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忠江甚至,顧詔的問題絕對不是無的放矢,這麼一個問題,已經表明了顧詔的態度:顧詔無意染指辦事處最高話語權的想法,甚至於很有可能要把錢忠江推出去。

推出去,絕對不是那麼簡單,也不是那麼輕鬆,這等於是兩人之間秘密的協議。一旦錢忠江答應了顧詔,那麼就要跟洪右荷那邊決裂,甚至於坐在辦事處主任的位置上,還要受到顧詔的牽制。

但是,現在錢忠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被人抓住很疼的小辮子。反過來說,如果跟洪右荷合作,那更加不現實了。洪右荷需要的是她自己坐上辦事處主任,然後把錢忠江拱出來跟賈東顧詔等人唱對臺,那錢忠江才是真的失去了話語權,成為實打實的傀儡,還是費力不討好的型別。

兩廂權衡之下,顧詔反而是比較容易接受的。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啊。”錢忠江正了正臉色,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從容鎮定:“不知顧科長是不是有什麼大方面的想法?”

顧詔笑了笑,錢忠江有些示弱啊,本來他準備了不少的說辭,或者威脅或者懷柔,此刻看起來都有些用不上了。他指了指選單,對旁邊的服務生說了幾句法語。

錢忠江的眼睛眯了起來,現在內陸官場上,俄語的使用已經減少了許多,而英語開始嶄露頭角,可是顧詔呢,竟然會熟悉很生僻的法語,這裡面是不是蘊含著什麼?錢忠江做過一些功課,顧詔的履歷很清晰,就是個土生土長的泥腿子,最高學歷僅僅是高中畢業,而法語在維港這邊被譽為貴族語言,聽顧詔那流利的語音,絕對不是現學現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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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嚇自己,就是這麼嚴重。

顧詔點了幾個菜,這才笑著說道:“剛跟服務生學會的法語,現學現賣。”

一口老血差點在錢忠江嘴裡噴出來,現學現賣,你丫的是不是擺明了要借勢埋汰人啊?不要以為你的抓住了我老錢的小辮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剛才這話,你拿去騙鬼吧!他笑呵呵的介面道:“顧科長現學現賣,我就算是學上三年都說不這麼流利啊。”

顧詔謙虛的說錢忠江抬舉了,兩人便品著紅酒,吃著西餐開始了天南海北的談話。態度決定一切,當剛才錢忠江詢問顧詔是否有大方面想法的時候,已經對顧詔服了軟,而顧詔就可以著手進行自己的計劃了。這頓飯吃什麼,一點都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兩人在不著痕跡之間已經交換了意見。

把錢忠江放上去,是顧詔深思熟慮的結果。辦事處如果空降人員,無論是親錢忠江還是親洪右荷的,對於顧詔來說都不是好事,而賈東沒有那個才幹也沒有資格,坐一把手會受到很大的制衡。同樣,顧詔剛來辦事處就力爭一把手,不僅僅錢忠江和洪右荷會聯合起來把他拉下,就連內陸方面也要考慮資格和同志們想法的顧慮,那時候顧詔可真成了傻吧楞登的出頭鳥了,要遭受*的掃射。

而把錢忠江頂上去,一來錢忠江的小辮子不但沒用到,還會讓錢忠江記個情,二來徹底瓦解錢忠江和洪右荷聯盟的可能性,三來也不會影響顧詔和賈東的關係。如果沒有外來戶,錢忠江上位,賈東更進一步,顧詔在兼顧招待科的同時再把賈東的外事科掌握在手裡,那顧詔就算是徹底在辦事處紮下根來了。

幾天後,在內陸拍外景的林芷沁回到維港,周茜兮便給顧詔打來電話,想要宴請林芷沁,希望顧詔到場。對於周茜兮的這個電話,顧詔怎麼想也覺得有點彆扭,隨後周茜兮便給顧詔透露了一點,林芷沁因為前往內陸的關係,被維港電視五臺山的娛樂大亨看上,準備認她為乾女兒。林芷沁吃不準裡面是不是有齷齪事,所以便向簽約公司求助。

聽了那位娛樂大亨的名字,顧詔喜出望外,這位大亨簡直就是世紀傳奇,在內陸落下的口碑非常好。據說,當初他是非常牴觸香港回歸的,但是內陸某位大佬跟他深談了一次,並嘗試著引進了該大亨所屬電視臺的武俠電視劇,在內陸引起了轟動,其中的某憨哥哥和古靈精怪的某女俠是後世幾部重拍劇都無法超越的經典。

