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玉瑤的驚呼聲傳來,暮詞已騰了站了起來,跑過去察看個究竟。

見是朝歌把茶水打翻玉瑤身上了,這不是直接給她理由捶死她嗎?

暮詞自然是萬分不客氣的批評起來。

“朝歌,你搞什麼鬼?你照顧玉瑤能不能走點心?衣裳都被你弄溼了,你說這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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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狂風暴雨一塊襲擊,使得空氣的溫度也驟然下降,玉瑤本就病著,當然不能讓她穿著溼了的衣裳,萬一病情加重怎麼辦。

朝歌淡淡的看她一眼。

玉瑤便好言相勸:“沒事的,我沒事的。”

墨蘭這時也走了過來,看了看這邊的情形,拿了帕子過來給她擦了一下衣袖。

朝歌默默轉身,走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根本沒她說話的份。

她也不太想和她們爭執這些,沒什麼好辯解的。

暮詞現在處處針對她,她心裡明白。

至於玉瑤,她送給玉瑤的水,根本就不燙,溫度正好,她卻好似被燙到了一般,驚呼,還伸手打翻了茶盞。

有些事不能解釋得太清楚,太明白。

她覺得沒到那種地步,她們也不是夕歌和花頌,大家爭的無非就是一個霽月。

為了爭霽月這才般待她。

霽月,的確值得她們去爭。

喜歡上她的霽月,算她們有眼光,但這註定要讓她們失望了。

兩世,不管她是笨是蠢,霽月都是喜愛她的。

暮詞不是夕歌,她何必不留餘地。

至於玉瑤,她也不是花頌,等她病好了,找個藉口打發她回京師。

對於霽月,她們只能遺憾了。

這樣一想,朝歌也就不難過了。

都是為了霽月,只要是為了霽月,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她覺得都是值得的。

想到霽月,她不由看了過去,就見霽月已和表哥墨啟生坐一塊,下棋了。

這邊的事情,他們絲毫不為所動,好似與他們無關。

朝歌便又讓錦語去她那邊一趟,讓奴婢拿一套她的衣裳過來。

她是想給玉瑤穿的,至於她願不願意穿,就是她的事情了。

等再回到廳堂,她又分別倒了兩杯茶,端到兩位公子面前,輕輕放下。

墨啟生說謝謝表妹。

霽月說:“再拿些瓜果。”

吩咐她就跟吩咐自己的小妻子一樣自然,她立刻去辦這事。

人家是兄妹,墨啟生不會多想。

朝歌把瓜果拿了來後,墨啟生忽然說:“朝歌做的雞腿直到現在還在我嘴邊回味,什麼時候表妹再做一回。”

霽月接話,問他:“吃了幾隻雞腿?”

“六個。”

他是直接把墨蘭的給吃了。

朝歌一共送了七隻雞腿。

霽月便看了一眼朝歌,她表哥吃了六隻雞腿,他才吃了三隻?

這是什麼道理?

朝歌沒太看懂霽月的眼神,只對表哥道:“表哥,以後不能這般個吃法。”

“放心,表哥不會和五姑娘那般樣的。”

他是公子,吃過後他可以練會功,熱量也就消化掉了。

人在家中坐,也能躺槍的五姑娘是很無辜的。

朝歌這會也就在兩人旁邊坐了下來,一邊看兩人下棋,一邊順便也跟著吃些瓜果。

高手過招,那都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越到最後,落子反而越慢了,她正全身心的投入到觀棋上,察看兩人的棋風,暮詞忽然就走了過來喚她:“朝歌,你還有心思坐在這兒?”

又看大哥居然還有心思下棋,心裡更是氣悶得慌。

朝歌歪了腦袋看她,問:“三姐姐,又怎麼了?”

“你把玉瑤的衣裳弄溼了,就不知道派個奴婢回去拿套衣裳過來給她換上嗎?讓她穿著溼衣裳,你是想她一直這樣病著好不了?”

朝歌無辜,解釋:“我已派了錦語去拿了。”

“……”暮詞被噎了一下。

霽月的聲音忽然傳來,帶了幾分的不悅:“暮詞,你傷了朝歌的手,你有和她道謙了嗎?”

暮詞又是一噎,臉上漲紅:“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不用道謙?誰教你的?”

暮詞臉上被憋得通紅,大哥居然當著人的面這樣說她,腦子一熱,一句話脫口而出:“我爹孃死得早,沒人教我,我自己想出來的。”

霽月面上便沉了下來。

朝歌一看這情勢不對,趕緊把暮詞連推帶拽的弄走了,她自個也知道說話重了,立刻順驢下坡的走了。

朝歌把她拽到了廳堂之外,外面的雨嘩嘩的下著,還沒有見停的意思。

兩人在外面站住,雨順著風勢直往身上灌。

朝歌說:“三姐姐,我給你一個忠告,拿過世的雙親令大哥產生愧疚,可不是什麼明智的舉止。”

上次扶辰也是這般,提起他雙親待霽月的恩情,當著她的面逼霽月發誓不許理她,只能對暮詞好。

大伯父是於霽月有恩,但如果以此處處要挾霽月或故意令其產生愧疚,其心可詛。

那點恩情也早晚會被他們消磨殆盡的。

暮詞看她一眼,語氣依舊不善,道:“我也給你一個忠告,少纏著我大哥,這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

兩人對視,暮詞眸中盡是惱意。

朝歌語氣輕淡,說:“三姐姐,我早說過,你大哥始終是你大哥,我不搶。”

她搶的可不是大哥這個角色。

“那你就離我大哥遠一點,不要老纏著他,讓人看著就煩。”

朝歌冷呵一聲,道:“這就恕我不能從命了,我要是就此不搭理霽月,他可是會很傷心的,他是你大哥,你要真在乎他,捨得看他傷心?”

暮詞氣得手都抖了起來,主要也是這風雨往身上灌,著實冷得厲害。

“你少在那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要是不搭理他,他高興還來不及,是你非要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往他身上貼,他甩不掉。”

兩人站在牆角上你一言我一語的鬥起了嘴。

朝歌也不生氣,只道:“有些事情說了你也不懂,我與霽月那是兩世的緣分。”

“……”兩世的緣份,這說的是什麼不要臉的胡話?

暮詞被她的話激得越發的生氣,立刻把玉瑤搬出來回敬:“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還兩世的緣分,大哥可是二品的上將軍,真有兩世的緣份,那也是和鎮北大將軍的女兒,人家才真的叫天造地設,天定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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