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警察都已經這樣發話了,那些病人家屬也不哭了,失去親人的悲痛現在變成了對家正遠的仇恨整個坐在長椅上面虎視眈眈的。

宋思思走到病人家屬的面前開口問著:“你們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我們都會給的,想要多少錢我們都有。”

“錢?”男人吐了一口吐沫,兇狠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你們以為你們有錢人就可以為非作歹嗎?我不要錢,他不是一個醫生嗎?竟然把我弟弟給治療死了那麼他必須在電視廣播上播報一週說他治療死了。我的弟弟不是說這場車禍及其引起上面的重視嗎?在所有的公眾場合給我弟弟道歉為他死去的靈魂緬懷。”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宋思思幾乎都不敢相信的開口。

“我們過分?”男人站起來指著他的臉就開始罵著。“你們說是我們過分還是你們過分,難道我弟弟就這樣白死了嗎?”

宋思思還想說其他話的時候,家正遠從後面拉著他的胳膊:“你不需要說了,我接受這樣的處罰。”

“你瘋了嗎?”宋思思的眼淚再也忍不了了,一直往下面掉著。“你知道這樣做對是什麼後果嗎?不管你以前積攢了多少的好名聲。經過這次事情之後你就不要想在青城混了。還有我們還欠我哥哥三千萬呢,三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

就是宋思思壓在心頭已久的話,以前看見他的心情沒有開口說這也是索性全部一股腦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屋漏偏逢連陰雨,如果不說這個三千萬的是家正遠應該也不會有那麼多慌張,可是當著三千萬和自己的愛情一股腦的向自己身上砸過來的時候,家正遠就會有一些站不穩向後面倒了一步。

他眼神裡面是有火焰還是有海水所有人都分辨不清,只是直到他看向宋思思的眼神是那麼的寬容,就好像是天神在哀悼一樣:“對不起我……”

“你特麼的混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宋思思上前抓著領子著哭倒在他的懷抱裡面。“你不要因為這一點困難就放棄我們的愛情好不好?這件

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就說清楚了。我知道你也是為了王洋可是這件事情不只是有這樣一個辦法,你難道非要撞得頭破血流嗎?”

宋思思中間沒有喘一口氣,一連串的把自己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家正遠剛開始是怎麼想的作為她的愛人他是一清二楚的,如果這些病人的家屬只用了一些錢她也不會反對,可是已經要斷送他的前途了,宋思思是無論如何也不允許的。

眼看家正遠不鬆手,宋思思又跑到王洋面前拉著他的胳膊小聲的乞求:“這個病人是你的治療死的,你現在就開口說好不好?你以後就算是不能再做醫生了我一樣可以養著你。”

王洋的眼睛裡面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他把宋思思給甩開一步一步的走到家正遠的面前。

宋思思以為自己成功了,喜極而泣一下子蹲在牆角上面聽候著最後的答案。

可是王洋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各位媒體不好意思,雖然作為我大哥的好兄弟可是我依舊沒有辦法幫你們掩蓋事實。他說的是對的,這一個病人就是他給治療死了不關我的事兒。”

這話說出來之後震驚的不光是家正遠還有宋思思。

宋思思站起來想要拉著王洋質問的時候,可是家正遠拉著宋思思把她拉到了旁邊,眼神是極其的疑惑和震驚。

他看著面前的兄弟。幾乎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王洋,你……”

“大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做錯事情就要付出責任啊,大哥。”王洋似乎是在勸解整個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家正遠是突然對天狂笑笑著的時候一步一步往前面走,家屬也慌了以為他要跑路連忙上去阻擋。

這可是家正遠卻放下一句話:“你們等著明天開始我就會像個廣播站承認我的行為。”

宋思思看狀也趕緊追了上去。

事情鬧得一地雞毛,半個小時之後走廊裡面又恢復了安靜,應該說現在整個醫院裡面都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

王洋已經坐上了車,上面是一輛極其昂貴的路

虎車,全球限量。以他的身份和財力是無論如何也買不起的。

他坐在副駕駛上面,主駕駛上面是一個男人長相極其的粗礦眉眼很深,這明明就是古武家族的族長薩滿。

薩滿拍著王洋的肩膀又豎起大拇指:“這一招做得不錯呀,既讓家正遠心甘情願的替你受了罪,而且明天之後也毀了他在魔族裡面的名聲,想要在青城裡面混飯吃特麼的去吃西北風吧。”

“沒想到家正遠真的就那麼傻,我稍微演戲他就上當了。”齋藤的手搭在車窗邊,臉上帶著狂妄不羈的笑容在哪裡,還是曾經對自己大哥忠心耿耿的人啊?

薩滿臉上一笑把車發動開往前方:“王勁說了我們還要給他彙報一下情況,這一個死老頭有他加入之後事情就是麻煩,也不能動只能命令我們。”

王洋臉上是極其不屑:“這有什麼呀?等之後我們把家正遠給解決了,以後王勁那一把老骨頭還夠我們好好的玩著呢,”

說著兩個人哈哈大笑是極其的得意,而在他們對面的最頂層上面三個人架著一臺望遠鏡,正看著已經遠去的車輛。

家正遠把望遠鏡拿下來遞給了宋思思,陳瑤也在那旁邊,她今天穿著一個休閒職業裝,把她的身材束縛得極其好同時又有一股慵懶的感覺,配上一頭小波浪卷極其的精緻和有魅力。

“我沒有騙你吧,王洋已經不是以前的王洋了。”

“你是怎麼發現的?”家正遠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面,拿著啤酒就往下面灌著。

“我也是昨天晚上偶然間在林間小路上碰見了他,叫他的時候他也不說話我覺得有一點異常就跟了上去,沒有想到還真的讓我給說對了。”

宋思思已經把望遠鏡給收了起來,放在桌子上面喝了一口水,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王洋。

她說話慢慢斟酌語言:“他們兩個人是刎頸之交的關係,我不覺得他會背叛自己的大哥。”說著便看向面前的家正遠。

家正遠把啤酒給喝完,放在桌子上面,摸著嘴角便開口說:“如果他不是王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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