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城墨看到小天和甜甜走了,更樂了,哈哈,這回終於能和娘子獨處一會兒了,那兩個小家夥雖然挺可愛的也挺好玩的,但是總在娘子身邊晃悠,搞的他和娘子的獨處時間少點可憐,他都有點懷念在邊關的時候能夠日夜和娘子在一起了。

可是還能等他湊到梅落身邊呢,敲門聲就想起來了,“主子,您在屋嗎?小晴回來了,有事和您稟報。”

寒城墨眼見著偷香成功卻被打斷了,心裡那個鬱悶勁兒就別提了,可是聽到小晴說有事,他又沒什麼理由怪罪她,只能快速地在梅落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坐在了一邊。

梅落好笑地看著寒城墨像沒吃到糖的孩子似的,心軟地哄他道:“晚上補償你吧!快好好的,別讓小晴看笑話。”

寒城墨一聽這話立馬高興了,笑的跟朵花兒似的,“嘿嘿,寶貝兒,這可是你說的哦,晚上的時候別反悔!”

梅落白了他一眼,就讓小晴進來了。

小晴進屋之後給兩個人見了禮就鄭重其事地稟告她剛剛聽到的訊息:“主子,我剛才回來的路上聽到人們都在談論,說你是個妒婦,容不下王爺心愛的小妾,把她打成重傷扔出去了!”

梅落聽到這,眼睛就瞪圓了,“寒城墨,你瞅你惹的禍!”

寒城墨也覺得是自己王府裡的人沒管好,給梅落的名聲抹黑了,所以乖乖地被說也不敢還口,心裡恨死了繼王妃木纖紫,都是她的錯,沒事弄個什麼髒女人過來搗什麼亂。

小晴卻又接著說到:“主子,還有呢,老百姓們還說王爺是個懼內的妻奴,沒出息!都討論著要王爺休掉您呢。”

寒城墨都要嚇死了,這些老百姓什麼都不知道,跟著湊什麼熱鬧啊,他好不容易才娶回來的王妃寵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休掉嘛!看看,看看,娘子的臉色都變了,這不是害人呢嘛!

“那個、娘子、落兒、親愛的,別聽那些無知百姓瞎說,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鑑,決不可能有貳心的!我懼內我樂意,我妻奴我光榮!”

說完,寒城墨就狗腿地湊到梅落跟前給她揉肩捏腿去了,生怕她一個生氣就把自己攆出去了。

小晴吃吃地笑著,“王爺,你真是夠怕主子的了!”

“胡說!我這怎麼是怕呢,我這是愛!愛到深入骨髓裡了!”寒城墨表情極其誇張,成功地逗笑了小晴以及梅落。

見到梅落笑了,寒城墨才擦擦虛汗,“呼,娘子你笑了就好,那是不是說就不生我的氣了?不會休掉我?”

梅落表示自己無法跟上寒城墨的神思維,“嗯咳,阿墨,你怎麼就那麼篤定我會生氣甚至是要休掉你呢?”

“呃?不會嗎?難道是我理解錯了?那你剛剛眉頭皺的那麼緊,臉色那麼難看不是生氣而是想上廁所麼?”寒城墨歪著頭猜測,那模樣像極了無辜的小狗狗。

梅落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傢伙總是會抽冷子來這麼一下子的無厘頭搞怪,真是讓她防不勝防,“阿墨,你別又胡說了!我剛剛是在生氣到底是誰在背後一次次地詆譭我的名聲,我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害的我白擔心了一場,只要你不生氣就好!至於那些背後耍陰謀詭計的傢伙我會儘快揪出來的!”寒城墨如釋重負的同時又惱怒不已。

梅落想起當初去邊關之前京城一夜之間興起的謠言,沒想到這次的速度更快,竟然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傳遍京城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主使,如果是的話,這幕後之人的勢力可是不容小覷啊。

寒城墨和梅落都一時間沒個頭緒,想不出到底是誰大費周章地要整他們,而小天和孟流風那邊暫時還沒發現那些家丁有什麼動靜,所以是不是木纖紫在背後捅咕他們也不敢下結論。

小晴沉思了一會兒,見主子二人還在討論就悄悄地出去了,調派大量人手來徹查這件事。等到她再回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在松濤居外面探頭探腦的,看樣子想要進去還不敢,但是又不捨得離去。她看了一會兒就走了過去,“喂,你是誰?為什麼在王爺的松濤居外面鬼鬼祟祟的?”

那個人嚇了一跳,捂著胸口驚呼:“哎呀誰這麼不道德?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回頭一看見是小晴,這才把手放下,惶恐地說:“啊抱歉,我不知道是小晴姑娘,你怎麼在這裡呢?”

小晴這回也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容,原來是繼王妃木纖紫身邊的有一個小丫鬟,名字好像是叫容容的,“你是不是叫容容?在這裡做什麼呢?”

“小晴姑娘您還記得我啊?太好了,我正愁怎麼進去見王妃呢,您能幫我通秉一下嗎?”

