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被激怒了, 被那不顧一切攻擊向他的瘋狗給激怒了。

雲雀子在一旁看得很有興味, 完全沒有插手。

那全身黑漆漆的傢伙能力說不上多強但是絕對正好是克得住吉爾加美什的屬性,雲雀子看吉爾加美什那被對方拿在手裡都被染黑的武器莫名想到了自己的“王之領域”。

不,這兩者怎麼能相提並論, 所謂的“王之領域”可不是這等瘋狗可以企及的上的。

但是,來的那個瘋狗能力確實是很不錯的, 至少雲雀子可以看出對方運用劍的手法相當嫻熟,但是這絕對不是最讓雲雀子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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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讓你決定幫著這瘋狗的master, 神父?”雲雀子懶洋洋的一揮手, 然後包圍著金閃閃和那瘋狗的結界就消失了,雲雀子眼瞅著沒什麼表情站在外方的言峰綺禮,似笑非笑的樣子。

“你不是應該已經從戰爭中退出了嗎?”他看著言峰綺禮開口說道, “戰敗者什麼的不是應該留在教堂裡嗎?”

“偶爾也有意外。”言峰綺禮很穩重的回答道, 但是雲雀子卻看出了他眼中讓人有些奇怪的興趣。

他想他大概可以知道些什麼了,關於那只瘋狗的master一定和金閃閃的master有什麼讓人說不出的問題, 恐怕是什麼會讓言峰綺禮感興趣的充滿惡意的問題。

畢竟現在他從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可是感覺到了一股就連他都不得不側目的惡意, 恐怕金閃閃今天如此有興致和這也有些關係,畢竟一個充滿惡意的男人並不是雲雀子三言兩語就可以將他限制住的,這樣的男人一旦給點破了內心隱秘的渴望就再也無法收回來了。

但是,不知為什麼雲雀子總覺得有些違和,那大概是因為對方還是一副如此正直的神父打扮吧?這會讓雲雀子覺得那個外道神父還在虔誠的信奉著他的主一樣。

彷彿他還在認為自己依舊走在信仰之路上, 一邊在惡德與信仰中掙扎一邊卻還在無意識的追求愉悅一樣。

如果真是如此,那事情會變得更加有趣吧?

最為純粹的惡意,以及相當虔誠的信仰, 那家夥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呢?

雲雀子不知道言峰綺禮能走到哪裡,但是現在,至少對方已經可以從那個開導他的王的身上找到樂子就足以讓雲雀子刮目相看了,這讓他不得不對言峰綺禮更加期待起來。

對方到底走到哪裡。

吉爾加美什已經有些受傷了,但是那個瘋狗應該也受了不小的傷害才對,只不過得益於berserker那狂化的屬性讓他根本感受不到那些痛楚,而對方的master似乎也不在乎berserker消耗的魔力。

真是奇特的局面。

“走吧。”雲雀子頭都不回的走了出去,他對於之後的發展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明眼人都知道berserker一定會肯快退場的,因為他的master完全無法支撐他狂化已經不停運用能力所帶來的魔力消耗。

除非對方願意現在就退出戰爭。

聖盃戰爭已經快要過去一半了,但是雲雀子還沒有咬殺任何一個王,他想他快要開始準備了,畢竟就算是他也沒有一次性幹掉三個王的覺悟,都是些不錯的肉食動物,如果一次性咬殺了反而會讓他覺得浪費。

那麼從哪個開始呢?

還是從那個小姑娘開始好了!雲雀子彷彿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笑容,畢竟同樣身為英國王的他是最有理由處決那個小姑娘的。

以英國王的身份給那個愛幻想的小姑娘好好上一課,好好告訴她什麼才是王應該做的!

雲雀子看了六道骸一眼,然後對方會意的笑了笑拿出了被他封印住的使魔,那是里根命令跟著雲雀子的,估計要不是雲雀子在將他被封印住之前和里根說了一聲,對方估計會滿世界的尋找雲雀子吧?

“喂,”雲雀子對著使魔叫了一聲然後就聽見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然後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就更加接近了。

“你到底去哪裡了,斯圖亞特?!”里根顯然已經急得不行了,竟然都對雲雀子都大呼小叫起來,即使是隔著使魔雲雀子都能感到到對方那氣急敗壞的感覺。

雲雀子也沒有生氣,他很直接的對著里根問道:“saber他們在哪裡?”

