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他的反應就跑到宋思思的旁邊,宋思思抓著他的胳膊也是極其的慌張:“正遠,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這件事情不是說誰逃避責任都可以的,我們一定要勇於面對。”

也許是心有靈犀吧,宋思思早就想到他可能會鋌而走險現在開口問著。

家正遠臉上一笑,竟然沒有說話抱起宋思思就狠狠的親吻著,就好像是猛獸撕扯自己的食物一樣那麼的兇狠。

宋思思被他吻得有點疼痛啊,剛想要開口驚呼的時候可是微微一抬頭就看到了面前男人的神情是那麼的堅定,有毅力,就好像是下一秒世界末日了一樣兩個人也要深深的吻著。

他從來都不是這樣的,這樣也太過於反常了宋思思先按下心裡面的疑惑也附和著他。

但是家安正遠就好像是野獸一樣,只是索取。

“正遠,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今天太過於反常了。”宋思思掙扎著推開他。

家正遠被推開,臉上少見的表現出來不耐煩,他撐在牆壁上面點燃一根煙,但是並沒有說話。

“我……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宋思思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支支吾吾的開口,她的心裡面何嘗是不難受的。

家正遠依舊抽著煙,沒有看她。

宋思思的表情很是難看,即是心疼也是納悶。已經沒有話說了,剛想要兩個人走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是是……”

可家正遠根本沒有給他機會,直接又吻了上去。

宋思思只是感覺到今天他的動作就好像是山洪一樣排山倒海而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對於家正遠這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了。

剛才和王洋說的很明白,自己承認的過錯大眾應該是可以原諒自己的,但是哪有他想的那麼容易啊。這是一條人命,出了一條人命要怎麼補償呢?難道要用人命嗎?

家正遠越想越痛苦,動作也越來越猛烈。

可是在和他們相隔有兩堵牆的地方,王洋已經站了起來。他還是穿著那個白大褂現在已經變成了紅大褂,身上還沾染了一點塵土。剛才滿是淚光的臉龐不知道因為什麼

原因已經被擦拭乾淨了,現在表情已經變得極其的兇狠可怕。

他就在那裡默默的注視著面前的年輕人,稍微扭了一下脖子閉著眼睛。冬日的陽光灑在他臉上,照出來的是一個利慾薰心的人:“家正遠,你說這一次我還弄不死你嗎?”

他有著王洋的外表,可是他的心還是不是家正遠的小弟弟呢?

這個誰都無法知道,只知道在一個小時之後醫院的走廊裡面又重新鼎沸了起來,同樣是一個記者站在原地激情慷慨的報道,這就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國家機密一樣。

“各位現在這件事情發生了反轉。就在二十分鍾之前神醫家正遠居然站出來說那個人是被他給治療使得,而王洋和他的手術是兩個人是相通的。因為醫術不精所以兩個人互換了病人,這一切外界都無法得知。對於這樣事情的反轉到底是因為什麼呢?病人究竟是家正遠治療死的還是王洋治療死的呢?目前警方已經進去了手術室偵探地形,稍後我們便會為您做出解答。”

話音剛剛落還沒有兩秒,幾個警察就從手術室裡面跑出來把臉上的汗給擦乾淨,站在謝漢面前點了一下頭:“謝漢是對的,兩個手術室是相通的。如果兩個醫生在給病人進行治療的時候相互換了病人那是很簡單的。”

謝漢聽到這句話,手裡面沒有點燃的煙都拿不穩了,抬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家正遠。

只是看見家正遠坐在長椅上面手放在膝蓋上,整個人顯得是無比的淡定自然他好像不知道下一秒他要面臨的是怎麼樣的輿論風暴。

院長在那兒對面手顫抖的指著他:“正遠著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你不要騙我,這到底是王洋治療死的還是你治療死的?你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糊塗而做錯事情了。”

宋思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她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就已經反轉成了這樣子。

他看家正遠一步又一步的站在他的對面,想要伸出手可是沒有話說,最後只能坐在車的旁邊:“你是幫王洋頂嘴的嗎?”

聲音很小,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得見。

家正遠一笑,接著便站起來大聲

的說著:“對。這個病人,就是我給治療死的,剛開始之所以讓王洋頂罪是因為我害怕輿論譴責我,可是我不想讓我的兄弟揹負那樣一個罪名所以我現在才過來承認的。責任是我的,如果大家要對我做什麼處罰我沒有任何的話可說。”

“兒子啊,我的兒子啊,你為什麼死得那麼慘啊?你做了什麼孽啊?”旁邊的老母親已經快哭暈了,只能坐在地上拍打著地板。

病人家屬又將家正遠給團團圍住,幾個長得頗為壯的年輕人竟然手裡面拿出來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好啊,既然是你把我弟弟給弄死了,那你現在就把你的命給交出來好了。”

“警察還在這裡呢。”謝漢抓著他的胳膊,所有的警力都上前可是依舊是格擋不住沸騰的人心。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群人在走廊上面,竟然大喊:“這個家正遠就是他,他之前還賣過假藥呢,大家把他給抓起來。”

說完後面的幾十個人全部都跑上前,這些人明顯就不是病人是偽裝成的,剛才我說話的那一個人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看起來是極其的兇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是家正遠的敵人在從中作梗。

中醫院應該有好幾年都沒有那麼熱鬧的場面了吧,熱鬧的讓人心煩。

一大堆人一蜂窩的全部都圍上前,任由別人拍家正遠也在那中間不反抗。

謝漢拿出一把刀就扔在了柱子中間,嘭的一聲讓場面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他走到家正遠旁邊,很是鄭重的開口問著:“你說這個人是你的治療死的對嗎?”

家正遠抬眼看了一下旁邊的王洋,他這時候逼在角落裡面,從他的角度看不清自己的兄弟到底是什麼表情,但是他以為應該是很傷心和羞愧的吧。

對,是他以為。

家正遠便臉上帶著一抹笑,看了一眼謝漢便開口說:“對是我給治療死的。”

“那依據法律以非法治療死的病人屬於醫療事故,如果病人家屬對你提出賠償的話你必須無條件的執行,只要不要你命的話。”謝漢臉上也掛著一隻苦笑,最後又新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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