“你有什麼事嗎?為什麼要見王妃呢?”小晴很是疑惑,這個小丫鬟是繼王妃那邊的人,她還是抱有戒心的。

“小晴姑娘,您不記得了吧,前幾****差點死了,是王妃救了我,所以我對王妃的大恩大德銘記於心,絕對不會有不良心思的。我是聽到了一個訊息,心想著或許對王妃能有用,所以想要向她稟報。”

小晴聽她這麼一說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天那個不小心落入水中的丫頭啊,看來你沒留下什麼後遺症,挺好。你等一會兒啊,我這就去給你通秉王妃去。”小晴認出了這個容容,也相信她不會有什麼壞心思,或許她還真有什麼重要的訊息能提供給主子呢。

梅落聽到小晴的稟告,就讓容容進來了,沒想到她還真就帶來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訊息。

“王妃,我昨個兒夜裡起來小解時無意間聽到王妃身邊的大丫鬟明秋在和一個黑衣人談話,讓他在京城裡散佈不利於您的謠言,最好是能夠讓您身敗名裂,讓王爺早日將你休離。”容容一口氣說完了自己聽到的事。

梅落眉頭一皺,問容容:“你可聽到那個叫明秋的說是誰主使她這麼做的了嗎?”

容容想了一會兒才搖搖頭,“沒聽到她說誰讓她這麼做的,可是我好像聽到了她說‘尊主絕對不會允許戰王有妻子的’。”

這句話好如平地驚雷炸的寒城墨和梅落七葷八素的,這怎麼又出來個,“尊主”,為什麼非要寒城墨沒有妻子呢?

小晴在旁邊聽著,腦子立刻就飛快地運轉起來,“主子,我這就派人去盯著這個明秋,一定會儘快查到她的‘尊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

梅落點點頭讓她出去辦事了,然後順手拿出一錠金元寶遞給容容,並且很客氣地說:“謝謝你告訴我這麼重要的訊息,以後要是再有什麼情況也請你及時通知我。”

容容急忙推拒,“王妃,您救了奴婢的命,奴婢就是您的人了,只要您有需要吩咐我一聲就行,奴婢自當萬死不辭,這金子奴婢是萬萬不能要的。”

梅落好說歹說地硬是將金子塞給了容容,“你是我的人那就更應該接受我的賞賜了,只要你忠心不二,以後的好處只會多不會少。”

容容又是一陣千恩萬謝,並且再三保證以後絕對會隨時報告明秋以及繼王妃那邊的異常動靜。梅落又是誇獎了一番才讓她出去了。

寒城墨一直在旁邊看著沒出聲,等到屋子裡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他才賊兮兮地看著梅落說:“落兒,看不出來你也是個有心計的會籠絡人的啊?我還以為你就會搶錢呢,沒想到也能把金子成錠地往外送啊。”

“什麼話啊,說的好像我是個笨蛋白痴一樣!難道我就那麼不像個好主子麼。”梅落不滿地咕噥了一句。

寒城墨哈哈大笑,“對不起,是為夫小瞧你了,這就給你賠罪啊!”

一吻方歇,梅落聲若蚊吶:“這到底是誰給誰賠罪啊!”

寒城墨耳尖地聽到了,笑的更加開懷。

兩個人的消停時光還沒過多一會兒,又有人來找麻煩了。

“啟稟王爺王妃,老王妃請你們過去一趟。”門外傳來寒風的通秉,說是木纖紫派了人請他們過去。

兩個人無奈地互視了一眼,真不想搭理這個討厭的老女人,但是一想到她身上還有那麼的疑點沒有查清,所以只能耐著性子過去瞧瞧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等到他們見到木纖紫之後簡直是後悔死了,要知道她是想無理取鬧,他們還不如在屋裡幹點正事呢。

木纖紫見到寒城墨和梅落到了之後,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呦,這不是戰王和戰王妃嗎?你們還真是難請的大佛呢,那麼久了才來,是瞧不起我這老王妃嗎?現在王府是你們當家,所以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梅落真想對她說,“什麼時候我都沒把你放在眼裡過”,但是又懶得說話,就沒吱聲。

寒城墨也是置若罔聞,看棚看地就是不看木纖紫,把她當做空氣一樣。

木纖紫一見自己這下馬威沒人理,火氣就噌噌的往上竄,“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我好歹是這府裡名正言順的老王妃,也是你們的繼母,就這樣對我的話也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要劈也是劈你這種不要臉的人吧?就你也好意思自稱是繼母?你盡過一個母親應盡的義務麼?你照顧過阿墨的衣食住行嗎?你對他有過和顏悅色嗎?什麼都沒為阿墨做過不說,還對阿墨各種打壓,就這你還敢和我耀武揚威?”

梅落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其他的話她都不在乎,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有人玷汙了這個“母”字,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稱呼,也是最大愛無私的人,木纖紫根本就配不上做寒城墨的“母”,即使前面加上一個“繼”字也不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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