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兒,那麼我們就是回去了,今日之事,便是到此為止。”

顧崢不耐煩在這裡和他們打機鋒,看到蘇景沉那張陰沉的臉也不覺得痛快,因為對方不爽,他也很不爽,安初晴確實是在自己這裡,但是她的心,還在另外的地方,所以顧崢非常的不痛快。

至於說言淵,看著他都是嫌棄,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像是很噁心的蒼蠅一般的圍繞安初晴嗡嗡嗡的叫,讓人心煩意亂。

他和他們同處一室都是覺得呼吸困難。

安初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互相厭惡已經是到了這個地步,不過就算是太陽從西邊升起,她都是好知道他們不可能真的握手言和,所以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他們出來最大的目標已經是完成,安初晴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仗,放鬆之後簡直是無比的疲憊,所以回去好好休息也好,所以便是沒有說話。

蘇景沉伸出手,話語極冷:“我說,你還真的是把我的話當成是耳旁風?我說了,我的未婚妻自然是我來照料,婚禮推遲可以,初晴受了傷眼睛看不到,我雖然是不介意,但是她要靜養好我都是可以,但是人你憑什麼帶走?你用什麼樣子的立場和資格?”

顧崢慢慢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蘇天王當著我的面竟然是如此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媒體給你冠上高冷兩個字還真的是有眼無珠……”

安初晴頓了頓,才是反應過來,這就是好拐了個彎罵蘇景沉廢話多啊。

她嘴角抽了抽,手攥緊,生怕他們一言不合就打起來,那麼自己真的沒有力氣搞什麼第二場的會談了,因為真的是太累了。

她的祈禱果然是有點效果的。

蘇景沉臉色鐵青,但是好歹是顧忌她沒有上演全武行:“你把初晴的父母接過去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吧,走迂迴路線,希望透過她的父母來控制她?倒是和之前在海外的時候如出一轍,用得越發的熟練了。”

安初晴的臉色漸漸地白了。

她真的是自願留在顧崢的身邊?怎麼可能,雖然是不能夠在這樣的時候和蘇景沉結婚,但是要說是這個時候最想要呆在誰的身邊,毋庸置疑,還是蘇景沉,先天上的信任感還有身份都是好順理成章的,但是顧崢確實是抓住了她的軟肋,軟硬兼施的自己就是不得不的呆在他的身邊,不過這一層窗戶紙就是被蘇景沉毫不留情的捅破了,他告訴安初晴,自欺欺人粉飾太平是不可能的。

他無法容忍。

顧崢冷眸如電:“那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這話說得相當的囂張,竟然是半點都是不打算否認,直接一口承認了,是啊,他用了手段,但是那又怎麼樣?

安初晴在他手裡,自己去接走她的父母的時候,蘇景沉投鼠忌器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現在自己帶著安初晴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但是手裡面還握著她的父母,可謂是立於不敗之地。

手段在他這裡無談卑劣,只看有用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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