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說來說去還是鬥不過屠修那個王八蛋,既然橫豎都鬥不過他,那你今天還跟我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還一會兒城主之位,一會兒免死金牌的,你閒的沒事逗我玩啊!?”邢雲急赤白臉的說道。

裴金山陪著笑:“話也不能這麼說,雖然現在我們鬥不過他,但是不代表以後我們也鬥不過呀,我對我自己預知未來的能力還是很相信的,既然你未來能有如此大的作為,那對付一個屈屈的屠修也肯定不在話下,雖然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辦!”

邢雲心說你特麼不廢話嗎,老子以後是什麼樣子知道,再說了,你那預知未來的能力終究預知的是誰的未來,是我的未來,還是你未來做的春夢啊!?

邢雲無奈的一攤手:“既然橫豎沒辦法,未來的我又那麼牛逼,乾脆我就沒有什麼都不做了,我回家老老實實生孩子,等我兒子出生了以後,咱們再想如何對付屠修,你看怎麼樣?”

裴金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個……可能……也許……不行!”

“為什麼呢?”

裴金山非常自覺站了起來:“有一件事我一直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希望你不要生氣啊!”

“咋的了?你不會想告訴我,你剛才都在胡說八道吧!”

裴金山死命的搖頭:“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沒來及跟你說,在你帶我來之前這裡以前,我剛剛接到了蒼穹會上面下發的命令,那位神秘的會長親自下命,說要不惜一切代價除掉你!”

邢雲:“……!”

一瞬間,邢雲感覺天都塌了,這特麼都什麼跟什麼,蒼穹會的那個會長下令要殺自己,為雞毛啊!?

“會長要殺我,為什麼,就因為我在萬獸城破壞了馮上卿的計劃?”

“不是這樣的,雖然你破壞了馮上卿的計劃,他對你恨之入骨,可是這次的格殺令跟馮上卿沒有關係,命令是會長直接下發到蒼穹會各個堂口的,馮上卿也是剛剛才得到訊息。”

邢雲氣的肺都要炸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特麼現在才告訴我,你乾脆就不說得了,等我那一天橫屍街頭了,你再去我的墳頭說多好!”

邢雲的心態直接就爆炸了,從進了這個包間到現在,裴金山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唯獨這件事情沒有說,比起未來怎麼怎麼樣的,這件事情不應該才是最重要的嗎?

如果一個人現在死翹翹了,那他的未來不也就隨之消失了,沒有現在,哪來的未來?

裴金山胸有成竹的說:“我之所以把這件事情放在最後說,是因為我有辦法對付會長的命令,而且還能以此挑撥蒼穹會內部的關係。”

“滾,”邢雲笑罵道:“你要是有這種本事,你還至於受制屠修那種人嗎?”

裴金山不滿道:“邢雲兄弟,你要是瞧不起我可以直說,但是你要明白,我裴金山就算是千差萬

差,可我能做到密境院的中高層,也絕不不靠著逢迎拍馬和出賣靈魂得到的。”

邢雲仔細的想了想,這話說的也對,能力這種東西不分正邪善惡,不分有用沒用,能憑藉著一己之力坐上密境院的中層位子,裴金山就不可能只是靠著逢迎拍馬和出賣靈魂,畢竟逢迎拍馬和出賣靈魂的人是比比皆是,憑什麼他裴金山就能脫穎而出?

能從一群同類中脫穎而出,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這一點不服不行。

邢雲沒好氣兒的說:“說說看,你有什麼餿主意?”

裴金山小聲道:“會長的格殺令是在你吞下笑天丹之後下的,也就是說,她下格殺令的時候,你已經是屠修的人了。”

邢雲翻著白眼:“我是不是屠修的人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了,而且還關係重大!”

邢雲:“???”

裴金山一字一句道:“一個人想要攀高登天就必須有大量忠心可靠還好用的梯子,屠修是一個野心極大的人,想要成就大事就必須籠絡人心,笑天丹只不過是一個手段而已,說到底他還是需要忠心耿耿之人。”

邢雲聳了聳肩:“忠心耿耿之人,你那一隻眼睛看出來我是一個忠心耿耿之人,是你後面的那一隻獨眼嗎?”

