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很多人這麼做過嗎?”許冉月突然問,“為什麼她們不去醫院而是選擇了你?”
“嗯?”媚姨輕疑一聲,點了點頭,“總是有那些不方便去醫院的人,她們能選的也就只有那些小廣告或者向我這一種人。”媚姨指了指自己。
“來這的大部分都是些做皮肉生意的,她們如果不小心中了就會來找我幫忙,來的人多了,我也就重操舊業了。”媚姨邊準備著東西,邊回答許冉月的問題。
“我現在應該跟她們差不多吧。”許冉月有些自嘲的說。
“你年紀不大,這又是頭胎,等這一遭過去,回去一定要好好補補,不然以後生孩子可就難了。”媚姨好心的建議道。
“那麼先睡吧,等睡醒了好了。”媚姨媚等許冉月說些什麼,給她不知道注射了些什麼,沒一會她就覺得困的厲害,閉上了眼睛。
“不,別過來!”許冉月叫喊著躲閃著,她又回到了那幾天的噩夢,她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及時是在夢裡她也無法逃離。
她被黃總壓在身下,殺了他,殺了他,許冉月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卻根本無法付諸行動。
“醒醒。”媚姨搖晃著許冉月的胳膊,想要把她叫醒。
“啊!”許冉月驚叫著揮動了一下胳膊,想要躲開媚姨的觸碰。媚姨看她這樣,也順勢收回了手,並不再碰她。
“你如果覺得暈,就在這再躺一會,等好了你就可以走了。”媚姨說完就打算離開了,剛走媚幾步又折返了回來,叮囑道,“最近幾天惡流會被排出來,是正常現象不用擔心。”
許冉月一個人躺在床上,她伸手摸了摸肚子,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小腹有漲漲墜墜的感覺,下身也泛著疼,整個人頭昏腦漲的。
手上本來被自己掐出的傷口也都被上過藥,拿紗布包了兩圈。可是許冉月對於媚姨的善意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激。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嘴裡喃喃自語。
“我好恨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會是我遭受這一切?我真的好恨!”
在床上坐了片刻,許冉月下了床,扶著牆暈暈乎乎步履蹣跚的朝著外面走去,她不想繼續留在這裡,還帶著血腥氣味的房間會一直提醒她剛剛發生了什麼。
許浩然已經先離開了,另外安排了司機在外面等她。許冉月一言不發的上了車,司機也不多話,直接把車開回了許家。
許冉月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從車上下來,也不理會上前來想要說些什麼的林薔薇,徑自上了樓,回了房間,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林薔薇站在原地,仰頭望著許冉月的房門,想要上去跟她說些什麼,可是剛邁開腳又頓在了原地。現在還是讓那她好好冷靜一下會比較好吧,無論她去說些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老天爺保佑月月可以看開些。林薔薇這麼想著,轉身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