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那天早上,文橙收拾著行李,發現自己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行李箱,回去的時候一個行李箱完全不夠用,光是潘媽媽買給她的那些衣服包包鞋子就裝不下了,更何況還有潘媽媽準備的各種特產,這都讓文橙無處安放,只得向潘承逸求救。

“沒事,媽給的你就都帶回去,不帶回去她還不高興呢,我去找東西幫你全部裝起來。”潘承逸說要幫她打包。

“不是,這麼多東西我們也拿不了啊,而且我們還要去坐車呢?”文橙提出了問題的關鍵。

“不用坐動車回去了,我們自己開車回去,就是這幾天我開的那輛,那輛車是我之前在家開的,反正現在留在家裡也沒人開,那我還不如開回N市用,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坐車的問題了。”潘承逸說完還不忘在文橙嘴上親了一下才去幫她收拾東西。

當所有的東西都搬上車後,文橙不禁感慨:原來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車子的後備箱塞滿了,就連後座也都放了很多東西,這滿滿一車的東西,都是父母沉甸甸的愛啊。準備走的時候,潘媽媽又回家了一趟,拿了一大袋的東西塞到文橙的懷裡,文橙開啟一看,都是自己喜歡的零食。

“文橙,這個是拿給你路上吃的,平時多吃點,不要學別人什麼節食減肥那一套,女孩子嘛,能吃是福。還有,那小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和阿姨說,阿姨幫你教訓他。”潘媽媽拉著文橙的手,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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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就沒有什麼對我說的嗎?”看著媽媽這樣,潘承逸問到。

“你是男孩子,要堅強獨立,做文橙最堅強的後盾。還有,路上開車小心點,照顧好文橙。好了,走吧,再不走我就捨不得了。”潘媽媽朝他們揮手。

車子慢慢駛出,文橙看著後面的他們慢慢變小,最後消失不見,眼淚瞬間就落下了。潘承逸一看這陣仗,趕緊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靠邊停車,拿起紙巾幫著文橙擦眼淚,可不知道為什麼,越擦越多,最後乾脆側過來抱住文橙,溫柔的撫著她的背,讓她自己慢慢平復。其實一直以來,文橙都是以堅強的一面示人,但是她最受不了這種依依不捨的離別場面。上一次這樣,是給武德送行的時候,這次也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平復好心情後,又突然覺得自己哭成這樣有點不好意思,抬頭看了眼潘承逸,潘承逸則是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扶她坐好,幫她扣好安全帶,摸摸她的頭,重新開車上路。一直以來,潘承逸都知道要怎麼安撫文橙,就像剛才的情況,無需任何語言,只要默默地陪伴,就是對文橙最好的安撫。

上了高速,因為要幾個小時的車程,潘承逸體貼的叫文橙睡一覺,睡醒了估計也就差不多到了,可是文橙沒有睡,車上就兩個人,要是自己睡了,那開車的人豈不是很無聊,那麼漫長的一段路呢。翻出潘媽媽給的零食包,文橙吃的津津有味,還不忘記餵給開車的潘承逸。一路上聊聊天,吃吃零食,又在高速路服務區休息了一段時間,最終花了6個小時才回到了N市。

兩人把東西搬上樓,已累癱,點了外賣吃完才稍稍恢復了力氣,又開始動手整理帶回來的東西,順便打掃衛生。等一切都忙完,已經晚上10點多了,文橙提出了要回家,可潘承逸說今天回來累了,讓文橙就在這裡休息好了。

“可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這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潘承逸打斷了“衣服、鞋子、包包這回有現成的了,這個理由不成立。”

“我明天還要上班,你這裡離我上班的地方有點遠。”文橙繼續說。

“明早我送你。”潘承逸答。

“可是......”文橙還想說什麼。

“阿橙,留下來吧!”文橙被他從背後擁入懷中,他彎著腰,把頭擱在文橙的肩上,撥出的灼熱氣息燙紅了文橙的耳垂。

“好。”文橙答應了。

答應留下來是一回事,可是真正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後文橙開始緊張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男一女同睡在一張床上會發生什麼,文橙不可能不知道。可既然認定了他,要發生的事遲早也是會發生的,文橙這樣安慰著自己。聽到浴室的開門聲,文橙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可是過了很久,都沒聽見有別的聲響,偷偷睜眼瞄了一下,發現潘承逸拿著毛巾,站在床邊一面擦著頭髮,一面笑著盯著她看。發現自己裝睡被抓包,文橙乾脆睜開眼,見潘承逸想說點什麼,趕緊先發制人:“頭髮要拿吹風機吹,你這樣擦要擦到什麼時候才能幹。”