裴金山背著手站在窗戶前,故作高深道:“任何一個能當老大,想當老大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能扛事,能平事,不怕事,不然誰願意為他赴湯蹈火,誰願意為他馬首是瞻哪,當時你心甘情願的吃下了笑天丹,那就是說明了你的態度,這一次會長下的格殺令雖然事發突然,態度強硬,可屠修要想成就大事,他必須無條件的保你,如果保不下你,那以後誰還會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人心一散,想聚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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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雲向裴金山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眼神,這一招兒真特麼牛,不得不說,逢迎拍馬的人,往往最懂得人心,雖然他不一定懂得好人的心,但是壞人的心,小人的心,他絕對是瞭如指掌。

“沒錯沒錯,你說的對,狗咬狗一嘴毛,咱們兩個就坐山觀虎鬥,等他們打得精疲力盡的時候,咱們再坐收漁翁之利,這個計策意非常好,不愧是小人中的戰鬥機啊!”

裴金山滿頭黑線,心說我謝謝你的誇獎,雖然這個誇獎非常的與眾不同,但看在城主之位的份兒上,老子就先不跟你一般計較了。

邢雲提了一杯酒:“如果將來大業得成,我邢雲絕不忘記裴兄今日之功,許諾之事也一定不會食言!”

裴金山搖搖頭:“人心隔肚皮,誰又知道誰,我剛才為了表示誠意,我可是發了毒誓的,你是不是也應該發一個毒誓啊?”

邢雲放下了酒杯:“沒問題,我現在就發誓,我邢雲對天發誓。”

“等一下,”裴金山打斷道:“你這樣發是不行的,你得跟我學。”

裴金山伸出三根手指,指尖朝天:“我鐵無

名對天發誓,將來馬踏乾坤之日,絕不忘今日裴金山之功,許他一塊免死金牌,一方城主之位,若有一句虛言,生生世世承受愛別離,求不得,世間疾苦!”

邢雲都特麼聽傻了:“鐵無名是誰?我發誓不應該用我的名字嗎?我為什麼要弄別人的名字?”

對於邢雲的靈魂三問,裴金山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就是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洩露!”

邢雲搞不清楚裴金山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邢雲不在乎,反正發誓用的也不是自己的名字,將來就算是有什麼,那老天爺也沒理由找自己的麻煩啊!

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為什麼不做?

邢雲三指齊天,朗聲道:“我鐵無名對天發誓,將來馬踏乾坤之日,絕不忘今日裴金山之功,許他一塊免死金牌,一方城主之位,若有一句虛言,生生世世承受愛別離,求不得,世間疾苦!”

裴金山熱淚盈眶的舉起一杯酒,大聲道:“主公,我裴金山從今日起,願為主公牽馬墜蹬,督運糧草,只求主公不要忘記今日之約。”

裴金山連主公都叫了,邢雲還能說什麼,直接舉杯對飲,人生得意須盡歡,酒逢知己千杯少,邢雲喝的醉氣熏熏的回了邢府,往床上一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邢雲酒醉之時,屠修派人來叫了幾次,可邢雲就是不醒,最後沒辦法了,屠修只能讓人將給抬出了邢府,帶到了九陽山莊。

常言道,狡兔三窟,屠修可不是屈屈的狡兔,他的藏身之地又豈止三窟,九陽山莊也不過就是屠修眾多藏身之地的其中一個而已。

屠修面色慘白的坐在九陽山莊的正廳大堂裡,邢雲在地上睡得是四仰八叉,一會兒咬牙,一會兒放屁,一會兒還特麼啪嘰嘴……

屠修的嘴角一陣抽搐,要不是留著邢雲還有用,他現在都恨不得活吞了邢雲。

過了好一會兒,韓若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來到了屠修面前。

屠修怒道:“看什麼看,趕緊給他喂下去!”

韓若雪立刻用胳膊攬住邢雲的脖子,一隻手拿著碗,一隻手拿著湯勺,一勺一勺的將醒酒湯喂入邢雲口中。

大半碗醒酒湯喂下去,邢雲漸漸甦醒,然而就在邢雲看見韓若雪的一剎那,嚇得邢雲一蹦三尺高,直接就蹦到了房梁上,那動作幹淨利落的就像是一隻猴一樣……

屠修:“……”

韓若雪:“……”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還在這裡?”

屠修看著房梁上的邢雲,怒喝道:“趁我沒發火,你趕緊給我滾下來,不然我要你好看!”

邢雲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單膝跪地,行禮道:“主上恕罪,剛才屬下一時情急,所以才沒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屠修看都沒看邢雲,冷聲問道:“你今天是跟誰喝的酒,又為什麼喝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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