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光也是毫不避諱一直看著對面的人,盛天呵呵一笑喊著:“管家,把撲克牌拿過來。”

那個管家估計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樣對先生,心裡面搖著頭:“真是哪一天都有來找死的人。”

當撲克牌拿上桌子上的時候,盛天一遍洗牌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說著:“既然你想玩,我們就玩一個簡單的玩一個比大小好不好?”

少年點頭把煙放到桌子旁邊,就這樣沒有規則沒有任何籌碼兩個人就玩起了撲克牌。

也算是旗鼓相當,當兩個人開了兩輪之後竟然大小是一模一樣的!當開第三輪之前,雙方都不先開牌,手在撲克牌上一敲一敲的打著審視著對方。

“不是,思思姐他們就玩個牌怎麼弄的那麼大張旗鼓呀,感覺就好像是打仗一樣。”王洋在旁邊不能理解。

宋思思噓了一聲,便開口說:“他們兩個人不光是在玩牌,而是在看看誰有多少的底氣。”

底氣這樣一說,王洋更加不懂:“就玩個撲克牌還有什麼底氣啊,到那不是要和他談談樓層的事情嗎?直接開口說就不得了嗎?我看著一個盛天也不是一個多麼難纏的人。”

“你懂什麼呀?”宋思思時刻關注著戰局一邊開口解釋著。“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一條毒蛇,你還知道幾年前城南的那個辦公室嗎?一聲不吭的消失了就是被這一個盛天先生給消滅掉。他絕對是一個很強勁的對手,你老大這樣做也是為我們多爭取底牌。”

不得不說在某一種程度上面,宋思思是極其瞭解家正遠的。

但是少年這個時候什麼都沒有想,盛天開口:“打牌可以,但是我們的籌碼主要說出來吧?”

玩到最後一句終於什麼都聊明白了,但是家正遠好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們既然是要來玩的那就玩的痛快。況且就算我不挑明你也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爽快,我就喜歡爽快人。那我也就爽快的告訴你吧,我那一個樓層據可靠消息在過兩三個月估計會翻一倍,你覺得我是一個傻子嗎這個時候會租給你?”他的語氣低沉輕輕柔柔的,語氣裡面絲毫沒有蔑視的意思,就讓人感覺是那麼自然而然的和他渾身的氣質相容。

如果換一個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就被他周身的氣場給融化了,可是他遇見的偏偏是對面的少年。

少年冷笑一聲:“以後的事情誰能知道呢?而且樓層那麼危險的一個產業你能玩這手裡面那麼長時間了也不怕燒手嗎?”

“既然那麼燒手那麼你今天為什麼要低聲下氣的陪我玩牌呢?”

兩個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家正遠也不說話了只是抬頭看著天花板,眼睛和嘴角上面都帶著笑意讓人事後感覺不到有一絲的憤怒。

他是一個極其能忍的,當時鍾敲響四點鍾的時候蕭遠突然把牌翻起來:梅花k。

盛天對於手裡面的牌十分的有信心,臉上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贏了。”

可是當他把牌分開的那一刻,卻是梅花Q!

家正遠是贏家!

“怎麼可能?”盛天低頭看著自己手裡面的牌數,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戰局就算是少年贏了這一個棋局也不代表什麼,但是真正讓他疑惑的是他看到他手中籌碼的時候明明是K。

三場都是他坐莊,如果平局的話也算是他贏。但是他翻開牌的那一刻怎麼就變成Q?

家正遠笑著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牌推到他的對面:“是不是這張牌?”

少年年遞給他的是一張Q且就是他剛才的那張牌,盛天無比的震驚只是抬頭看著家正遠。

他也算是一個玩家,從來都沒有人在他面前出老千成功過,可是唯獨這一個少年。

家正遠站起來走到他旁邊:“盛天先生玩牌的話,我可以奉陪我想贏五局能贏,同樣我想要得到樓盤,我也是有道理的。只要你把這個樓盤給我我可以確保三個月之內我給你樓盤三倍的價錢。”

盛天就是再聰明他也知道這個價碼是有多麼大的吸引力,玩著手裡面的珠子他沉默了。

倒是管家長了一個心眼兒,在他旁邊暗暗的提醒著:“老闆,空口說白話誰都會,關鍵是要拿出一點真材實料啊!”

盛天看了管家一眼,隨即把手裡面的核桃放在桌子上面,啪的一聲好像戰局隨時都要扭轉一樣:“家正遠,我聽說過你的名聲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但是在你做生意這方面的能力我並不相信。而且你有什麼保證可以給我說那麼大的口氣,吹牛逼誰都會!”

少年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面拿出一盒藥,推到他的面前:“這是我自己研發的保健丸,你看看是不是比市面上的保健丸好很多?”

盛天狐疑拿出一顆藥正要驗證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傭的聲音:“老闆!老闆不好了,老爺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突然咳嗽了起來。”

“什麼,爸爸不是吃了藥嗎?怎麼現在又咳嗽了起來?”盛天一改剛才的淡定,突然著急忙慌的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整個人都跑到樓上面。

宋思思和家正遠兩個人看一眼雖然不知所措,但也是都跟著上樓。

在樓上一個極其大的臥室裡面,一個老人身上掛著一個輸液整個人骨瘦如柴,雖然看得出來是富養的但是還是讓人無比的心疼。最讓人感覺到心疼的是咳嗽的要命感覺要把血都咳出來了。

盛天跑到老人的旁邊開口喊著:“爸爸,爸爸,你怎麼樣了?今天中午還好好的下午怎麼就咳嗽起來了?”

旁邊的傭人也是非常著急手裡面拿著盤子都端不穩了:“不知道啊,就在剛才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咳嗽了起來。”

盛天在旁邊是一直敲著水杯旁邊沒有一個人敢應答,家正遠站在後面但是眼睛一眯就看的出來這個老先生到底是什麼病情。

隨即撥開眾人,挑開老先生的眼皮子就要仔細檢視。估計是下手有點重了那一個老爺子咳嗽更加嚴重了。

“家正遠!你特麼的在幹什麼?”盛天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抓著他的領子就想要質問。

家正遠笑了一笑輕柔的把他手給開啟:“老爺子這病也不算是什麼大病,只不過是年紀有點老了,身子骨不是那麼的硬了,不需要每天掛著輸液瓶那麼大驚小怪的,而且咳嗽估計是今天有點兒風,偶感風寒而已。”

老天也算是幫忙,他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就幾股微風從窗戶邊上吹過來。

保姆看著趕緊把窗戶給關上,盛天本來是極其的怒氣,現在似乎也平靜了一些。

他在房子裡面轉了兩圈,家正遠一本來是想要給老爺子治療的可是看到這樣子也是在旁邊坐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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