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雨示意阿木給自己上水,反正他不著急,傷腦筋的是錢喜。

“你對拿下平渡港這支標有多少把握?”郭小雨突然問錢喜

錢喜聽完郭小雨的話後眼皮猛的抬了一下。這個細節被郭小雨盡收眼底,看來錢喜這次對競標都沒有信心。郭小雨後悔了,他感覺自己開出的條件高了,早知道是這樣,還可以壓壓股份佔比的。

“哎!我還是太年輕了。”郭小雨在內心做著檢討。

錢喜嘆了口氣“好,成交,明天我在公司等你。”錢喜衡量了局勢,目前他拿下那支標的機率只有三成。沒有了平渡港彎的千禧,不出兩年就徹底完了“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請講。”郭小雨微笑道

“第一,只是合算市值,股份正式轉讓,那要等你的承諾兌現之後。同時,為了確保成功率,我也會參與競標。第二,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錢朗一家需要你幫扶。”錢喜開出了他的條件。

“按你說的辦。”郭小雨點點頭說道。

一位傭人走到老尚身邊嘀咕了幾句,老尚點點頭後走過來“錢老,廚房的飯已經做好了,是否請客人下去就坐。”

錢喜看著郭小雨“叫郭小雨是吧!一起下去吃個便飯?”

“不會打擾你們家的晚宴吧?”郭小雨問道。

“咳!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說的對,我現在的心病好一半了。我自然得好好謝謝你這個江湖郎中。”錢喜笑道。

錢朗看著錢喜笑了,他握著郭小雨的手“謝謝你,這一個多月來,就沒有見到過老爺子的笑容。我和他的追求不同,所以爺倆一起談話也說不過幾句。”

“哎呀!說起來在你家吃飯還是十年前的事了。”楊正樑也說道。

“那頓飯之後,中強分崩離析。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反水的反水,僥倖逃過來的也是心如死灰。”錢喜感嘆道

“我沒有想到,你真的為了那句話,堅持了十年。你同意見我們的時候我才知道,是我錯怪你了,只是你這樣做,值得嗎?”楊正樑問錢喜

“我若是不假裝反水,雷海東豈能容我到今天。只是我想不到,天樞堂主會是小曹,我一直以為是你,估計雷海東也是這麼認為的。”錢喜解釋道。

“老曹最近活躍起來了,他願意顯露身份,說明他可能要有行動了。”

“躲了這麼多年,突然露頭了,怕是又什麼原因吧!”錢喜問楊正樑,他們二人的談話完全沒有防備郭小雨。

“因為小雨的出現,不說他背後的安家,就憑他是一個隨時能抹掉方威的人。十年了,再不做點什麼,以後就更沒有機會了。”楊正樑直言說道。

“對了,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關於刑倉的過去了。”郭小雨開口說道

“不用我們說,你也感覺得出來!因為你們倆很像,阿倉剛剛出道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根本就不知道怕是什麼東西。只是他的成長太順了,遭人嫉妒最後被人算計。”錢喜解釋道。

“那年年會,我們都來老錢家裡面聚會。只是我們都想不到,那是一場離別宴。”楊正樑解釋道

老尚和錢朗去安排晚飯了,剩下郭小雨三人慢悠悠的邊走邊說。

“當時那一幕我還在歷歷在目,晚宴才到一半,警察就將別墅圍了,說是阿倉和小剛兄弟涉嫌走私販毒,且查有實證。我們都被帶到了警察局,審問我的時候已經是事發後的第三天了,當時我看到了一個人,於是我便決定反水,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阿倉的一絲希望。”錢喜回憶道。

“那個人是雷海東?”郭小雨說道。

錢喜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錯,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是一到四號倉庫承運者兼運輸部長了。他向我問及了一個人,就是天樞堂主是誰,並提出了招攬之意,要求就是要求我佐證刑倉走私販毒的罪名。”

“你以平渡港為條件答應了雷海東?”郭小雨問道

“恩!我本想潛伏在他的身邊,但是由於天樞堂主的事,他對我始終有芥蒂,所以我們互相防備,一防備就是十年了。天樞堂主以為我反水了,所以,他們對我的暗殺一直沒有停過。”錢喜解釋道

“難怪你在家裡戒心都這麼重,我們一直都以為你近些年脾氣大了。”楊正樑咧嘴笑道。

“你拿著天樞堂主的拜帖找到老尚的時候,我決定見見你們,越快越好。”錢喜解釋道。

“你知道老曹是天樞堂主後,老曹沒有遭到任何打擾,我和他便猜測,你可能並沒有真正反水,至少你還念及當初那點情分。直到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眼神告訴我,我們可能誤會你了。”

錢朗招呼郭小雨和楊正樑入座,錢喜看了看郭小雨和楊正樑坐的位置沒有問題後大笑“小梁啊!我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以為天樞堂主是你。現在看來你就像阿倉說的一樣,武人心思,心裡只有車子和打架。”

“切!”楊正樑白了錢喜一眼。

錢喜笑著“你就不想想,沒有去抓小曹萬一是我故意的呢,有可能我想放長線釣大魚。至於眼神,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老曹敢表露身份,他肯定就會有這方面的考慮。至於相信你,是我的事,你管我。”楊正樑說道。

