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愣了愣,隨即很是不甘心道:“你休要騙我!”

能讓檀溪幫著趕車子,能夠有幾個人有這種殊榮,她是半點也不相信晏傾城這番鬼話的。

“我騙你?”

晏傾城嗤笑一聲:“雖然少閣主相貌俊美,好歹我也生的是個美人兒,不會不要臉的倒貼上去,你這話別毀了我的清譽才好。”

說罷,晏傾城將車簾放下來:“檀溪,到了嗎。”

“等下。”

檀溪自始至終也沒有看流雲一眼,流雲只覺得身上一片冰涼,方才晏傾城那話就是在故意的罵她不知廉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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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晏傾城掀開車簾的時候,她其實看了分明,裡面的確就只有晏傾城一個人,但是她就是想要讓晏傾城丟人,可是現在丟人的怎麼成了她?

“你們第一閣到底是做什麼的。”

晏傾城聲音裡頭帶了些好笑,倒是外面傳來一聲很是清朗溫和的聲音:“第一閣做的什麼事情,傾城不知道嗎?”

“殺人放火?”

晏傾城毫不忌諱,將簾子掀開,不知道檀溪是什麼趕馬的技術,直接將馬車給趕進了院子,永懷夜穿著一身厚厚的狐裘,手上還拿著手抄,看起來更是羸弱,見他的臉色蒼白了更多,晏傾城微微的挑眉:“犯病了?”

這話說實話是有些不中聽,但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永懷夜也不在意,微微頷首道:“昨晚的時候突然發作,忍過去了。”

“那你還真是能忍。”

晏傾城從馬車上下來,這可是**,到底是難得挨過去的,可見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到底是有多厲害。

如此一想,晏傾城的腦子裡又想起了昨日早上的時候,秦墨蕭一本正經的同她說不要喝第一閣來往。

第一閣的少閣主……當真是個可怕的人物。

“方才你的話都還沒說完呢。”

永懷夜笑著說道,但是不甚吸入了一口冷空氣,引得一陣咳嗽,身邊的人頓時如臨大敵,連忙拍著背順氣,遞熱茶,擦嘴,動作行雲流水,銜接的甚是自然。

晏傾城含著笑看著他,瞥見長廊的柱子後面露出一截淡紫色的裙角,面上笑意更深了些:“第一閣說是殺手和探測情報,我怎麼瞧著像是在做慈善,什麼垃圾都往家裡頭撿不說,這垃圾還不分類,少閣主想要做拾荒的?”

“我叫永懷夜,你叫我一聲名字這麼難麼?”

永懷夜笑著搖搖頭:“垃圾就垃圾吧,總歸是自家的垃圾。”

自然該是自家處理。

晏傾城也不多說,只是提著裙角:“檀溪,把我的箱子拿進來。”

檀溪:……這個女人使喚他越來越順手了啊喂?

永懷夜跟著晏傾城身邊,面上含笑:“往日我覺得房間裡冷清的很,你倒是有趣。”

“的確是有趣。”

晏傾城進了屋子,見門關上了,這才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射了過去,直直的看著永懷夜:“我本來是不用過來,你這邊放出讓流雲誤導的訊息,讓她過去堵住了我,不就是製造一些我和她的矛盾麼。”

“可見傾城是真的聰明。”

永懷夜一點兒也沒有被拆穿的那種窘迫,反倒是笑出了聲來:“你說說我那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

晏傾城微微的勾起唇角,慢條斯理的坐到凳子上:“不過就是想著,就算是我撂擔子了,還能夠幫你將身邊的人給處理掉。

流雲是個蠢貨,那麼喜歡你,可是我不蠢,所以你就想刺激著我,就算是流雲有心思想要歸順我,你也是不會給這麼一個機會的,不是麼。”

“說的甚好。”

永懷夜慢慢的走到榻邊坐下:“流雲有蠱毒,那不是什麼好事,我這也算是在保護你。”

“若是真的保護我,你就低調些。”

晏傾城面色微冷:“永懷夜,我不是你的棋子。”

永懷夜一愣,瞧見她冰冷的瞳孔,一時間沒了語言,半晌,這才低聲笑道:“這麼美麗的棋子,我不會毀了的。”

“你毀不毀同我無關,因為我不會是你手中的那顆棋子。”

晏傾城冷冷道:“既然是交易,麻煩少閣主還是恪守交易的好,不要節外生枝,畢竟,我的膽子很小,若是發覺有什麼是威脅到了我的時候,我說不定手上一抖,不小心多了些藥材,到時候少閣主怕是沒得享受了。”

“即使如此,倒是我無禮了。”

永懷夜輕笑著,似是在說一件風輕雲淡的事情。

檀溪見兩個人你來我去的,只覺得晏傾城判斷力甚是驚人,就像是她說的方才門口一事,她猜的八九不離十,可是她也只是和流雲多見了幾次面罷了。

這般縝密的心思,他也只服過少閣主。

晏傾城說罷,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神色頓時俏皮甜美起來:“方才的話咱們都記著就行了,交易就要好好地交易,你也總不希望我打著別的心思來為你醫治吧?”

說完,也不等永懷夜說話,將身上的錦囊開啟,露出一排銀光閃閃的銀針:“少閣主將衣服脫下來吧,我為少閣主施診,將身體裡的毒素給排出來。”

“之前不是沒有排毒嗎?”

檀溪總算是插了個嘴,晏傾城眨了眨眼睛:“本來是打算放到最後的,但是現在想來,放到前面也是不錯的。”

永懷夜倒是直接,直接將衣服脫下,裡衣亦是褪下,露出晶瑩如同白玉一般的身體,白的身體黑的發,霎是驚心動魄的美。

晏傾城面無表情的捻起一根銀針,直接往著永懷夜的背上扎去,也沒用上巧勁兒,那般直接,讓永懷夜毫無防備的嚶嚀了一聲。

“銀針才入門,師傅事忙,沒來得及指導,怕是有些疼,還請少閣主多多擔待。”

晏傾城一邊說著,一邊繼續下著手。

她就是故意的,哪兒有在她面前這般隨便算計,不許她反擊的道理,不過是這麼一個道理,小孩子捱打了,還要打回去才行。

永懷夜的額頭上很快就又沁出了一頭的汗來,檀溪站在一邊,一雙眼睛滿是擔心的看著永懷夜,他怎麼感覺這像是在公報私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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