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蘊沒想到自己重返人世間,渝州城已經大變樣。

在城隍廟外,慕容蘊就看到了兩個女人在打架,而且其中一個還不是人。

為了一個男人嗎?慕容蘊找了個好位置,圍觀。

後來的紅衣女子還忽然間變回了藍衣女子,抱著後來出現的男子喊著王兄。早被滅掉的姜國公主龍葵和她的轉世王兄嗎?

慕容蘊抬頭,嗯?有熟悉的氣。重樓他到人間幹什麼?自從自己和父親在一起修煉後,也的確是許久不見他。見見故人又如何?

“真是可憐,受了那麼重的傷。”看到樹下躺屍狀的男子,慕容蘊猶豫了,到底是去找重樓呢還是救人一命呢?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忽然一白衣女子出現在她身邊。

“那就交給你了,凝霜。”慕容蘊對她倒是一百個放心,凝霜是她的劍靈。而凝霜的樣貌有幾分類似母親名為夙瑤時的樣貌,畢竟當初它可是母親在瓊華親手打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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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的,女媧後人紫萱對重樓的說這句話——千萬不要發呆地盯著一個女人,要不然你會情不自禁地愛上她的時候,慕容蘊剛好聽到。

難道,重樓被對方調戲了?慕容蘊嘴角惡劣地上揚。

重樓剛想出大招,就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慕容蘊,她怎麼在這?

重樓扔下一句“留著你的賤命等我”就走,紫萱才吐出了一口血。她身上所受的傷也不輕。

“喲,重樓,沒想到你還會有被人調戲落荒而逃這一天。”慕容蘊那個幸災樂禍。

“哼,如果本座不是發現了你的蹤跡,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那個女人。”

“是是,誰不知道魔尊你寂寞如雪啊!”

“慕容蘊!”

“難得他鄉遇故人,打打殺殺成什麼樣子。咱們喝酒去,怎樣?”

“你父親修煉如何?”

“還多虧重樓你提點一二,他已經好很多了。現在,還在那裡修煉吧。我是偷跑出來的。”慕容蘊俏皮地將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許告密。”

重樓嗤笑一聲,“這次又有什麼美酒?”

徐長卿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白衣的女子。

“你醒了?”對方端著一碗藥走過來,“你身體還沒好,先把藥給喝了吧。”

“多謝姑娘相救。”長卿急忙雙手抱拳。

“不必多禮。公子你還是先把這碗藥給喝了吧。”

“凝霜,那人醒過來沒有?”說話間一個人推開了房門,進來的女子身穿一身黃色衣裳。

“醒了,蘊兒你也不需要擔心。”

“把藥喝了吧,本姑娘醫術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不會毒死你的。”

“長卿不是這個意思。”徐長卿急忙把碗中的藥一飲而盡。

景天偷偷從永安當拿出“廣袖流仙裙”給龍葵,被當鋪老板文昌發現,要求其脫下裙子,“物歸原主”,景天不從。就在眾人理論之時,長卿的出現讓景天松了一口氣。

“我的天啊!你這個手下回來就算了,還另外帶了兩個人回來。”趙文昌一眼就看到跟在徐長卿身後的兩名女子,“身為一個道士既然那麼有福氣,一收就是兩個大美人。“

“白豆腐,你不是說你去除妖的嗎?怎麼會帶兩個女人回來?”

“景兄弟,你別誤會。慕容姑娘和凝霜姑娘只是救過長卿,長卿只是為兩位姑娘引路而已。”徐長卿急忙解釋。

慕容蘊饒有興趣地盯著龍葵,這個劍靈有點意思。她和凝霜的區別在哪呢?

“我管你們怎樣?我現在就給你們好好算算這筆賬。”就在趙文昌拿著算盤敲得啪啪響的時候。慕容蘊開口,“你當我傻的?”

“慕容姑娘。”徐長卿想說什麼,他放在桌上的錢袋忽然落入女子的手中。

“你吵得我很不耐煩。你當我不會算賬?”

“唉,你這”

“這筆賬,我來幫你算。”慕容蘊嘴角上揚,一連串的數字從她口中而出。中途還就某些物品的價格進行精闢估算。

“好厲害。”景天手中的茶杯歪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趙剝皮被人說得啞口無言。”

“我自小就跟母親學習如何打理家中物業,這也只是小事一樁。”慕容蘊將錢袋扔回給徐長卿,“人心險惡,徐公子還是不要這般輕易信人為好。”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不是渝州城裡的人吧?”景天急忙過來搭話。

“我們的確不是渝州城裡的人,只是路過此地,順道一遊。”凝霜開口,“尚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景天的景,景天的天。”

“原來你就是景天。”慕容蘊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他,原來這人就是重樓念念不忘的宿命的對手。現在弱成這個樣子,難怪重樓會那麼鬱悶地和徐長卿動手。

“慕容姑娘認識景兄弟?”