“好好好,不管你,不管你,咱們吃飯。”錢喜無奈,楊正樑就是這脾氣,認死理。只好招呼眾人吃飯。

郭小雨瞥了一眼楊正樑,楊正樑今天有些反常,因為昨天的楊正樑到像是個**湖。

“哎!小鳳呢?”錢喜剛想動筷子,突然問錢朗

“她呀!剛剛我問了,說是賽車場事多,她在那邊吃食堂。”錢朗回答道。

“狗屁,不就是在家裡不能胡吃海喝為所欲為嗎?”錢喜罵道,罵完他夾起一塊肉塞嘴裡後端起酒杯“咱們吃咱們的,來,喝一小口。”

飯後,郭小雨打算走了,明天要去千禧,肯定會有很多事。關鍵是自己一個人搞不定,估計還得去什麼地方請個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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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雨剛想起身,老尚拿著小跑過來“錢老,小姐的電話。說是賽車場那邊出事了,急需阿木過去震懾。”

錢喜接過電話,當他聽到那邊情況後臉上瞬間蒙上陰霾“我馬上過來。”

錢喜掛掉電話看著楊正樑“小梁,賽車場那邊有點事,一起過去一趟,在哪個領域你的江湖地位還沒有被動搖。”

“好啊!老錢看得起我,這個臉我得要。”楊正樑答應道。

“小郭?一起去散散心如何?”錢喜詢問郭小雨的意思。

“一起咯!”郭小雨答應道,他也想看看什麼事讓錢喜動容,或許對自己有用。

郭小雨開著楊正樑的改裝車跟在錢喜的賓士後面,楊正樑憋了半天終於開口“你和老錢下的棋,到底誰贏了?”

“對於我來說他贏了。”郭小雨回答道,墨翰軒棋院院子曾經跟郭小雨說過,下棋的最高境界相當於人生的推演。

“你也和老錢一樣,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楊正樑說道

“為了幫我,老曹暴露了。不划算吧?”郭小雨問楊正樑

“也沒有,老曹也就是想摸摸錢喜的底,至少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徹底相信他沒有反水。”楊正樑解釋道

“你跟我說說賽車場是怎麼回事!”郭小雨說道

“賽車場是千禧旗經營的一個高階汽車俱樂部。這些年錢鳳鳳在打理著,去俱樂部裡玩的人都是些富家公子,哪裡可以說是千禧撈錢的重點,這些年錢喜的盈虧的巨坑都是靠俱樂部填補的。只是有訊息稱,雷海東的二公子雷鳴最近一直想打俱樂部的主意,以錢鳳鳳的性格自然是強硬反對,所以雷鳴就經常會帶人過去鬧鬧事,我估摸著,今天的事跟雷鳴脫不了干係。”楊正樑講解道。

“這個雷鳴是不是雷海東授意的?”郭小雨隨口問道

“肯定是,但是雷鳴也肯定是很樂意,因為他對錢鳳鳳垂涎已久了。”楊正樑邪笑著。

“什麼玩意,還垂涎已久!”郭小雨不解。

“雷鳴出了名的好色,他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征服那些冷豔又高傲的女人。就是這小子的德行不好,被他征服的人最後結局都不好,精神失常率和死亡率各佔百分之五十。”楊正樑解釋道

“那還能叫癖好?簡直就是變態嘛!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雷鳴早晚要死在這上面。”郭小雨聽著都打了個冷顫,這種變態遭自己手上直接閹了。

“也不知道他這德行跟誰學的,越是強勢高冷的女人他就越是喜歡,他老子雷海東也沒這德行啊!我估計就是小時候缺愛,導致心裡變態。”楊正樑嘲笑道。

“那雷鳴是二公子,老大怎麼樣呢?”郭小雨問楊正樑

“老大?老大雷衝幾年前被老曹派人給做了。雷海東瘋狂的想知道天樞堂主是誰,最主要就是殺子之痛。雷衝掛掉之後,雷海東一心把希望放雷鳴身上了,幾乎是有求必應,雷鳴無法無天的性格就是因為雷海東的放縱,雷鳴的爛攤子都是雷海東出面擺平德。”楊正樑解釋道。

“錢鳳鳳呢?錢鳳鳳如何?”郭小雨轉話題問楊正樑

“想走老錢以前的路,但是潛質有限。就像老錢經常說我的一樣,眼界太低,幹不了大事,做個小太妹還可以,達不到安英那種風姿。”楊正樑解釋道。

“你昨晚也挺精明的嘛,不覺得你眼界低。”郭小雨反駁這楊正樑。

楊正樑擺擺手“哎呀,那都是裝的。你是不知道,裝聰明能幹很累的。”

“哼哼!聰明是裝不出來的,到是可以教,只是教出來的聰明不長久而已。”郭小雨哼哼笑道

楊正樑馬上閉嘴了,他感覺自己的話太過於多了,俗話說言多必失。而且他感覺郭小雨的話裡有話,於是他乾笑一聲“呵呵!那個說起賽車,安英的賽車技術就是我教她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啥!你教她的飆車,那個時候她才幾歲。”郭小雨驚訝道

“小孩子看著酷就想學,我和他爸拗不過她,我只好教她了。”楊正樑解釋道,隨後二人順利將話題轉移到安英的飆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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