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天雷地火法陣圖卷和控制駕馭地火之法,但要在完全佈置起來,還需要準備不少材料。

至於法陣如何運作,又要如何利用符文來搭建佈置法陣,老實說,這對於秦奮來說,算不上什麼難事。

畢竟怎麼說,他都是受過訓練的。

在地球的時候,秦奮就從丹雲子手中得到過一本萬法歸宗寶典。他對於符篆與法陣一道,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

對於簡單一點的,以幾何圖形搭建而成的法陣,要通曉其運作規律,秦奮稍作思索分析,也就能夠掌握個七七八八。

第二天,和家人說了一下,秦奮獨自前往聚寶商會。

此時的聚寶商會,比往日還要擁擠熱鬧。

不少衣著各異的年輕一輩聚集在聚寶商會的門口,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細聲討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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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麼,天劍宗的蔣文要在聚寶商會公開招收徒弟了。要知道蔣文乃是符篆法陣宗師,符篆法陣一道的造詣,在整一個西大陸也是數一數二的。若是能夠成為蔣宗師的徒弟,得到蔣宗師指點一二,那我們在符篆法陣上的進境勢必一日千里。”

“仁兄此言有理。可要想成為蔣宗師的徒弟,談何容易啊。你看這門口,十個人進去接受考核,然後全都一臉喪氣的出來了。莫說蔣宗師那一關,光是蔣宗師徒弟宋子文的那一關,已是難倒了無數人。”聚寶商會門口,一個身穿短袖上衣,肌肉黝黑紮實的男子指著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嘆氣說道。

“唉,仁兄你以看,這紙上畫的幾個符篆究竟是何意思呢,怎麼如此奇怪。恕我孤陋寡聞,這幾個符文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另一個膚色古銅的健壯男子拿著一張紙,皺著眉頭,問道。

“這條線所長幾何該如何計算呢,這線所長幾何,與符文法陣又有何關係呢。”

“還有你看,這幾個符文看起來大同小異,這斜斜的一邊所長幾何,又該如何計算呢。”

秦奮往聚寶商會走進去,聽到門前許多人拿著一張紙在哪裡討論個不停,心裡有些好奇疑惑。

秦奮把頭一湊,看見紙上的那幾個符文,或者說圖案之時,頓時就是一樂,心想:“這個天劍宗招收徒弟的方式,也太有趣了吧。這分明就是給小學生佈置的作業題啊。”

“這位兄弟,看你成竹在胸,莫非知曉如何計算這條線的長度。”那個膚色古銅的男子見秦奮忍不住笑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啊,若是兄弟知曉答案,煩請告之,小弟不勝感激。”旁邊幾個男子注意到秦奮這一邊的情況,連忙圍了過來,其中一個拱手,小聲的問道。

呵呵,這一下好玩了。

看來是小學生不會做題,要請教學長的節奏……不過嘛,感激也不能光嘴上說,得要有實際行動,這個做人呢,還是要現實一點的。

秦奮摸著下巴,開始想著要不要順道賺點外快了。

到了此時,秦奮突然想起魚幼薇和隆多陽來了。要是他們在這裡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天劍宗蔣文宗師收徒,數千人聚在這裡等著過關,然後好離蔣宗師更近一步。讓魚幼薇隆多陽來出售答案,應該能夠賺上一筆的。

不過秦奮想了一下之後,覺得還是算了。

這點小錢,杯水車薪啊!

“這個嘛,我猜是五,而另一條線則是十五。勾三股四弦五嘛,

很簡單的。諸位不妨一試,說不定真被我猜中了。”秦奮笑著說完,便走進了聚寶商會,留在一群人在原地一臉的疑惑不信。

“瞎說,我還猜是六呢。看他一臉自信的樣子,還以為是一個同道中人,哼,依我看不過濫竽充數罷了。”

“對啊,還說什麼勾三股四弦五,聽起來莫名其妙的,簡直一派胡言。”

身後之人的議論聲,秦奮自然聽見,不過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那一個膚色古銅的男子拿著手上的紙,低頭想了一下,然後便往聚寶商會正門一側走去。

“宋師兄,這條線的長度我想到了,是。。。是五,這一個。。。答案是十五”男子猶豫了一下,然後對著面前的天劍宗弟子說道。

“哦,你是如何想到的。”宋子文身穿天劍宗銀色衣袍,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

“我。。。我。。是猜。”

“也罷,進去吧。告訴外面的人,此兩題作廢,若要透過第一關,須對上另外一題答案。”宋子文點點頭,隨後對身邊的另一個天劍宗弟子說道。

“天啊,真的是五和十五。哎呀,一步慢步步慢啊。”外面的人看見膚色古銅的男子透過了第一關,頓時忍不住一掌拍在大腿上,臉上滿是懊悔。

秦奮到聚寶商會大廳,將佈置天雷地火之陣所需的材料列了出來,然後交給了櫃檯裡面的陳掌櫃。

陳掌櫃一看秦奮羅列出來的材料,笑著說道:“這些材料絕大多數皆是刻畫符篆佈置法陣所需之物,莫非秦少爺對符篆法陣一道,也有所涉獵深研?”

