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眼,你你...這就是你表弟?來了吼兩聲掉頭就走?"

看到江大鶴領著人過來,嚎了兩聲之後什麼沒做揚長而去,而且找出來的藉口居然還是如此地叫人難堪,這豔麗的少婦臉上微怔一瞬之後,立刻便扭頭衝著那眼鏡男子大罵起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你...你把他叫過來,這是專門來打醬油的嗎?"

一旁的眼鏡男子顯然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對於自家老婆的河東獅吼仿若充耳未聞,整個人都愣在那裡。

只有周小牙心知肚明,上回在雲霄包廂的時候,這江大鶴可是親眼看著他與那龍家大少勾肩搭背離去的,憑龍大少號稱江海市道上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頭,這江大鶴在梅茨堡身邊也就是個狗腿子級別的二流紈絝,如何敢得罪周小牙?

不過也算這小子腦子靈活,不然的話,這事兒哪天若是傳到龍大少的耳中,以他混道上的脾氣與個性,這分明就是不給他面子,只怕這江大鶴以後也就不用再擱江海市的紈絝圈子裡混了。

"嘎吱!"

正當周小牙以為麻煩解決,打算回身招呼任小靜姐妹三個和趙靈兒回去時,人群外卻突然間再次傳來一道汽車急剎的聲音。

周小牙心頭一動,扭頭看去,一輛香檳金的保時捷"卡宴"赫然停在了數米開外,圍在外面的人群一看來人的架勢,開的車子都是上百萬的豪車,驚呼中,不待對方人從車裡下來,已然自動分開了一條道來。

這多半也有一部分希望看熱鬧,巴不得來人是來找麻煩的心理在內了。

果不其然,這回來的傢伙也是對方喊來的人馬,赫然正是那豔麗少婦的表哥,梅家大少梅茨堡。

"嗚...表哥,你可算是來了,再晚來一會兒,你表妹都要被人活活地打死了..."

一看到自己表哥終於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名牛高馬大的西裝男子,看那架勢多半就是保鏢了,豔麗少婦臉上一抹驚喜之色悄然閃過,緊接著竟是直接便抹起淚花來,一邊哭著,一邊香腮掛淚往正抬步走來的梅茨堡迎了上去。

兩人一靠近,這豔麗少婦直接便箍上了梅茨堡的右胳膊,一邊搖著一邊委屈地哭訴,胸前鼓囊囊的地方在人家胳膊上蹭啊蹭地,讓四周圍觀的一些雄性居民頓時猛吞口水。

明眼人一眼看去,就知道這二人之間必有女幹情了。

周小牙不由莞爾一笑,扭頭向著站在原地早已經面色鐵青的眼鏡男子投去一抹憐憫的眸光。

自己的老婆當著無數人的面,把前胸在別的男人胳膊上蹭著,而且那話語,那態度,與前一瞬間對自己的凶神惡煞完全判若兩人,這種事兒都能忍得下來,不得不說,這傢伙實在是窩囊到家了。

"居然是你?"

一看到周小牙,梅茨堡的面色瞬間就陰冷下去。

今天發生在江海市人民醫院理療中心的事情他早已經得知了,事實上,這件事兒一直就是他在背後暗中推波助瀾,只是費了這麼大力氣之後,結果不但不盡如人意,卻反倒讓周小牙一瞬間名氣大振了。

要知道,電視臺的那名美女主持人小悅還是他的面子才請過去的,原本是想讓周小牙的名字在整個江海市徹底臭大街,卻沒想到最後竟反而成全了他。

一想到這件事兒,梅茨堡就覺得心裡堵得慌,恨不得能將周小牙立刻碎屍萬斷。

當然了,對於周小牙在今天比試中所表現出來的那一幕幕神奇,梅茨堡本人自然與氣功協會的會長江老頭一樣,壓根兒就不相信,認定了周小牙必然是使的一些障眼法什麼的歪門邪道。

難怪這小子能把鄒大少那傻小子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原來手裡還真有點兒高明的魔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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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如此想著,梅茨堡原本就在琢磨怎麼再想個法子出來收拾周小牙,沒想到冤家路窄,這邊法子還沒想出來,兩人居然就在這種情況下再次碰面了。

"表哥,你看看,我的小寶貝死得好慘啊,嗚...對了對了,你還是它乾爹呢,它現在都成這樣了,你不會和江大鶴那慫包蛋一樣,掉頭就走吧?"

冷不丁地看見自己的表哥居然似乎也認識周小牙,這豔麗少婦臉上一怔,整個人立刻就緊張起來,一邊哭訴著,一邊大半個身子都快依偎到梅茨堡的懷裡去了。

圍觀的諸位雄性牲口再次猛吞口水。

"哼,江大鶴那廢物來過了?"

一聽豔麗少婦的話語,梅茨堡的臉色瞬間又陰沉三分,抬手在豔麗少婦的背上輕拍了兩下,推開她之後,抬手一指周小牙,張嘴便來:"姓周的,你養的這小畜生害了我乾兒子的性命,這事兒你說怎麼辦吧!"

