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貴二代興沖沖地領著高漢出得龜茲王府來到城門處,要去城外的一處校場。各家隨從聽說自己的王子殿下要與人比武,都趕緊跟了上來,呼拉拉地足有上百人,惹得其他進出城者紛紛駐足圍觀。

了,只有高漢沒有,他是坐雕來的,此時小金不知上哪野去了,高漢也不可能讓小金出現在他人面前。

“自古英雄配寶馬香車,沒想到驕橫一時的高英雄卻無馬可用,當真屈才也。”蔫耆龍嘯雲搖頭晃腦的揶揄惹得眾人哄聲大笑。

這時有無馬匹可乘是衡量一個人家境、實力、身份的標緻,就象原世有沒有私家車一樣,富者、能者騎寶馬,次者駑馬駕車,再次驢騾牛,最次徒步。尤其在西域這個地方,就是普通人家不管好孬也都備有騎乘之用,象高漢這樣無馬無乘的極為少見,自然被人小瞧了一等。

“此處離校場尚有三里,本想藉此與高英雄比試一下騎術,不想高英雄身家如此清白,倒讓在下十分意外。”

龍嘯雲似乎要把高漢的面子落到底了,正話反說極盡挖苦之能事,眾人無不捧腹,貴二代們更是笑的直打跌。

“我擦,又見鬥富。有馬就了不起麼?我若讓小金現身嚇不死你們!”

他們樂高漢也樂,也看明白這些傢伙的心理。無非是好面子,他們身份相當、年齡相仿又有些許兄弟情份平常不好攀比,好容易逮著譏笑自己這個大仇人機會,那還不樂個夠?

“樂吧,可勁樂吧,再不樂就沒有機會了……”

高漢可不是一個能任由別人取笑的人,站在原地一一望去,把這些人的表情都記到了心裡的小賬本上,就等一會兒加倍討回。

緊隨而來的摩訶衍那和侍者沒樂,摩訶衍那乃有道高僧,不可能隨意取笑任何人,而且心裡越發對貴二代們的下場感到擔心,也樂不出來,而侍者則是出於禮貌兼有對高漢的平靜感到些許詫異。

等眾人樂的差不多了,高漢開口暴喝:“丫淨會耍嘴皮子,堵著人家門口笑鬧實在無禮。再者天近晌午,能不能別整那些沒用的,趕緊地,比完我好吃飯。”

“呃……”眾人笑聲被打斷盡皆無語,被人圍觀一會兒還要被群毆,這傢伙還有心思考慮吃飯?

龍嘯雲臉色一沉,揮手讓隨從牽過兩匹騮色駿馬,然後對高漢揚聲說道:“正如我剛才所言,第一項比騎術。這兩馬乃我蔫耆龍駒,你任意挑一匹吧。”

“蔫耆龍駒?”

高漢欣喜地拉過馬來仔細檢視,蔫耆馬敏捷溫馴,善走會遊,素有“海馬龍駒”之稱,乃西域名馬之一。蔫耆馬綜合能力極佳,但論速度卻不是最好的,高漢之所以欣喜是因為這馬耐力持久、挽力大,高氏族人日後行商長途販運正用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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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乘此馬,你對馬性不熟,為公平起見,只要你能跟上某家身後不出百尺便算你贏。”

龍嘯雲雖貴氣驕傲,但考慮問題很周全,態度也還算公平,但僅僅只是態度而已。

“公平?骨咄支和麴思海你們騎的是西極馬吧?裴延庭和王承乘的可是大宛汗血寶馬?”高漢抬眼看了一圈兒,挨個指去,最後說到龍嘯雲,“最可氣的是你這最能嘚瑟的傢伙,乘的卻是大食溫血馬!”

高漢原世就在軍中養過馬,也研究過古今中外的名馬,所以認得出貴二代們的坐騎。

“這就是你所謂的公平?可別唬人了。”高漢不屑地對龍嘯雲譏諷到,卻讓一眾貴二代全部息聲。

蔫耆馬是不錯,但貴二代們用的都是以快著稱的寶馬,而且高漢本身的體重再加上背上還揹著百十斤重的無鋒和裝巫神鎧的大包裹,跟他們比速度,別說三里之內接近百尺,恐怕一開跑就看不著人家尾燈了。

“你欲如何?”被拆穿了小心思,龍嘯雲顏面大失,臉色通紅地嚷到,頗有氣極敗壞之感。

高漢隨意地拉過一匹蔫耆馬翻身上馬,對貴二代們說道:“我就乘此馬跟你們比,但不能白比,得有彩頭。”

“哦?”貴二代們有些驚喜地互相看了看,都覺得高漢的腦子有點進水了,還要彩頭,這是不怕輸死的節奏啊。

“以何為彩?”

“你們能淘換這些名馬來用想必都是很有門路的,咱就以馬為彩,輸的按你們坐下騎乘種類每人輸我寶馬三百匹,我輸則依樣給你們每人三百匹。”

“……”寶馬值千金,有時千金難求。高漢的豪賭讓貴二代們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無不大喜,“賭了!”

當下,高漢與貴二代們擊掌為誓,各自歡喜。高漢是不怕輸,而貴二代們則頗有餘財賭的起,當然也不是沒考慮過高漢能不能出得起賭資,他們是在為尉遲勝賭一口氣,想讓這龐大的債務壓的高漢永世不得翻身。

“休矣……”

摩訶衍那看著興高采烈的一眾貴二代不由得閉目不忍相視,他知道高漢在挖坑,而且是巨坑,坑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侍者疑道:“大師說誰要休矣?”

摩訶衍那明顯知道侍者的真實身份,也深知那些貴二代們的品性,聞詢後睜開眼睛向侍者說道:“片刻之後你便明白了,殿下馬上加派人手準備抓人吧。”

“抓人?抓誰?”

“幫高漢抓那些殿下們,他們必輸無疑,但如敢違約四散而逃下場會更慘。”

“……”

高漢和貴二代們鬧的動靜不小,晶兒得侍者通報後也與白孝節匆匆策馬趕了過來。

“老公,他們要幹什麼?要不要我把他們都打跑?”晶兒拉著高漢低聲詢問,小眉毛都立立起來了,沒有緊張只有憤怒。

高漢趕緊攔下,“千萬不能打跑,這些貴二代可都是財神派來的散財童子。君子成人之美,他們上趕著來給咱送大禮,咱得收啊。”

“貴二代?”高漢嘴裡總有新名詞,晶兒都習慣了不以為怪,她對另一個問題更感興趣,“來送禮?能送多少?太小氣的咱可沒功夫搭理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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