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閻鳳這麼一分析,身為小小的巫徒境的冷天漁算是明白了那麼一點點。巫徒境也不過就是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點,到了巫師境才會感覺到什麼才是力量,所以冷天漁很難理解力量也很正常。

閻鳳繼續說道:“楊躍的名聲,十年前在益州就很出名了,那個時候燕州五虎還不是燕州五虎,而是益州五虎。只要楊躍他們五個在益州,連益州的鬼王血痕,都不敢太囂張。否則,楊躍去了燕州之後,燕州總公會的長老們,也不會任由楊躍他們五個在益州出出入入。而且燕州五虎,在燕州也同樣威名赫赫,那是因為他們五個人的陣法,以他們的境界,能在瞬間結陣,他們的實力可想而之。”

其中閻鳳和冷天漁說這麼多作用也不大,沒有親眼見到燕州五虎佈陣的人,是很難想像瞬間佈陣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哦,原來是這樣啊!”果然,冷天漁露出一個洞察一切的表情,其實內心也是懵【逼】一片。冷天漁說:“所以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閻鳳搖了搖頭,道:“捉摸不透,或許,他真的對宋大哥還有那麼一點點情分。”

“恩?”閻鳳的電話響了,可他卻露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然後接通了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恩,啊,哦!”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冷天漁很好奇,難道是趙佳媚打來的?

“不是,你絕對想不到。”閻鳳有些哭笑不得,“是王嫻!”

他當然想像不到,一個人在遭逢變故後,會發生多大的轉變,一個人有恃無恐,多半有所依仗。

一向堅強的王嫻,終於還是垮了。

閻鳳出來找王嫻的時候,冷天漁想說些什麼,但卻還是什麼都沒說。胡媚娘曾經再三告誡,這個時候的王嫻,已經不是當初的她了。

王嫻約見閻鳳的地方,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個環境很好的水上餐廳。

“好久不見。”王嫻主動打著招呼,似乎很多有著一點點曖昧的男女,都喜歡用這句話來作為開場白。

王嫻今天很漂亮,事實上,她本來就很漂亮,而且,身材也很傲人。她之所以驕傲,眼高於頂,自然有她自傲的本錢。如果一個人什麼驕傲的本錢都沒有,還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感覺,那這個人就不是驕傲,而是自大。王嫻受了很多,眼袋也深了一些,但卻還儘量的表現出輕鬆的表情,讓人覺得很心疼。閻鳳聯想到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也不免生出憐惜之情。

美女,通常都會讓男人很容易就生出這種感情。

“是啊,好久不見。”也不知閻鳳回到這句話時,是個什麼樣的心情,要說閻鳳對她有多深的感情,那倒也不見得,但一個女人要是長的太好看,身材又讓男人想入非非,想說毫不動心,那絕對是句違心的謊話。

所以說,很多事情都是註定了的,比如說聰明的人,學習不用比別人用工,卻比別人成績要好得多;漂亮的人,不需要太用心,就一定要收穫比平常人更多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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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本來就很不公平。

“你還好嗎?”閻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很後悔了,一個死了舅舅又死了娘的人,會好得到哪裡去?

“很好。”王嫻露出一種很職業性的微笑,雖然不是很真誠,但配合著她姣好的臉龐,倒也事半功倍。

閻鳳此時忽然想起胡媚娘的話——不要和這個女人又太過親密的接觸!

為什麼?就連現在的閻鳳,也不知道胡媚娘為什麼說這樣的話。如果有個面容姣好,身材火辣,還有一點穩定的事業的女人,和一個沒什麼前途,其他也很一般般的男人示好,哪怕是年長幾歲,怕是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這個世界,是一個趨向於公平的世界。

女人經活不經老,男人經老不經活。所以一個女人長她的男人幾歲,那麼去世的過程所帶來的時間差,就不會太長。而且捫心自問,一個男人對於同一個女人對於【性】,也就是三年。七年之癢也就是書本上的概念詞,你能吃同樣味道的紅燒肉吃七年,算你厲害。

一個女人,在最需要人疼愛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時候。

王嫻算是女人當中,比較堅強的那一類人。

她依然保持著她一慣的風度,但也要比之前弱勢一些,她說:“我的那些舅舅們,佔據了我母親的祖屋,我現在還要還新房子的房貸,壓力很大。”