“不認識。”慕容蘊乾脆的回答讓徐長卿一愣。

“不過我聽過他的名字。”

“嚇?”

笑盈盈的慕容蘊忽然伸手抓住了一旁的龍葵的手腕。

“你!”

“不用緊張,我也知道你是誰。”慕容蘊轉而對一旁的凝霜開口,“她跟你真的不一樣。”

“我們修煉的方式不一樣,自然就不一樣。”凝霜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慕容蘊也鬆開了龍葵的手。

“你知道她的來歷?”景天比較關心這一點。

“是知道又怎?反正我又不會告訴你們。凝霜,我們回去吧。“她迫不及待地要去取笑重樓。

“等一下,慕容姑娘,凝霜姑娘。”一干人等追出去的時候,恰好見到那兩人同時站在劍上御劍飛行。

“原來她們也是修仙之人。”徐長卿呢喃一聲,“不知道她們師從何門何派。”

徐長卿沒想到自己在追狐妖的時候會再度遇到那個女子凝霜。

“凝霜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只是聽得這裡有人喪命,所以就過來捉妖。”

“如此甚好,若有凝霜姑娘助長卿一臂之力,必定能擒得那妖。”

“狐妖的話你不必擔心,蘊兒已經追過去了。她是逃不掉的。”

萬玉枝本來是打算引誘徐長卿那個道長到紫萱那裡,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忽然冒出來的人破壞了她的計劃,跟上她的人是個女子,而且還把自己完全困住。

“我注意你很久了,萬玉枝。”慕容蘊對毫無還擊之力的狐妖微笑。

“她又是誰?”唐雪見沒想到徐長卿會帶個女子出現在客棧。景天卻一把推開她,“好久不見,凝霜姑娘。慕容姑娘還好嗎?”

“甚好。多謝掛念。”凝霜對龍葵淡淡一笑,“我們又見面了,龍葵姑娘。”

龍葵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感情,她害怕見到那兩個女子,她們就像是知曉一切。

“你不殺我?”萬玉枝很意外。

“我為什麼要殺你?”慕容蘊很淡定,“不過我也不會放你走。等我驗證你沒說謊,我就會讓你和你丈夫團圓。”

“什麼?你讓我和我丈夫在一起?”萬玉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是妖。”

“妖又怎麼著了?妖也有愛人的權利。而且這本來就是你和你丈夫之間的事,你丈夫都接受你的,別人又有什麼資格對你指手畫腳。哎,你哭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人這麼跟我說話。”

“你別哭啊!我醫術還是可以的,你不騙我的話,我會幫你治療你丈夫。”

萬玉枝在客棧一見到自己的丈夫就撲了上去,仔細察看起來。

“喂,怎麼就這樣把她帶回來?”茂山還是有點害怕。

“你怕什麼?她又不吃人。更不是對你意圖不軌打算謀財害命。”慕容蘊開始察看萬玉枝丈夫的身體。

紫萱沒想到一直有人破壞她的計劃,她在看到長卿身邊有了一個女子,一個貌美的年輕女子,而且還相談甚歡的時候,她就想去問問他,他心裡還有沒有她?女媧族的聖姑阻止了她。

“你該斷了念想。”

“不!我不信!”

“你怎麼跟人家比?長卿還二十七,而你已經不再年輕了,可那個女子還年華正好。你醒醒,青兒該長大了。”青兒是紫萱和長卿第二世所生的女兒。被水靈珠封住,無法長大。

“再給我一點時間。”

“你!”聖姑更是無奈。

“你知道我是誰?”尋得機會與凝霜共處後,龍葵開口。

“我知道,姜國的龍葵公主,我還知道景天不僅僅是你哥哥龍陽轉世還是天將飛蓬轉世。”凝霜倒也不遮掩真相。

“你是誰?”

“我是凝霜。”依舊笑容滿面的人,“你可願隨我修行?”

這個白髮的女人就是女媧族的聖姑?慕容蘊上下打量著忽然出現的白髮女子,她可不會認為對方無緣無故地上門就是為了讓景天知道自己前生的那一段記憶,知道自己前世的妹妹龍葵那一段悲慘的往事。

“我還以為你會有話要問我。”聖姑對這個名為慕容蘊的女子也有幾分興趣。

“我還真的有事要問你。那個紫萱是你們女媧族的人吧?”

“你見過紫萱?”聖姑輕皺眉。

慕容蘊一聲冷笑,“沒想到女媧一族的族人淪落到這個地步,不思如何守護這凡間,反而跟一眾男人縱情暢飲調笑,就如同那凡間的賣笑女子。人世間賣笑的女子總有幾番心酸事,就不知道那位又因何而自我放逐呢?”

