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顯龍冷聲道:“沒錯,她們就是罰酒。”
“哈哈哈哈哈哈!”
郭守財笑得氣都快喘不上來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
郭守財沒想到,杜顯龍所謂的罰酒就是美人計,這種老掉牙的玩意兒,現在居然還有人用。
“杜老弟,老哥我跟你不一樣,我貪財,不好色。”
郭守財指著那些美人,說道:“她們雖然個個貌美如花,可老哥我,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人啊!”
杜顯龍淡淡的說了一句:“她們都是我的小妾。”
郭守財一捂臉:“你說什麼呢,老哥也不好這一口啊!”
“……”
人家說跟聰明人打交道就像是在跟自己打交道一樣,想說什麼做什麼,一個眼神或者是一個動作他就馬上能心領神會。
而跟蠢人打交道則像是跟豬聊人生,它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只會覺得你很蠢,居然不會學豬叫……
杜顯龍現在對此頗有體會,他都已經開始懷疑,郭守財到底能不能掌控皓月宗?
像郭守財這樣的人,給他個龍袍也不像皇帝,最多也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你要是聽話,我們就是朋友,要是不聽話,我就叫她們脫了衣服從這裡跑出去,大喊非禮。”杜顯龍威脅道。
郭守財的笑容慢慢消失:“毀我清譽,呵,幼稚。”
杜顯龍單手拿起酒壺,給郭守財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幼稚嗎,我不覺得,她們只要從這裡跑出去,我就以你酒後無德為由殺了你,然後抬著你的屍體去皓月宗要說法,你猜皓月宗和你的二師兄會怎麼做?”
郭守財都傻了,杜顯龍太狠了,做人做事根本就不留餘地。
杜顯龍拍了拍郭守財,冷笑道:“猜不出來,那我告訴你,到時候我抬著你的屍體去皓月宗,皓月宗自是理虧只能認栽,而你作為罪魁禍首,自然而然會被逐出皓月宗!”
“逐……逐就逐,我郭守財不在乎。”
“生不享人樂,死不受香火,可悲啊!”
郭守財眉頭緊皺,手心裡全是汗水,他已經開始動搖了。
杜顯龍看時機成熟,一把掀開桌子,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柄長劍。
杜顯龍手中長劍舞了一個劍花,劍鋒倒轉直刺郭守財的眉心。
“不要!”
杜顯龍馬上收了劍:“不要什麼,說清楚點。”
郭守財全身哆嗦,顫聲道:“只要你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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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顯龍把長劍一扔:“殺你的師兄也可以嗎?”
郭守財小雞琢米一樣點頭:“可以,可以!”
杜顯龍拿起酒杯:“乾杯,合作愉快。”
黎明之時,邢雲與所有的內宗弟子一起站在練武場中,等著傳武長老宋子文來教授劍術,寒光劍陣。
寒光劍陣是皓月宗的正統劍術,可多人合擊,也可一人操控,練成之日,可斬九幽星辰。
而風花雪月劍法並不是皓月宗的正統劍法,它只是凌顛道人和一個故人共
同創造的,至於那個故人是誰,凌顛道人從來沒有說過。
太陽已經老高了,宋子文還沒有出現,內宗弟子隱隱有些躁動。
“宋長老一向守時,今天是怎麼了?”
“不知道啊,可能有什麼事當誤了吧!”
雷霄雲撇頭問道:“邢雲,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邢雲揉著太陽穴:“不知道,我今天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心裡也煩躁躁的。”
孫達碼問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你是那一隻眼皮跳啊?”
“右眼,從昨天晚上一直跳到現在。”
雷霄雲大驚失色:“天啊!這可是大禍臨頭之兆,你最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李伯牙不屑的說:“無稽之談,荒繆可笑。”
雷霄雲說道:“大師兄你別不相信,前幾個月,我們執法堂的一個弟子就右眼皮跳,後來你們猜怎麼著。”
秦風打趣道:“偷懶的時候遇到了你爹?”
“什麼啊,比這個嚴重的多,他發現他十二歲的兒子,竟然不是自己親生的。”
邢雲當即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我將來會被帶綠帽子,不會吧!”
雷霄雲滿頭黑線:“想戴綠帽子你也得先有老婆吧,光棍漢子一個,想戴也沒有機會啊!”
邢雲黑著臉,心說你才想戴綠帽子那,你們全家的想戴綠帽子!
秦雨沉思道:“我想起來了,當年父母臨死前的一個晚上,我的一眼就跳了一個晚上。”
李伯牙訓斥道:“你們能不能不要怎麼危言聳聽,不就是右眼跳嗎,我上上個月也跳過,我現在不也好好的嗎!”
