言之一聽,大怒,便從那地上跳下了坑中,一把將寶劍刺向了軒轅士,砍下了他的一隻耳朵。

軒轅士疼得直在地上打滾。

左言之道:“怎麼樣?這就是活著的痛苦!”

軒轅士強忍著痛苦,道:“你這個小人,儘管折磨死我好了,琉璃張我是不會給你的。”

左言之一劍他如此,便又把他的另一只耳朵割了下來,接著胡亂地一陣砍,然而卻沒有把傷口劃得很深,只見不一會兒,軒轅士渾身上下便如同畫上了一張血網,不成人樣,在地上痛得直打滾。

左言之道:“怎麼樣?現在改告訴我那琉璃盞被你藏哪了吧?”

軒轅士道:“痴心妄想!”

一見這軒轅士如此嘴硬,左言之便跳上了地面,從地上拿起了兩個大罈子,這兩個罈子是他剛才來的時候帶來的。接著他開了一個罈子,便將壇口對著下面的軒轅士,開始把壇裡的東西往下倒。

結果還沒等罈子裡的東西落下,只聽下面的軒轅士便喊道:“蜂蜜?”

果然,這罈子裡便傾瀉下了如黃河般的大量蜂蜜,左言之動了動手臂,那罈子裡的蜂蜜便均勻地撒向了下面的軒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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