聖姑臉色當即黑了下來,她沒想到對方居然看到了紫萱借酒買醉自我放縱的一面。這簡直就是給女媧族刮了一大耳刮子。

“她和徐長卿又是什麼關係?甚至讓萬玉枝替她引誘徐長卿去見她。”

“你說紫萱讓萬玉枝引長卿去見她?”聖姑沒想到還有這一齣戲。

“如果不是我刻意讓凝霜留下,她的確可以見到徐長卿。”

好一心思敏銳的人!不過也多虧了她誤打誤撞阻止了紫萱的計劃。或許,她能夠幫自己讓紫萱斷了這心思。

“那你可否願意聽這個故事嗎?”聖姑決定將那個故事說出口。

“漫漫長夜,有點事情打發時間總是件好事。”

那一年紫萱16歲,在燈會上,她拉下和聖姑帶著同樣面具的陌生人的面具,兩人的孽緣開始。男子是顧留芳──徐長卿的第一世。二人情投意合,相約三年後在南山腳底相見。二人惜別,長卿送給紫萱當日的面具作信物。回去後,留芳被師傅欺騙,以為紫萱已病亡,萬念俱灰之下答應出家。三年後兩人還是再見,最終走投無路的兩人跳山殉情,因紫萱是女媧後人,所以倖存下來。於是紫萱一直苦等留芳的轉世,長卿的第二世是林業平,仍是出家道人,年紀輕輕卻是德高望眾,甚得愛戴。紫萱繼續夜夜笙歌,林業平看不下去,終於有一夜,他答應娶紫萱為妻。林業平放棄修道,正式還俗。可因為紫萱在夢中喊留芳的名字,他後來一直不相信紫萱,最後紫萱心灰,留書後回南詔國去了。南詔國陷入危機,身為女媧的紫萱面臨危險。最危急關頭,林業平突然出現,解救了危機。可林業平死了。

“為什麼我沒看到情只是覺得徐長卿到底做了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才會遇上紫萱。”活脫脫就是被女媧族的人拖累死的啊!如果有這麼一個男人出現在我身邊,額,施主,請你走好,願我們來生再結善緣,

聖姑被噎得說不出話。

“你們女媧族教導出來的這位真的很奇怪。”慕容蘊伸了個懶腰,“她真的能盡到女媧一族的責任嗎?”沒等聖姑再說什麼,慕容蘊唸叨著離開,“嘛,不管怎樣都與我無關。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

第二天見到徐長卿的時候,慕容蘊還是不自覺地回想起他的悲劇情史,望向徐長卿的眼神不自覺帶有同情,你的人生就是一個餐桌,上面擺的就是杯具。

“唉,你們覺不覺得長卿大俠最近和慕容姑娘走得很近。”唐雪見是第一個發現兩人相處情形不同的人,“慕容姑娘對長卿大俠也親近許多。”

“慕容姑娘這麼漂亮,道術高明,人又好。長卿大俠就算喜歡她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龍葵,你倒是說說你最近跟凝霜姑娘去幹什麼了?”

“王兄,龍葵只是跟凝霜姐姐一起修行而已。”

“事情進行得不是一般的順利。”蜀山掌門清微笑呵呵地撫摸著自己那長須。

“哼,沒想到那個女人還出現在長卿面前。”

“師弟你們稍安勿躁。長卿與她並無深交。說來我們還需多謝那兩位姑娘。”清微勸慰五位長老放寬心。

“只是那兩人到底師從何門何派?”

“萬一那兩名女子又引誘長卿破戒呢?”

“那兩人又是否真心助我們?”

“難道諸位長老沒有發現長卿已大有長進?”清微依舊樂呵呵,“再說,慕容姑娘她們與修道也是有幾分淵源。她們總不會害了這世間。”

“紫萱,如今,你可死心?”聖姑出現在紫萱身後。

紫萱望著長卿離開的身影,他的身邊是年輕貌美的藍衣女子。那女子只是對他招手,他便毫不猶豫地扔下了自己。

前生種種,對長卿來說,並不重要。

他是這樣對自己說,他說他不在意自己前生愛的人是誰,因為無關重要。就算他知道前生種種,他也不會變成他人更不會特意去尋覓你那前生的愛人再續前緣。

不!長卿只是沒有想起來!他不會這樣對我的!都怪蜀山的長老們將他前世的記憶給封印了,若自己將封印解開

“怎麼回事?這個陣法居然讓長卿大俠動盪不得?”唐雪見下一刻就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看到了徐長卿的前世的記憶。

聖姑也沒想到紫萱會用這個法子解開徐長卿的前世記憶封印。

後來趕過來的慕容蘊和凝霜也看得一清二楚。

“紫萱姑娘真的對長卿大俠情深意切。”雪見覺得很感動。

“情深個頭!分明就是她有執念,而這執念已經成魔了!”慕容蘊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向唐雪見的頭,“一進入輪迴,即使靈魂一樣,轉世的人也不再是那個人。他有的是新的機緣。將林業平當成顧留芳的替身,將徐長卿當成林業平的替身,這是哪門子的公平?就算知道是自己的前世,心裡也會膈應好不?你敢說你不會糾結對方愛前生的你多還是愛今生的你多啊?”