閻鳳露出一種很尷尬的微笑,閻鳳的職業很特殊,也許一夜之間,就能買上一套房,也許買房買車,根本就不用去想。

此時,閻鳳的電話響了,他的電話鈴聲,是某個他最喜歡的明星所唱的歌曲——“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倒挺符合他現在的心情。

電話才一接通,冷天漁那杆子聲音,馬上就叫喳喳的說:“老闆娘有事找你。”

“哦,知道了。”閻鳳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個時候,老闆娘應該是無限期的放假給自己才對啊。他尷尬的對王嫻說:“我有點事情。”

誰知,王嫻立刻站起了身,說道:“沒關係,我剛好也有些事情,先走了。”

說著,王嫻說走就走,留下一個曖昧的笑容。

閻鳳說了幾句客套話,王嫻走後,她撥通了老闆娘的電話:“喂!”

“趕快回來,木子花那個王【八】蛋居然說他病了,趕緊回來,這掌勺的活兒還得你幹。”趙佳媚是這樣說的,閻鳳很奇怪,木子花的身體,怎麼忽然就垮了?飯店的生意要做,驅邪師的任務要做,這【T,M】得多苦逼才能混到這份上。也難怪閻鳳會想接手益州驅邪師公會,那樣就不會那麼苦【逼】了。但他不會去想,趙佳媚身為益州驅邪師公會會長,又是酒樓老闆娘,還不是同樣苦【逼】。

炒了一下午的菜後,在吃員工餐的時候,閻鳳夾著一碟菜,久久不能入口。他當然有意見,又要顧著酒樓的生意,又要顧著驅邪師的身份,也是不足為外人道了,否則的話,他真想指著趙佳媚的頭噴他幾句。

到底是要自己幹啥!

今晚吃飯的時候,還真有點特殊待遇,倒不是趙佳媚給的,而是——餘一妹,餘一妹又是加飯,又是拖凳子給閻鳳坐下,還時不時的加菜。這還不打緊,從櫃檯拿出幾憑啤酒,閻鳳只要一滿,就給他加上。

閻鳳被搞的都不好意思了:“一妹,咱自家人,有些禮性能免則免吧。”

“那哪成啊,你今天辛苦了不是。”餘一妹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說的話,那一個二十歲的成熟男人都無話可說。閻鳳只有說道:“不用,不用這麼客氣,我們——”

閻鳳本來想說,我們只是同事,餘一妹的心閻鳳當然知道,可是——她才十五歲啊!

“在咱們南疆,男人喝醉了,女人都會在一旁伺候的。”餘一妹的表情很怪異,說不清的曖昧。

“南疆!”閻鳳很是詫異,餘一妹居然是南疆的人。

益州與南疆接壤,所有有幾個南疆的人也不是很驚訝的事兒,更何況趙佳媚是什麼人,誰的工錢便宜就用誰,木子花那樣來歷不明的人,不是一樣的納入其中?

“聽說南疆的女孩子,十五六歲就嫁了,看來一妹是春心洋溢了。”還有一個看熱鬧不閒事兒大的,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餘一妹也不否認,直接說道:“我們南疆的女孩子都很率真,只要認定了的,就一定要認到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閻鳳。餘一妹長相很普通,但性子剛烈,而且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沒點機靈勁兒,趙佳媚也不會讓她點菜。

“額!”閻鳳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群看熱鬧不閒事兒大的,還在一邊起鬨:“閻師,你就從了吧,我看行啊。”

閻鳳希望趙佳媚來解圍,但趙佳媚還在算帳,大家都在吃飯,她都要把賬算清楚了,才會過來吃飯。趙佳媚是沒什麼希望了,遇到困難還得靠自己,閻鳳笑了笑,道:“我有些醉了,就回去休息了。”

說著,閻鳳就站了起來,還不忘摸了摸腦袋,裝作醉了的樣子,餘一妹的樣子很怪異,她雖然年輕,但也不傻。

閻鳳回到家,冷天漁還在看電視,看閻鳳一臉臭臭的,隨意說了句:“老闆娘又罵你了?”

趙佳媚雖然愛罵人,但這件事,的確沒趙佳媚什麼事兒。

“恩。”閻鳳隨意搭了一句,看了看原來自己的房間,說道,“我師兄,今天沒出來?”

冷天漁聳了聳肩,說道:“是啊,今天一天就沒出來,真不知道靠什麼生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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