“不過知曉一些皮毛而已。”秦奮說道。

“呵呵,秦少爺謙虛了。這些材料要準備妥當,尚需要一點時間。秦少爺若是有興趣,不妨到裡面走走。今日天劍宗的蔣宗師親自前來考核招收弟子,此時正在裡面考核。”陳掌櫃說道。

秦奮點點頭,跟著陳掌櫃往聚寶商會裡面走去。

走了大約一刻鍾,周圍空氣的溫度漸漸升高,人聲鼎沸嘈雜。

“裡面那人便是天劍宗的符篆法陣宗師蔣文了。”陳掌櫃看著廣場中央一個負手而立的老者,示意秦奮道。

這個老者看起來倒像是個不修邊幅的鐵匠,鬍鬚頭髮亂糟糟的,膚色較為黝黑。他身上的哪一件衣袍和他的膚色差不了,黝黑而又破舊。

廣場之上,站立了數百個正在接受考核的人。這些人的身前,放著一塊羊皮紙和一碟符液,他們正用符文筆沾著符液,在羊皮紙上不停的畫著。

“成功了!”廣場一角,有人興奮的喊了一聲。

幾個符文出現在羊皮紙上,泛現處柔和的光芒,久久不散。

而此人的一喊,旁邊幾個人明顯受到了影響。他們手中的符文筆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他們面前羊皮紙上的幾個符文頓時隨之抖動起來。

下一刻,羊皮紙上的符文全都如煙霧般消散不見。

那幾個人很是惱怒的看向廣場中央。

廣場中央那裡,那個成功在羊皮紙上畫出符文的人,已經恭敬地將羊皮紙遞給了蔣文,等著蔣文的訓話勉勵。

“秦少爺,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試一下,只需要用符液在羊皮紙上畫出一個小的符文法陣就算是過關了。”陳掌櫃說道。

“這麼簡單,那天劍宗考核招收弟子,未免太過隨意了吧。”秦奮說道。

“呵呵,秦少爺或許有所不知。這能夠透過門前第一關和刻畫符文法陣第二關,其實只能算是天劍宗的外門弟子,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學徒。蔣文宗師此番前來,是想要在這些學徒之中,找出一個天賦絕佳之人,以作為親傳弟子,好繼承其衣缽的。”陳掌櫃解釋道。

秦奮點點頭,隨後說道:“也罷,反正閒來無事,便當練練手吧,免得到時出錯。”

走到一張桌子前,秦奮用符文筆沾了符液,凝神片刻後,開始在羊皮紙上畫了起來。畫了一陣,秦奮驟然停了下來,懸筆在半空,久久沒有落筆。

旁邊的幾個人撇過頭一看,看見秦奮身前羊皮紙上歪歪扭扭的線條,頓時笑了起來。

“呵呵,連基礎符文都沒有,這如何能夠構成法陣呢。”

“沒錯,符文刻畫講究一氣呵成,中間不可有絲毫停頓,否則符液靈氣散去,便會前功盡棄。兄臺你不懂符篆法陣一道,還是放棄吧,無謂浪費符液了。”秦奮旁邊的一個人勸說道。

就連陳掌櫃,看見秦奮突然停筆懸空,也是滿臉的疑惑。

秦奮盯著羊皮紙一陣之後,對陳掌櫃說道:“陳掌櫃,有沒有更大一點的羊皮紙,最好是長寬各一米的羊皮紙。”

“秦少爺稍等。”陳掌櫃隨即吩咐人去取羊皮紙來,過了一會,一張長寬各一米的羊皮紙放在了秦奮身前的桌子上。

“秦少爺!?難道他就是昨日連連擊敗洪正業和封子昂的秦奮。不會吧,難道他除了魂靈雙修之外,還曉得符篆法陣一道。”

“哈,長得不怎麼樣啊。老天爺真是瞎了眼了——”秦奮身邊,一個皮膚長得略微白皙的男子突然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長嘆一聲,道。

“顏足兄何出此言?”

“想我吳顏足如此英俊,為何到頭來只是一個符篆法陣學徒呢。老天爺何其不公啊,嫉妒我的容顏,才令我吳顏足的修煉天賦與容顏嚴重失衡吧。”吳顏足雙目留下滾滾淚珠,滿臉的惆悵唏噓。

廣場中央的蔣文本來正在閉目養神,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的。一聽吳顏足這話,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然後雙目一瞪,鬍鬚不自主的微微抖動起來。

“師父,怎麼了。”原本站在聚寶商會外面的宋子文已經回來了,就站在蔣文的身邊,他看見蔣文臉上神情的變化,低聲問道。

“哼,長得不怎麼樣,天賦平平,不知奮發圖強,竟然在哪裡怨天尤人。子文,你給我那個叫什麼吳顏足的給我踢出去,我們天劍宗不需要這樣的人。”蔣文有些惱怒的說完,然後又閉上了雙目,再次老僧入定。

“是師父。”宋子文應了一聲,隨即來到吳顏足的身邊。

“宋師兄,我叫吳顏足,剛透過第二關考驗,以後還請宋師兄多多指教。”吳顏足看見宋子文來到自己身邊,連忙躬身行禮,說道。

其他的幾個透過了第二關的人,也都連忙躬身行禮。

“沒這個必要了,師父說要踢你出去。”宋子文說道。

什麼!

吳顏足一臉矇蔽,還沒有開口說話,便如風箏一樣飛了起來:“誒——宋師兄,為什麼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哼,長得醜就算了,偏偏還這麼笨,天劍宗要你何用。”宋子文一腳將那個自戀的吳顏足踢飛,恨不得再踢一腳,惱怒的說道。

“都說了是師父要踢你出去了,還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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