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隨手便翻開了《天決十三式》的殘本秘籍,雖然只有一招攻擊招式,十招守式。但石山相信“清風子”所言,只要這一如施展的得當,必將能起到不俗的效果。

“怒海狂濤!”石山心中默唸著這招天階中級劍招,看著這招的演示圖和要決,心中感慨萬分,僅此一招殘招,便能有如此霸道的威力,若是其餘二招湊齊,一起施展開來,那威力將是何等的驚人。石山暗暗告誡自己,務必儘快將此招參悟,若是將來以自己的速度,配合霸道的火屬性劍元能量,再輔以手中這招沉重的遊龍劍,即便是將來對上劍皇強者,在其沒有全力防禦的情況下,石山自信己有把握對其一招擊殺。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石山在雪地之上全力演練著這招氣勢驚人“怒海狂濤”。而在雪洞之內,夏子研卻是以雙手支撐著嬌軀,神情憂鬱的緊盯著雪地之上,那個不知疲憊,瘋狂練劍的木頭。

“唉..”石山一聲長嘆,遊龍劍重重的插在了身前的冰雪之中,他在雪地之中足足練了一夜,但卻還是無法將這招“怒海狂濤”的威勢施展而出,每次出招他都是只會其形不懂其意。

石山盤坐於雪地之上,緩緩的翻開了清風子修習劍技時,所留下的修練心得,卻只見清風子留下如此一段話:““怒海狂濤”最重的便是“威”“勢”兩字,以怒海之“威”力,幻化狂濤之“勢”,此招若是修習至精髓之處,招出之時,受招之人百步之外便能感受到一股股狂暴無比的滔天“威”“勢”。

“到底問題出現在哪呢!”石山喃喃自語道,只見其快速的一抖遊龍劍,長劍瞬間擊出,出招、收勢之間契合異常,猶如行雲流行般的自然。儘管招式演練的極其順暢自然,但石山卻依然無法將此招之中所蘊含的驚人“威”“勢”,盡數施展而出。

“唉,算了!就到這吧,如果此招劍招能有那麼容易參悟,那還能叫天階中級武技嗎。”石山嘆了一口氣,收起遊龍劍便緩步往洞內走去。

一陣誘人的香味將夏子研從睡夢中叫醒。

“好香啊!”夏子研用力的舒展著身-體,幸福的說道。

石山轉過身,將夏子研那纖細的小腰抱在了懷中,溫柔的說道:“丫頭,只要你喜歡就好。”

“木頭,以後要是我想吃你做的東西,可是吃不到該怎麼辦呀!”夏子研雙手環繞著石山的脖子,鼓著小嘴撒嬌般的柔聲說道。

“丫頭,若是你想吃的話,以後我便給你當專職的廚師,只為你一人做好吃的。”石山輕輕的捏了捏夏子研的小鼻子,柔聲說道。

“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我想吃的時候你就得給我做,不然你就慘了。還有,你給我做過的東西,我喜歡吃的東西,以後不準你再做給別人吃,特別是女孩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夏子研神情極其嚴肅的看著石山說道。

“丫頭,要不要這麼認真啊!”捏了一下夏子研粉嫩的小臉,輕聲說道。

“木頭,你以後到“神龍帝國”的都城“青州”來找我好嗎,我..我會想你的!”夏子研低著頭滿臉通紅的說道。

“三年!子研,給我三年時間,到時候我一定去“青州”找你,好嗎!”石山思慮良久後,終於給了夏子研一個確定的回覆。石山相信,這三年將是自己最關鍵的三年,《**一刀》《幻影神蹤》《天絕十三式》自己無論如何都將在這三年中悟透,到時自己應該也到了劍王顛峰,而那時《四合神功》的煉氣決也應該到瓶頸了,他便也應該要出師門厲煉,以尋求機緣晉級劍皇之階的時候。到時候他順路去神龍帝國卻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木頭,我相信你是個重言信諾之人,我也相信你一定會去找我,可若是到時候你不來,我一輩子都會恨你!”夏子研看著石山鄭重其事的說道。