那部電視劇的引進,讓這位大亨很是享受了不費力賺大錢的爽感,他也投桃報李,在內陸投資了多所小學中學高中,甚至連不少大學中都有以他名字命名的教學樓。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也在顧詔破局的計劃之中。本來顧詔打算,等到這部影片在維港播出的時候再去聯絡這些影視大亨們,沒想到首屈一指的大亨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這件事必須要處理好!”顧詔難得嚴肅的吩咐周茜兮:“晚上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一個“晚上”,讓周茜兮媚眼如絲,掛上電話之後歡快的衝進了浴室,將身體洗的乾乾淨淨香香噴噴。

這一晚,顧詔和周茜兮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來覆去,一邊商量著未來的計劃,一邊將熟悉的感覺送入對方的身體。

第二天,風姿卓著飽受滋潤的周茜兮便以“魔碟影視公司”的名義,向在維港有名有姓的電影電視娛樂公司送去了邀請函。

“顧詔,我怎麼覺得,這件事很不靠譜呢?”周茜兮坐在桌子上,短裙緊緊包裹著翹臀,被雨露滋潤過得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魅惑的氣息。

“怎麼,是不是膽怯了?”顧詔笑呵呵的說道:“別人不說,這位大亨是肯定過來的。他歷經如此多的風雨,大起大落了幾次,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當然,我們要讓他看一看咱們電影的樣片,如果能夠在他的院線全部上映的話,沒準還真能落個不賠錢。”

周茜兮瞪大了嫵媚的雙眼,怪異的問道:“怎麼,你是準備賠錢拍的嗎?”

“確實有這個打算。”顧詔摸著下巴解釋道:“茜兮,你要知道,我們能夠賺錢,能夠發財,還是依託於國家的政策好。沒有這個政策,我們恐怕還會窩在光北縣那窮旮旯裡。賺了錢,就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國家和人民滿意了,咱們賺錢的機會就會多得多。”

周茜兮使勁轉了腦筋,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道:“怪不得翠翠說,你這個人就是個鬼精靈,我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你簡直就是壞到家了。”

顧詔連忙申冤道:“沒有這麼說話的啊,我怎麼壞了啊?”說著,大手已經覆蓋到周茜兮的翹臀上,小手指輕柔的在短裙的中間部分勾了幾下,把周茜兮逗得渾身發軟。

“要死啊你,林小姐就要來了,讓她看見多不好?”周茜兮一陣嬌喘,雙腿使勁合攏著,深怕被顧詔抓到空隙一深到底。

“你是老闆,她是工作人員,讓她在旁邊等著!”顧詔霸氣的說道:“現在大老闆和老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說著,他單手拽開周茜兮貼身的襯衣,露出顫巍巍的兩座山巒,周茜兮吹彈可破的臉蛋上頓時被紅暈覆蓋,身體扭動著,低喃道:“別啊,這是……這是……唔……”

顧詔絲毫沒有給她多說話的機會,已經迅速解開了周茜兮的武裝。雖然周茜兮年紀大過顧詔,但現在越來越注意保養,將近三十歲的人了,皮膚還如同十七八歲小姑娘一般,尤其是剛剛破身不久,那一臉的羞澀和困窘在這莊重的辦公室裡彷彿一團邪火在煅燒著顧詔。

顧詔從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呼聲,將嫩若小白羊般的周茜兮抱到辦公桌上。周茜兮雙臂攀在顧詔肩膀之上,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將白皙細膩的兩條小腿掛在顧詔剛硬的腰上。

“哦……”周茜兮發出悠長而壓抑的呼聲,嘴唇微微下撇,彷彿是開心莫名,又彷彿是強忍疼痛,溫潤的包裹住顧詔,也把她自己投入沉淪的邊緣。

“你,你這個壞蛋,小小年紀不……不學好,看我過年不找阿姨告狀!”周茜兮雙手已經從顧詔的肩膀上滑到後背,有些尖銳的指甲把顧詔寬厚的背部抓出幾道血痕,聲音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哭音:“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昨天晚上不夠,現在竟然還要……”

“牛還不怕,地怕什麼?為了耕出肥沃的土地,老牛就算是累死在田裡,也是心甘情願的。”顧詔惡狠狠的說道,一次次 衝擊著周茜兮最深處的渴望。

“小,小點聲,我忘記關門了!”周茜兮潮起潮落中突然想起來,掐著顧詔柔聲說道:“快去把門鎖上。”

“怕什麼,不打招呼誰敢進來?”顧詔蠻橫到極點,這個等了他數年的小女人,讓他止不住的多憐愛她一些。

好像老天故意跟顧詔做對似的,他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咔噠”一聲,緊接著就是歡欣的叫聲:“周總,我回來啦!”

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根本沒時間分開,林芷沁那美的傾國傾城的容貌便在房門微開間閃現出來。

三個人同時愣住了,周茜兮的嬌軀不停的抖動著,承受著顧詔情不自禁的爆發,只恨不得把顧詔狠狠咬下一塊肉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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