“哦?原來阿橙這麼著急。”潘承逸笑到。

“你,我是擔心你這樣會感冒。”文橙被他羞紅了臉。

“那你幫我吹,好不好嘛?”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撒嬌,文橙無從抗拒,認命的去拿來吹風機,讓潘承逸坐在床邊,自己則是跪在他身後,幫他吹著頭髮,吹風機暖暖的風吹出,文橙的手指輕輕的拂過他的髮絲,感受到他的身體突然一僵,文橙以為是自己的力道過大,弄疼了他,手上的力道又放輕了一些。他的髮質有些偏硬,扎在文橙的手心刺刺的,癢癢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只剩下吹風機的聲音。

文橙關了吹風機,放置在床邊的櫃子上。

“好了,吹乾了,你可以起來了,唔”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這個吻來的又急又猛,文橙反應回來時,已經被潘承逸壓在了身下。

天知道他壓抑的有多辛苦,在她的手撫上他頭髮的那一刻,他就想這麼做了。靈活的舌滑進她口中,探索著裡面的每一個角落。漸漸的,唇齒間的纏綿已經滿足不了體內的熊熊**。

“阿橙,我可以嗎?”沙啞的聲音傳來。

此時的文橙已經滿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伸手抱住了他,這是一種無言的應允。

衣衫褪盡,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相依。

“阿橙,睜開眼,看著我好嗎?”文橙聽話的睜開了眼睛,望進了那無限深情的眼眸。

突破最後防線的那一刻,文橙竟然異常的清醒,感覺內心松了一塊,終究是越過了啊!還有,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啊。感受到文橙的分心,潘承逸則是更加賣力了。而文橙的清醒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帶入了情人之間的甜蜜旋渦而無法自拔。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了臥室,文橙睜開眼,見到的是定定的盯著自己看的潘承逸。

“你醒了,時間還早,再睡一會。”說完伸手把文橙抱進了懷裡,抱著抱著手就開始不安分了。

“你。”文橙羞紅了臉,瞪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誰知他竟然拉著文橙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口,然後又撫上了文橙的臉,停留在了眼角的一塊地方,來回的撫摸著。之前沒有發現,文橙的眼角竟然有一塊小的傷疤,因為平時文橙都會化點淡妝,所以不注意觀察很難發現,可是剛剛他發現了那個傷疤,離眼睛很近。

“這塊疤是怎麼留下的?”他開口詢問。

文橙的手也撫上了眼角的那塊疤:“這塊疤啊,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是被雞啄傷的。”

“雞?”潘承逸有些詫異。

“對,是一隻很漂亮的大公雞,我家養的。那時我大概六歲,端著一碗飯,不好好坐在家裡吃,非要端著飯碗去到院子裡蹲著吃,那只大公雞就一直圍著我轉,我吃一口飯,然後還要故意撒一些飯出來給那只大公雞吃。本來畫面很和諧的,後來可能是我的臉上沾到了粒飯,那只公雞看見了,直接啄了過來,我一驚往旁邊閃躲了,所以就直接啄在了我眼角上,當時流了很多血,去到醫院的時候,因為靠眼睛太近,怕影響到眼睛,醫生沒敢用太猛的藥,所以好的比較慢,最後留了疤。”

“後來呢?”潘承逸問。

“後來我傷好了之後,我爸就把那只大公雞給殺了,兩個大雞腿都給我吃了,說是給我報仇了。阿德只分得了兩個小的雞腿,為此還哭了好久。”回想起當時武德因為只分得兩個小雞腿而哭得可傷心了,文橙笑了。

聽到這裡,潘承逸也笑了:“是那家夥能幹出來的事。”

聊著天,人也就清醒了,這樣躺著也不是個事,文橙掙扎著起了床,洗漱完畢,坐在鏡子前化妝,這是文橙的習慣,上班的時候都會畫個淡妝,這樣整個人的氣色都會變好。不知道為何,每次畫眉,左邊的畫得很順利,右邊的老是畫的不好,經常要擦了重新畫,這次也一樣,又畫殘了。剛擦完,一隻手伸了過來,接過了她手裡的眉筆:“我來試試。”

“你會?”文橙驚訝的看著他。

“不會,但是我可以學,你教我。”他說。

“其實這個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教,你看著我左邊畫的,右邊的就和左邊的對稱就好了。”這是一個多麼糟糕的畫眉教學。

第一次畫眉,雖然畫的很慢,但效果還是可以的,潘承逸很有天賦。

“你是要像張無忌學習嗎?”文橙問。

“這是什麼梗?”顯然他不知道。

“你沒看過倚天屠龍記嗎?裡面的男主張無忌,很厲害的那種,後面帶著心愛的女子退隱江湖,每天幫那女子畫眉,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文橙簡單的解釋到。

“他可以,那我也可以。”後來證明這句話他不是隨口說說的,雖然不能做到天天,但只要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都會幫文橙畫眉,而且技術越來越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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