"乾兒子?哈哈,沒想到堂堂的梅大少,竟然有個狗兒子!有必要這麼較真兒嗎?不過就是寵物們在一起玩兒有點過火罷了,這純屬意外,怎麼著?莫非還要我們人去抵命不成?"

一聽"沒吃飽"的話,周小牙的火氣立刻便竄了出來,反唇相譏一句,隨後冷哼一聲,絲毫不給面子:"哼哼,瞧你急成這樣子,不就是狗兒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了親爹呢!狗爹!"

"哈哈哈..."

這話一出口,四周圍觀的人群立刻便鬨堂大笑起來。

就連周小牙身旁的趙靈兒和任小靜姐妹三個都忍不住掩嘴偷笑樂得不行。

打臉!

把一條狗說成人家梅大少的親爹。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狠抽大耳括子。

梅茨堡的整張臉瞬間就綠了,抬手一指周小牙,幾乎是暴跳著怒吼道:

"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沒見這小子可著勁兒編排本少麼爺?居然連我爸都敢汙辱,他這是公然損害國家公務人員的美好形象,而且性質惡劣,揍他,給老子狠狠地揍!到了局子裡咱們也佔著理!"

好不容易終於逮著一個機會,自認為自個兒佔理的梅茨堡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隨便找了個由頭之後,立刻便指使身後的兩名保鏢欲要動手了。

聽到他發話,兩名保鏢微怔了一瞬,臉上浮現一片猙獰之色,立刻便向周小牙和四女衝了過去。

"哇嗚!吼!"

正當周小牙面色一沉,欲要暗中動手之際,被任小靜抱在懷裡的小猴子卻陡然間發飆了,怒吼兩聲之後,也沒見它怎麼動作,頂多也就是張張嘴的工夫,中指大小的瑩白冰箭便已自其口中齊齊飆射而出,徑直向著梅茨堡三人射了過去。

"哎呀,有暗器!"

"痛啊!"

"媽的,這小畜生會放箭!"

三道冰箭勢頭奇準,幾乎是呼吸之間便已全都射在了梅茨堡三人身上。三人慘嚎一聲,一齊摔倒在地。

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全是腿上被扎,至於梅茨堡,則稍稍嚴重了一些,這傢伙也算倒黴,冰箭直接扎在了他的胸口上,尾端僅只露出了鉛筆頭大小的一截,估計裡面的肺葉都被扎穿了。

還好不是扎在左胸上,否則的話若是心臟受損,這小子多半直接就得當場掛掉。

如此離奇的一幕,四周圍觀的人群冷不丁地全被嚇著了,足足怔了好一會兒,這才紛紛驚呼著一鬨而散。

事實上,就連周小牙幾人都被這一幕嚇壞了。

眼看梅茨堡抱著右胸口在地面上打起滾痛嚎著,一顆豆大的冷汗自周小牙的額頭立刻就淌了下來。

"阿彌陀佛,還好老子吉星高照,這若是射在左胸上...臥槽!老子回頭絕逼要落個連帶責任啊!"

怔怔地望著滿地打滾的梅茨堡三人,周小牙嘴裡嘀咕了兩句,突然間好似想起了什麼來,回身一把便將任小靜懷裡的小猴子搶到了手上,衝著幾女使了個眼色,頭也不回地轉身便走:

"不好意思啊,我家這猴子是擱馬戲團領回來的,會使一些魔術,平時又頑皮了些,你們趕緊上醫院吧!"

話剛說完,人已經沒了影兒,直接就衝進租住的小樓樓道消失無蹤了。

"天啊,殺人了,救命啊..."

直到此時,豔麗少婦才陡然間回過魂來,一聲尖驚瞬間劃破了小區的上空。

...

"完了完了,這小家夥沒法整了,這回惹大禍了,姓梅的老爹好歹是個副市長,若是個人傷了他還好說,這回被一頭畜生傷成這樣,只怕回頭就得把小家夥人道毀滅了。"

一進屋子,周小牙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又氣又恨,若不是看小家夥一臉茫然可憐兮兮的樣子,只怕立刻就得抬手抽屁蛋子了。

"哎呀,那可怎麼辦哪?"

任小靜嚇得臉色都白了。

"實在不行,靈兒,只能你帶著這小子到隨身碟空間裡去避一避。等過了這個風頭再說,反正到時候他們找不到猴子,總不能拿我去抵命吧?"略一沉吟,周小牙總算是想出個不算辦法的辦法來。

"隨身碟空間?那是什麼地方?"

這回是錢小雯接過了話頭,一臉的好奇。

"哦哦...嘿嘿,那就是一個地名,我和靈兒拜師學藝的地方,不遠,不遠..."一抹額頭冷汗,差點兒說漏嘴的周小牙趕緊改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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