里根也回答不出來,衛宮切嗣那個傢伙的實在是很警惕,在之前他還是能偷偷探測到對方的行動的,但是似乎那個外道神父去攪了一次局然後征服王他們還大搖大擺的在對方的庭院裡開宴會,衛宮切嗣感到了危機,連魔術工房都移開了。

而對方現在的魔術工房他還沒有摸清楚在哪裡。

雲雀子也沒有責怪對方,只是留下了一聲嗤笑:“你還想報仇嗎?”然後就單方面的切斷了聯絡,他相信里根在這之後一定會更加有動力來探究衛宮切嗣的行蹤的。

那麼現在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找saber了。

“你可以找到他吧?”雲雀子看著六道骸,那丹鳳眼的眼角微微上挑,到有種說不出的傲然感覺。

“只要您想。”六道骸將手指豎起一隻擋在他的嘴前,嘴角微微彎起。

然後在六道骸的駕駛下,他們停在了郊外一幢已經荒廢的傳統日式大宅前,那破破爛爛的樣子簡直就像恐怖電影中的鬼屋場景一樣。

難怪找不到他們究竟在哪裡了,雲雀子看著那大宅的樣子心下瞭然,一般人根本不會找一個這樣荒廢的地方當做魔術工房。

雲雀子他們的車子停在了那個大宅的後方,正好和saber他們所在的前門錯開了,至於悄無聲息地進入那棟大宅對於雲雀子根本就不是問題。

他對著六道骸打了一個手勢,就自己一個人進去了,正巧見到愛麗斯菲爾和saber解釋自己人造人的特殊性的問題。

雲雀子見saber被愛麗斯菲爾打發去拿繪製魔法陣的工具了,緩慢的顯現除了身形。

“人造人的缺陷?”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嘲弄,“難道不是小聖盃的缺陷嗎?”

“!”愛麗斯菲爾聽見聲音一驚,然後就看見了抱著肩膀的雲雀子,她神情一凜一時間警惕性提高到了頂點。

“放心,朕可不是來找你的。”雲雀子看著她的那副樣子態度愈加嘲諷了,“朕還不至於為難一個沒多少天可過的小聖盃。”他看著聽見這句話後表情黯然了不少的愛麗斯菲爾,微微偏了偏頭。

“朕不會和saber說的。”他好像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愛麗斯菲爾!”saber穿上了概念武裝以最快速度擋在了愛麗斯菲爾的面前,她在那水銀的時候忽然感到了那還算是熟悉的魔力波動,立馬趕了過來。

“你以為朕會對他做什麼嗎?”雲雀子看著saber,臉上的表情已經向著譏諷的方向奔過去了。

saber並沒有因為雲雀子的話而放鬆警惕,正相反她直接將那看不見的劍立在了身前:“你來這裡幹什麼!”

“你想用那只完全動不了的手臂來對付朕嗎,小姑娘?”雲雀子看了眼saber的手臂,表情裡帶著股說不出的遺憾。

“原來是準備向你邀戰的,”雲雀子看著saber很是遺憾,“朕至少準備讓你像個騎士一樣的退場,但是現在——”

“真是連咬殺的價值都沒有了。”

他說完這句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在出了房間的那一瞬間他抬了一下頭,即使並沒有看見什麼也能感受到有什麼人正在觀察他。

是那個叫舞彌的吧?雲雀子這樣想到,他記得里根曾經給他看過這樣一份資料,衛宮切嗣那個男人身邊還常年跟著一個女人,據說那是他最強的武器。

看不出那男人還有這份本事。

“愛麗斯菲爾!”雲雀子又聽見了屋內一聲呼喊,然後他就聽見了一陣低沉的男聲,怕是那衛宮切嗣注意到這裡了吧?

但這次卻出乎他的意料了。

“陛下!”他看著從外面撲騰撲騰飛過來的使魔微微挑了挑眉頭,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了嗎?

“未遠川出現了巨大的魔力波動是非常強大的魔物,聖教堂已經發出了通知擊殺那只魔物,現在其他的魔術組合已經向未遠川移動了。”

“是嗎。”雲雀子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並沒有表現出自己想要去未遠川的慾望。

但這僅僅是表象罷了雲雀子才聽見“魔物“那個詞心裡就是一個“咯噔”。

他走出了門發現六道骸向他打了一個手勢。

“恐怕真是出現問題了,”他的口吻頗為無奈但是看表情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小伯爵他們不小心放了一個進來。”

“而且是最低等的‘混種’喲!”

“哇偶!”雲雀子聽著他的話挑了挑眉頭,“那種東西竟然出現在這裡,一定要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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