“嗯!子研,相信我!”石山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個給你,你是極辰帝國之人,到我神龍帝國怕是多有不便,他曰你來的時候,只要不是在二國交戰之機,這塊令牌便可以讓你在神龍帝國暢行無阻。將來你到了都城“青洲”時,只需將這塊令牌交給守城門的將軍,他自會帶你來找我!”夏子研遞給石山一塊黑色的金屬牌,只見這塊牌子正面是鑄著一個大大的“令”字,背面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浴火鳳凰,在鳳凰的右下角極其工整的刻著一個“研”字。

“嗯!我記下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你一定要等我!”石山將金屬牌放入懷中,眼神中閃過陣陣傷感。

“木頭,我餓了,你再喂我一次乾糧糊好嗎?”夏子研強忍著心中的憂傷柔聲說道。

“嗯!”石山用力的點了點頭,轉身便為夏子研盛裝了一碗乾糧糊。

石山一勺一勺溫柔的餵食著夏子研,但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夏子研體內的劍元能量劇烈的波動著。石山猜想夏子研正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極力的壓制著自己即將分離的憂傷心情。

突然,夏子研推開石山送至面前的食物,猛的衝進石山懷中,淚水像是決堤的河水般,洶湧不止的快速流出。石山沒有說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話,只是用他那堅實的雙臂,緊緊的抱住夏子研那哽咽輕顫的身-體。

許久,懷中的玉人方才緩緩的止住細碎的哽咽聲。

“木頭,我們也走吧!不然可能天黑前就出不去這雪山了,這套廚具我留下了,以後你再用它們為我做好吃的。”看著洞外的天色已經不早了,夏子研輕輕探拭掉眼角的淚水,正色的說道。

“好,走吧!”夏子研的小手往雙刃崖邊走去。

“這個你戴上吧,別凍著了!”石山把師孃送給他的冰蠶手套拿了出來,親手給夏子研帶上去。

“謝謝!”夏子研看著手上戴著大小不相宜的冰蠶手套,輕聲說道。只要是石山送她的東西,她都接受,並不是因為他需要,僅僅只是因為他希望身邊能夠多留有一點有關他的回憶。

石山右手一震,便從空間戒子中將昨晚連夜做好的冰船,放在了“雙刃崖”緊貼山壁的角落之中,石山蹲下身形將冰船的一角抬了起來,側頭看著夏子研方柔聲說道:“子研,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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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到這只冰船,夏子研的臉一下就紅了,想到上次進來時,那木頭頂住自己的尷尬,忍不住又白了一眼旁邊的石山。

見夏子研已經進去了,石山也緊跟著鑽了進去,雖然二人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比上一次卻是多了一份甜蜜,少了一份尷尬。看著趴在地上的夏子研,石山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那通紅粉嫩的小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氣的夏子研只拿白眼珠狠狠的瞪他。

這次石山出來,石山便不需要夏子研為他測那“雙向風刃”了,“雙向風刃”在哪個位置他心裡已經非常的清楚了,以前他的靈魂神識只能捕捉到動態的能量波動,而現在,幾十米以內,即便是風在動,石山也能清楚的感覺到。

不消半個時辰,石山、夏子研便已經站在了雙刃崖之外。

“呵呵,總算是出來了,木頭,你怎麼那麼厲害,“雙向風刃”那麼遠你就能知道呀。”夏子研激動的看著石山朗聲說道。

“這還不是因為你,自從服食了“熾天火莽內丹”之後,我便多了這麼一個看家本領!”石山調笑的亂了一下夏子研的小鼻子,柔聲說道。

“想不到那只火莽那麼醜,它的內丹卻是有著如此多的益處呀,難怪火老鬼當年費盡心機,也想要弄到一顆火莽內丹。嘿嘿,要是讓他知道你吞食了一顆六階巔峰火莽的內丹,他還不得羨慕死你。”夏子研興奮的說道。

“好了,子研,我們走吧!”石山拉著夏子研的手,二人緩步向玉山的方向走去。。

“木頭,我現在很虛弱,我怕是走不動了,你說這怎麼辦啊!”夏子研依偎在石山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唉..不就是想我背你出去嘛,還需要那麼多的理由呀!”石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夏子研。

“討厭,沒趣味的傢伙,真是塊木頭!”聽到石山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想法,夏子研在石山的手臂處用力的一擰。

“啊..”石山一聲痛苦的哀叫。

只見石山蹲在了夏子研身前,朗聲說道:“子研小姐,在下能否有幸背你出雪山呢!”

