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心欲絕,今天晚上的精神竟然出奇的好。

善成公主和往常一樣,在屋裡等著蕭神醫回來。

他果然也在天黑時回了府。

和往常一樣,知道她人醒著,他也就過來了。

善成公主也如往常一樣,嬌羞的迎他回來,往他懷裡撲,嬌軟的喚他一聲:蕭哥哥回來了。

他壓下眼底的厭煩,面色平靜,詢問她:“今天怎麼這般晚睡?”

往日這個時候,她應該早就睡了。

善成公主羞羞答答的說:“我想和蕭哥哥一起歇息,我不想每次蕭哥哥回來,我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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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過了,你可以早點休息,無需等我。”

明明說的是關心的話語,她卻聽不出真情。

聲音還那是那樣疏離,冷漠。

她往他懷裡鑽,用力在他身上一嗅。

這味道,和白奕的完全不同。

蕭神醫常年與藥材打交道,他身上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香味。

他是一個善於調香的人,這身上用的香味和白奕身上的是不一樣的。

蕭神醫是一個講究的人,他不會一直用同一種香味。

她有時候有嗅到過,也沒太往心裡去。

她壓著心碎的聲音,看著他英俊又冷漠的臉龐,說:“蕭哥哥,我想你。”

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臉龐,記憶中,她還從未摸過這張臉。

她的手還未觸碰到他的臉龐,便昏了過去。

他甚不耐煩的把人又放到床上,把白奕喚了過來。

這些操作,兩人都心知肚明,無須過多言說。

白奕看了躺在榻上的人,微微蹙了眉。

今天又讓她偷到藥了?

他明明在她進藥房時,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想著昨個剛剛在一起,他有點擔心這樣下去她會吃不消。

擔心歸擔心,他還是俯下身來,溫柔的吻在她唇瓣上。

又嫩又軟。

一碰就碎,偏又無法停止。

她上癮,他也上癮。

解開她沉睡的穴道,他溫柔的繼續一吻親吻她。

善成公主就張了眼。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

她的衣裳已被去了大半,他啄在她的唇瓣上,看了看她,低語她的名字:“玉兒。”

這是她的閨名。

她通體發寒,四肢僵硬,拼盡力氣,揚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白奕怔了一下,看著她。

善成公主雖是早有準備,當這一切擺在眼前,她還是無法承受。

她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滑。

她聲音顫抖的問:“一直都是你嗎?”

白奕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被她發現了。

那他也就大方的承認了。

“沒錯,一直都是我。”

他低首,親吻她的眼睛,她的淚。

她劇烈的掙扎,要把他推開,沒推動。

明明乾淨得如一張白紙的人,怎麼會……

他親吻著她說:“難得你清醒一回。”

那就給她加深些印象吧。

所以,不顧她的抽泣,捶打,他要了她。

雖然不願意,人體的記憶對他卻是格外熟悉的。

很輕易的就被他撩得失了神。

她哭得不能自己,甚至打起了哭嗝。

等到哭過,她對白奕說:“我會告訴父皇的,我要讓我父皇殺了你們。”

白奕看著她說:“別天真了。”

白奕還說:“整個蕭府,裡裡外外,都是師兄的人,沒有師兄的同意,你連這個門都走不出去。”

善成公主沉默了一會,紅著眼睛問他:“他為什麼如此討厭我?”

討厭倒也算不上吧。

白奕淡淡的說:“他只是不喜歡你。”

善成公主明白了,問他:“他喜歡的是墨蘭姑娘?”

“對啊!”

善成公主又哭了起來,哭過,又問他:“我這輩子是不是都見不著我的父皇了?”

白奕說:“你乖乖聽話,我會對你好的。”

怎麼著也是他要過的女人。

第一個女人。

時間久了,莫名就生出幾分感情來了。

善成公主又問他:“那你喜歡我嗎?”

“我喜歡睡你。”

“……”真不敢相信,這是白奕能說出來的話。

他明明那麼乾淨。

他躺了下來,順勢把她拉到懷裡說:“睡吧,你累了。”

她確實累壞了。

明明剛才只要了她一回。

可她根本不想睡,但大腦的訊號在提醒她,她要睡了。

她無法控制。

她合著眼,萬般不情願的躺在他懷裡低喃:“我不想一直睡,能不能不要讓我一直睡。”

她現在是真知道了,不是想她睡,是有人想讓她睡。

以往在宮裡的時候,她也從未這般過。

起初,她以為是自己身體虛弱,無法承受夫妻之間的這點事,才會疲憊得一直想睡覺。

原來並不是這樣子。

她躺在他懷裡昏昏沉沉的閉了眼。

白奕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一下,說:“我答應你,讓你以後少睡覺,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許鬧。”

他起了身,整理一下衣裳。

公主都知道了,這事得通知一下師兄,讓他好有個準備。

他暗暗的想,等這一切都結束,就帶公主離開這裡吧。

他找過去的時候蕭神醫正坐著出神。

他在想關於墨蘭的事情。

大皇子死了,墨蘭沒有回來,為什麼不肯回來,這裡才是她的家。

她一個姑娘家在外面流浪,雖然有紅果跟著,他依舊因她心酸,難過。

她本是墨家的姑娘,本該過養尊處優的生活。

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白奕叩門進來,在他面前坐下,和他說了關於公主已知的事情。

蕭神醫淡淡的掃他一眼,說:“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她了?”

不然,豈會連一個公主都看不住,次次讓她把藥偷走。

分明就是想藉機與其歡好。

白奕說:“時間久了,就是養條狗,也會有點感情的。”

何況讓他睡了那麼久。

蕭神醫頷首,道:“孰輕孰重,你可要分輕了。”

白奕說他分得清。

白奕又說:“只怕是師兄分不清。”

蕭神醫不悅:“說什麼混帳話。”

“你是邶國的皇子,到現在還念念不忘一個墨姑娘,難不成,邶國的皇子將來還真要把墨姑娘尋回來,為妃為後??”

那墨蘭姑娘早就跟過大皇子了,她已經配不上邶國的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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