孫達碼撓撓頭:“大師兄,我怎麼記得上上個月林柔師姐找你比武,當時你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你忘了?”
林柔一把揪住孫達碼的耳朵,厲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哪,什麼叫只剩下一口氣了,師姐我有那麼心狠手辣嗎?!”
孫達碼咧著嘴求饒道:“師姐我錯了,您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憑什麼,你給我一個理由。”
孫達碼聲音帶著哭腔:“師姐,我還沒娶媳婦哪,你要是把我耳朵要揪掉了,我還怎麼娶媳婦,我可是三代單傳啊!”
本來邢雲都不覺得右眼皮跳算什麼大事,可聽他們這麼一說,心裡還是有點毛毛的。
一名執法堂的弟子來到練武場:“宋長老說今天休息,大家都散了吧!”
執法堂的弟子來到邢雲面前:“邢雲師兄,宗主和四大長老叫你去一下執法堂,說有事情要問你。”
邢雲的心咯噔一下,果然,禍事來了!
“我爹有沒有說是什麼事啊?”雷霄雲問道。
執法堂的弟子回道:“雷長老沒說,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有話直說。”
“不過雷長老好像要懲罰邢雲師兄!”
邢雲驚駭莫名:“為什麼!我犯什麼錯了?”
“雷長老沒說,我不知道。”
李伯牙摸著下巴,沉聲道:“邢雲最近也沒惹什麼事兒啊,你爹該不
會又是在雞蛋裡挑骨頭吧?”
雷霄雲遲疑了一下:“我爹不是那種人,我想可能是有什麼誤會,要不大家一起去看看什麼情況?”
“有道理,大家一起去看看也好,以免有人假公濟私,惡意報復。”
李伯牙,林柔,雷霄雲他們一起跟著邢雲去了執法堂,想看看雷火樹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執法堂裡,雷火樹背對著大門口站在大堂中央,凌顛道人和宋子文坐在左邊,杜曉娥和郭守財坐在右邊。
“弟子邢雲,見過師傅和四位師叔。”
雷火樹暴喝一聲:“大膽孽徒,還不跪下!”
邢雲等人一臉茫然,孽徒!誰是孽徒?
雷霄雲上前一步:“爹,邢雲師兄怎麼成孽徒了?”
雷火樹素來冷血無情,但那是對外人,對自己兒子還是還是一個慈父。
“沒你的事,趕緊回家找你娘去。”
林柔看向凌顛道人:“師傅,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凌顛道人支支吾吾的說:“就是你們郭師叔說邢雲年紀輕輕,既無背景也無家世,一下子拿出七百萬法石給雪憐治臉,有點蹊蹺。”
邢雲給雪憐治臉花了七百萬法石不是什麼秘密,皓月宗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大家知道這件事以後也沒有什麼反應,畢竟錢是人家的,人家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我花七百萬法石給雪憐治臉,有什麼蹊蹺的?”邢雲不明所以。
雷火樹怒道:“有什麼蹊蹺,七百萬法石你是從何而來的?”
“我賺的啊!”
郭守財哈哈大笑:“你賺的,開什麼玩笑,你師叔我的家產加在一起都沒有七百萬法石,你是怎麼賺的?”
邢雲剛要說自己在機括城收人頭稅,一天就是幾十萬法石,有的時候甚至還更多。
然而邢雲還沒來得及開口,凌顛道人就要搶先說道:“機括城物產豐富,獵殺異獸賣錢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凌顛道人故意岔開話題,目的就是不想讓邢雲說出在機括城的所作所為,雖然凌顛道人知道那是不得已而為之,可皓月宗裡的人不會怎麼想,他們只會覺得邢雲是一個嗜血好殺的惡人!
“獵殺異獸賣錢,賣了七百萬法石,二師兄說的是不是有點牽強啊?”郭守財朗聲笑道。
凌顛道人反問道:“那師弟是意思是?”
“檢查他的乾坤囊,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郭守財咄咄相逼,凌顛道人怒火中燒。
“可以,不過事先宣告,如果邢雲的乾坤囊裡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我作為他的師傅有管教不嚴之過,願去悔過崖面壁一年,可如果邢雲的乾坤囊裡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師弟你公開道歉!”
“一言為定!”
邢雲交出了自己的乾坤囊,由雷火樹親自檢查,裡面都有什麼東西。
邢雲的乾坤囊裡,除了有讓人歎為觀止的三億法石以外,就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就在雷火樹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在邢雲的乾坤囊裡還有一個乾坤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