“這還差不多!是你自己求著要背我的,可不是我要你背的,這麼長的路,我可是非常非常重的,到時你不要哭鼻子哦,嘻嘻..”看著一臉無辜表情的石山,夏子研笑嘻嘻的說道。

“在下是心甘情願為您效勞的,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石山朗聲說道,只見石山將遊龍劍收進龍鳳手鐲之中。

夏子研也不管石山準備好了沒有,用力一跳就蹦到了石山的背上,手臂緊緊的環扣在了石山的脖子之上。

“就你這百十來斤的身材,可還沒我的遊龍劍重!”石山伸手扶穩了背上的夏子研,調笑著的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好說,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木頭,這麼多天人家跟著你吃了多少苦呀!你又老是欺負人家,我能不瘦嘛。”夏子研雙手掐著石山的脖子,用力的搖晃了幾下,朗聲說道。

“子研,把臉蓋起來,我要動身了,可別讓大風把你那小臉蛋給刮花了就麻煩,到時你就嫁不出去了喏!”石山轉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玉容,柔聲說道。

“死木頭,臭木頭,本姑娘國色天香,神龍帝國不知多少王公貴胄見到本姑娘,連道都走不動了呢,你竟然敢說本姑娘嫁不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夏子研氣惱的說道,只見其一手圈著石山的脖子,一手擰著石山的耳朵轉圓。

“啊..走喏!”石山輕叫一聲,右腳一踏雪地,身形便快速的飛縱而起,快速的向前方掠去。

現今的身法比起剛進雪山之時,早已是不可同日而語了,即使背後揹著一位玉人,卻絲毫沒有影響石山縱躍的速度。雪山之中的地下雪洞現在對石山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幾十米深的地下雪洞,即便是踩空了,石山也完全可以在空中借力縱躍而起。

“累不累啊?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我不趕時間呢!”趴在石山背上的夏子研這一路上已經問了不下十遍這樣的問題了,而她的木頭好像真不懂她的心思一般,卻是一次也沒停過。

“沒事,丫頭你還沒我的遊龍劍重,揹著你一點都不累!你要是無聊就閉上眼休息一下吧!”石山裝著聽不懂夏子研的意思,正色的說道。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丫頭的心思,他又何嘗不想與這丫頭多相處一段時間呢,但他卻不能再等了,他必須要儘早趕回玉山,他真的害怕師孃因受不了火毒煎熬而出事。石山已滿腦子都是那被火毒折磨的虛弱無神的眼睛,在這雪山多待一刻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一道銀灰色的身影在極其冰寒的雪山之中快速的縱躍著,儘管其背上還揹著一位女子,但其速度卻依然是極其的快速。石山一路趕來中間未作任何的休息停留,一口氣直接衝到了雪上邊緣的玉山鎮附近。

“快停下,快停下,快讓我下來!”背上的夏子研突然很著急的叫著。

“怎麼了子研,還沒到玉山鎮呀?”石山不解的看著夏子研。

“你別問為什麼,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等下你不要進鎮了,直接從旁邊繞過去,明白嗎?還有,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身上有“洗髓丹”和“天山雪蓮”,否則你和你的親人還有你的師門將永無寧日,相信我!”夏子研雙目微紅不舍的看著石山,聲音略帶哽咽的說道。

“你說的話我都信,我都聽,但是你真的不要我送你進鎮嗎?”石山不解的看著夏子研問道,他不明白為何丫頭如此急切的要和自己要此分別。

“不用了,已經有人來接我了,記住,以後不許和人說與我在雪山見過,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直到你有能力保護你自己的時候為止!”夏子研輕聲叮囑著石山,兩行熱淚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木頭,再抱抱我!”夏子研說罷,便已衝進了石山的懷中,眼淚像決了口的洪水般流了出來,浸溼了一大片石山銀灰色的外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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