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你沒出老千吧?”
“老千?”蕭長嗣顯然不理解這個詞兒,卻聽得懂墨九置疑的語氣,“愛妻可是輸了不服氣?”
“廢話!”從贏到輸來得太快,墨九始料未及,言詞間,不由恨恨,“哪有這樣的?一開始你不是一直輸嗎?現在總贏,換了誰能服氣?”
“嗯。”沒想到蕭長嗣也同意的點點頭,“愛妻之言有理,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我可以把銀子都還給你,也不要你的相思令……我們從頭再來。”
還有這樣好的事兒?墨九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斜著眼兒望他,她唇角微牽,“你不會這樣好心的吧?說,有什麼要求。”
“當然。”蕭長嗣咳嗽一聲,淡淡道:“你喊一聲夫君來聽,銀子都歸你!”
“做夢呢?”墨九怒目,“有志者不吃嗟來之食,懂不懂?”
“懂。”蕭長嗣認真地點點頭,推開木片製成的撲克牌,揉了揉太陽穴,漫不經心地對擊西道:“阿花,算一算,咱們一共贏了多少?除去爺的本金,餘下的銀子,你和阿北二人分了去吧!”
那麼多銀子,就他和闖北分了?
擊西不在意錢,卻在意這種得利的姿勢。
“好嘞,多謝掌櫃的!”
這貨說著就去收錢,可銀錢袋子還沒收攏,就被墨九摁住了。
“慢著!”墨九雙目爍爍,緊盯蕭長嗣,“啥意思,老蕭,贏了就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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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從這裡到可以住宿的城鎮,至少還要一個多時辰,如果不玩牌了,得多無聊?不管怎麼樣,也得讓他陪自己玩下去——再說,不贏回來,她今兒晚上都會睡不著的。
蕭長嗣回視她,直戳靶心,“愛妻還有錢玩嗎?”
墨九看著自己空掉的錢袋子,又看看木著臉的墨妄,牙一咬。
“當然,你不是要相思令嗎?給你便是——”
蕭長嗣狀似為難地考慮一陣,慢吞吞將自己面前的錢袋子拎到她的面前,語氣裡,帶了一絲淡淡的笑,“愛妻一個相思令換這麼多錢,你不虧。”
不虧就怪了!墨九尋思著“認賬不賴賬,就是不還賬”的精神,讓玫兒點了錢,拔了一些給墨妄做賭本,又笑眯眯地招呼著兩個人開戰了。
然而,她的好運氣似乎都在一開始用光了,依舊是怎麼打怎麼輸。那蕭長嗣就像有“賭神”附體,要什麼牌來什麼牌,打得又精,牌又拿得好,莫說她的智商越輸越不線上,就算智商線上,一把爛牌也贏不了他。
終於,在到達投宿的小鎮之前,墨九再一次輸光光了。
“不玩了不玩了!”
她推牌,氣恨不已地下了馬車,重新騎上馬,就像根本沒有輸過一樣。可蕭長嗣哪裡能這麼放過她?撥開簾子,他啞啞的聲音,像催命符一般衝墨九甩了過去。
“愛妻莫忘了,一個相思令,不要春令!”
“滾!”墨九恨恨一咬牙,“明日再戰,我就不相贏不了你。”
對她的耍賴,蕭長嗣並不在意,“還是不戰了吧?”
墨九冷哼,“怕輸?”
蕭長嗣一嘆,“我是怕你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