“不!你根本就不懂”

“還跟我說不懂!本姑娘想揍你很久了!你夫君死後,為了等他轉生和你再續前緣,你就置他留下的血脈不顧,你腦子裡除了愛情還有什麼?你有沒有想過你身上的責任有沒有想過你的女兒?本姑娘生平最恨就是你這種不負責任的人了!”慕容蘊直接放大招,劍光閃爍。

凝霜果斷拉人遠離戰場。

“哇,慕容姑娘怎麼這麼生氣?”景天灰頭土臉。

“蘊兒她娘是修仙門派的掌門。”

“什麼?”雪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她”

“別亂想。蘊兒可是被寵溺長大的,她娘也沒忘記自己的職責,離開這世間的時候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一個人。”

終於醒過來的長卿的話壓斷了紫萱的最後一根稻草——我不是林業平也不是顧留芳,我只是徐長卿,我有自己的選擇。

聖姑也沒對紫萱多加訓斥,她將水靈珠交給了徐長卿,紫萱也終於決定讓青兒開始成長。

看到重樓忽然出現,並單方面毆打徐長卿的時候,景天著急得哇哇大叫,“你不是說去找搶走你女人的男人算賬嗎?”他也私下和重樓見過幾次面,喝喝酒聊聊天,還是有點感情。他昨天才對魔尊重樓進行洗腦,讓對方知道什麼是愛。而且還知道了一個很驚悚的事實,讓重樓動心的人對一個男人很好。為了不和重樓交手,景天更是賣力地慫恿魔尊去和情敵交手。反正讓重樓誇讚能和他交手好幾回合而且自身不佔下風的人看上的男人必定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要過來殺了他。”

重樓的話讓景天一愣,這信息量特大了吧!長卿搶走重樓的心上人?他脫口而出那句話,“那你的心上人是誰?”

“慕容姑娘,你們快來幫臭豆腐!”唐雪見看到走過來的慕容蘊兩人立刻就開口喊起來,“這人認為長卿大俠搶走了他的心上人!”

正拿著桂花糕往自己嘴裡塞的慕容蘊手一鬆,桂花糕落地。不過她也沒忘記去幫景天和徐長卿。和重樓對峙的時候,慕容蘊忍不住八卦了,“重樓,你什麼時候有心上人了?”

“唉,你認識重樓?”景天意外了,他記得重樓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她都不在場的說。

“認識啊!也曾經朝夕相對的說。”

“該不會她就是你的心上人吧?”景天顫抖著手指指著慕容蘊對重樓發問。重樓一個冷哼,那個你有意見的眼神讓景天對長卿充滿同情,徐長卿,你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了。

“景天你指著我幹嘛?”

重樓忽然笑了,對持劍的女子做了個你過來的手勢,“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慕容姑娘!”長卿緊張拔劍,卻被景天制止。然後眾人看到了這麼一幕,魔尊重樓忽然將那黃衣女子拉進懷中,吻上了她的唇。

“我喜歡你。”鬆開懷裡的人,重樓一臉認真。

“那個啊,我也喜歡你。”挺好忽悠的,慕容蘊笑盈盈抬頭,“雖說沒往那方面想。但是我們可以相處一段時間看看。”

景天等人還沒回過神來,凝霜伸手無力扶額。

“蘊兒,你怎麼不跟爹說一聲就跑到這個地方來?”忽然出現的男子在看到重樓和慕容蘊相握的雙手的時候,俊俏的臉上浮現了一個冷笑,“即使你是魔尊,也不代表你能這樣!”說話間果斷放大招。

看著一地狼藉,站起來的景天用手拍掉自己身上的灰塵,“剛剛那人該不會是慕容姑娘的父親吧?”

“你還真說對了呢。”凝霜將手中提著的龍葵放在地上。方才情急之下,她抓著龍葵的衣領飛在天上,所以就她兩人不怎麼狼狽。

“那他們去哪了?”雪見也疑惑這一點。

“去哪裡都好,有慕容姑娘在,事情不會糟糕到哪裡去。”徐長卿倒是很樂觀。

“這就難說了。”凝霜的話就像一盤冷水澆在了他們頭上,“為人父者啊!”

沉默一片。

“白豆腐,趕快收拾東西。我們繼續上路。”景天率先開口。

“知道了,景兄弟。”

龍葵望一眼身旁的人,凝霜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們走吧。”

岳父和女婿這種事,外人是說不上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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