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個人便都是鬥志昂揚,王洋本來也是入了一股,聽到宋思思把所有的話都轉述給她的時候是薇戳著手,並不敢相信:“大哥,你真的只給思思姐一成的股份啊!思思姐也答應?那可是五百萬!五百萬呀!”
王洋也許是太過於震驚了不斷的重複這些話,宋思思笑著拍著他的腦袋:“你放心吧,我相信家正遠,我這五百萬以後肯定會有更大的收益的。”
看著少年一臉幸福的模樣,王洋心裡面也忍不住起了歪心事便在她旁邊一直轉著開著玩笑:“思思姐,可不是我說!我大哥心裡面可是真的挺愛你的,雖然就這五百萬可是我以我大哥的能力以後,十年之內能肯定給你五千萬,不過到時候五千萬你要了也沒用那個時候你們兩個人估計也結婚了對不對?”
這一句話宋思思倒是很受用,低著頭不說話但是心裡面早已經飄向雲外。
倒是家正遠把一根煙放進嘴巴裡面,拍著他的肩膀:“走吧,別提了,我們今天還有正事要辦呢。”
“對,也不知道盛天那個老家夥今天能不能答應。”
這句話說出來,三個人本來是喜笑顏開的表情都變得有一點凝重。
說起來也算是多災多難。在幾個月前的時候青城的樓盤和房價都不是那麼的高昂,所以想用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困難。可是這幾個月之後經過經濟大危機樓盤突然銳減,他們既然想要開保健品公司那麼肯定是要有一個正規的場地的。
尋遍整個青城也沒有見到幾家能用的樓盤,唯一能用的就是盛天手裡面的樓盤。
但是那一個盛天是魔族裡面所有人都這樣的脾氣怪的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答應。
這不三個人一合計就準備去找盛天好好商量一下,果然剛剛一進他們別墅的時候就吃了一個閉門羹。
三個人手裡面大包小包提著禮物,但是保鏢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站直了身子開口:“三位,先在這裡等著!我們盛天老爺今天還有事兒沒有忙完呢。”
本來就是來求人呢,他這樣一開口三個人也就沒有什麼意見,。
但是在門外等了兩個小時,連個人影兒都沒有看到王洋看著手錶有些著急了,拍著保安:“大哥,你們家盛天老爺辦公還沒有辦完嗎?這都兩個小時了他就算是拿出十分鐘的時間見一見我大哥也行啊。”
“見你大哥?”保安一臉的輕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也知道你們來是什麼意圖不過就是為了我老闆裡面的一個樓盤,在這些日子裡面每天來見樓盤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覺得你們憑什麼能夠從他手裡面要出?”
保安說一句話不客氣也不尊重人,但是說的話好像確實是實話。
宋思思和王洋他們兩個人被侮辱當然是忍受不了了,但是家正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能夠忍辱負重了很多只是擺手讓他們兩個人退下。
他走上前,直視著保安:“保安,我能不能從盛天手裡面要過來那一個樓盤現在一切都為時過早,你只需要讓我見一下他就可以了。”
保安用餘光瞄了一眼少年,他當保安那麼多年可是少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清冷氣質令誰都是過目難忘的。
但是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實力,但從一個外表誰也無法判定什麼。
保安依舊是一副自視清高的樣子:“不好意思,我們盛天先生根本就不見你。”
“是嗎?”家正遠反問著,下一秒就雙手上前把保安的胳膊反緊過去,整個人被倒塌的後面。“保安,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要不要再考慮清楚?”
他出招的動作太過於迅猛吧還想都沒有想到身上吃痛,嘴裡面罵著髒話:“我靠尼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特麼的今天要是敢招惹我,那麼以後都不想看到盛天先生了。”
少年抬頭看著天空,嘴裡面冷哼一聲:“今天見的不自量力的狗還真是多的很啊。你恐怕根本就沒有進去通知他吧?”
保安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很,可是這句話剛剛說出來的時候瞬間臉上露怯明顯是心虛的表現:“先生不想見你們就是不想見你們!你他媽別在這裡和我找什麼藉口!”
少年的手輕輕一動,就好像是折斷一根小棍子一樣玩弄著他的胳臂。
保安哇哇大叫起來:“你放開我,我就通知盛天先生,我剛才的確沒有通知他我現在馬上就去通知!”
家正遠把他手給甩開拍著巴掌:“我並不想打架,今天來是和和氣氣談生意的丹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從這裡使絆子,你知道的我會對你做出來什麼?”
保安應該沒有想到家正遠也能夠那麼厲害,剛開始本來是想要殺他的威風根本就沒有進去通知盛天先生,因為他覺得像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成功這一懶省事兒就沒去。
可是剛才露了那麼一手讓他的確有點害怕了,想都沒有想就跑進去通知。
“大哥,你可真厲害!”王洋在後面路露出崇拜的目光。“你怎麼知道他根本就沒有進去通知盛天先生啊。”
少年的眼睛看著前方慢慢的開口說:“這個保安從得到話到進去前前後後不超過十分鐘的時間,這一來一回你覺得能用那麼短的時間嗎?”
“且看他剛才的樣子對著的是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王洋!”宋思思在後面喊著。“我們現在吐槽歸吐槽,但是一會真的見到盛天先生的時候這樣的情緒可不能當面表露出來。”
單單憑藉這句話都能夠看得出來,家正遠和宋思思他們兩個人對這個樓盤有多麼的重視。
一切都進入正軌之後,盛天先生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搞,不到二十分鍾就把他們請了進去。
可是,他們一聽到屋子裡面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最讓人措手不及的往往就是佛面蛇心。
盛天不老,四十多但是因為威風鼎鼎所以得到那麼一個稱號。
他現在整個人坐在麻將桌子上面,沒有對手是他自己和自己在打。看到家正遠他們進來的時候頭都沒有抬。
保安在旁邊通知一聲:“家正遠他們幾個人來了。”
他哦了一聲,也便沒有下話。
王洋和宋思思他們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少年只是一笑便坐到了他的對面:“盛天先生自己一個人打牌都沒有意思啊,我們兩個人切磋一下唄。”
他在摸著麻將手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面前的少年。
目光一半像蛇一半像水,苦甜交融之間,只是讓人看到是無比的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